周子寞“啧”了一声，回到：“让他们等一会儿。”然后抬了抬下巴指使林瑞：“你去里面给我把衣服拿出来，我手机昨晚上应该也摔在厕所地上了，拿出来。”

林瑞理亏，按他说的照办，还在厕所里找出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了。他衣服没什么问题，就是有些皱和潮，但是周子寞的……已经没了形状。林瑞从地上捡起周子寞的手机，一起带出了门，他看周子寞突然黑了的脸，也意识到自己昨晚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他干巴巴说了一句：“你先穿衣服。”就逃也似的出了包间，在门口还撞到了周子寞的跟班小弟。等周子寞打电话让人送来新的衣服，换好出门的时候，林瑞早逃得没影了。

林瑞抬眼看了下他，轻声回了句：“现在不是了。”

“我知道，他把你甩了嘛。”周子寞笑：“但是没关系，我可以要你啊。”

“啊？”林瑞有些呆，他下意识就明白了：这男人想让自己负责。但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是怕了这些贵公子。当即就准备拒绝，却看到周子寞瞅着自己双腿之间：“你不要告诉我，你昨晚上吃干抹净，现在想要逃吧？”

周子寞被他的动作搞得屁股一痛，男人抽身离开的时候动静不小，那玩意儿贴着他的大腿缝隙抽了出去，还蹭到了周子寞红肿的穴口。

周子寞扶着沙发背翻过了身，下身盖了条浴巾算是遮挡，他看着林瑞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哆哆嗦嗦伸长手从茶几上捞起自己昨天摆在那里的香烟盒，顺手按了桌子上的灯光照明按钮。周子寞用酸软的手给自己点了根烟，才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

昏暗的包厢里被打开了明亮的照明灯，林润一时有些不习惯黑暗，伸手挡了挡光亮。周子寞却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他，寻思着这人真是哪哪都不对味。长的普通身材一般……哦，除了那玩意儿。

“艹，”周子寞骂了句：“真他妈是个软蛋。”逃，能逃哪去？他周子寞是不知道你林瑞学校在哪是吗，上了老子就想跑，天底下没这样的好事。

林瑞正有此意。

“可是……我们是两个男人……”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门又被敲地邦邦响：“周少，你在里面吗？服务员说要来打扫卫生了。”

周子寞的眼神瞥到林瑞下面，后者察觉到他的视线伸手捂着自己的小鸟。

周子寞嗤笑一声：“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

林瑞突然之间就怂了，昨天晚上的记忆一点点回来，林瑞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吸了口烟，周子寞倒是好受了不少，他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调侃林瑞：“我都没想到，你和程文轩是这种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