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之後兄弟怎麽玩你也不许有怨言,得不?”
“求之不得。”
两人在门口的讨论很大声,只是不知道屋里的吴稚青愿不愿听进耳朵。
一串串晶莹从他合不拢的嘴角掉落,中年人听到吴稚青真情实感的反馈喜笑颜开:“只吃了半根就那麽多意见了。行了,你吸得也差不多了,深喉会不会?”
吴稚青自然是知道深喉的,他还特别害怕深喉。每次江悦的鸡巴都把他喉咙刮得生疼,那还只是一根只有指头粗大的东西,现在中年人这根大到发指的东西插爆自己的喉腔,自己会死吧??
中年人看出吴稚青的迟疑,硬是捏住他的下颚,一步步将自己的肉根闯入那比口腔还要紧致和湿润的地方——
只是,吴稚青口交的知识储量只有皮毛,让中年人颇有不满,觉得沈闷:“你他妈原来连舔都不咋行啊!”
“呜??”吴稚青含住半根肉龙,嘴巴鼓起一大块,平时他就是这样给江悦舔的,江悦很快就会射他嘴巴里。但他忘了江悦基本失去所有性功能,正常而言,就这种粗劣的水平,普通男人根本不会就此满足,更何况是这种资深调教主。
中年人像是想到了什麽,他叹了口气:“吮过棒棒糖还有冰棍没?你平时咋舔它们现在就咋舔我。舔我两颗蛋,湿了就整颗吞嘴里嗦,知道咋嗦不?”
“呃??呃呜呜、求雷主人、给我、给我吃鸡巴??贱货想要吃雷主人的鸡巴、想要吃精液??呜、疼呜??鸡巴太香了、呃啊!主人的鸡巴让、让贱货好馋、馋啊??!”吴稚青弓着身体,男人的弱点被他人辗压在脚底是十分痛苦的,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
软糯动听的哭腔让中年人得了趣,脚下更没分寸,惹得吴稚青嗓子都沙了。在吴稚青看不到的角度,江悦可能还是有些恻隐之心,他给了个眼神中年人,“行了,吃鸡巴吧贱货。”中年人自然明白。
吴稚青感觉到中年人的动作轻了不少,猜想也是玩够了,他赶忙用牙齿再把中年人的内裤扯开,顿时,一根婴儿手腕粗长的男根打在吴稚青的脸上。龟头顶部溢出的汁水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鲜明的水迹。
“有人问那个男人,为什麽不去接你的心上人啊,这回可真能一辈子了。那人一边流眼泪一边说,太恶心了,我怕脏了我的眼,我反正还年轻我还是重新找找吧,嗨,说真的我一想到以前还和人彘做过我就他妈嫌晦气。”江悦接着未完的故事,往下说:“小奴隶被乾放了三天,最後还是雷哥他哥把人带回家的。他可是高兴坏了啊,终於没人和他抢了。以前东藏西藏都藏不住的宝贝,今儿个放出来,都没人惦念,你说,是不是很让人快乐。”
吴稚青听完了故事,再也说不出话。江悦的手抚上他的脸庞:“你不要再让我难过了好不好?”
他的世界从今天开始失去所有色彩。
“我愿意的??江悦,我爱你??”
“嘘!你接着听。等你也摔下来之後呢,我觉得还不够。恨意抹灭了,还存在的爱意就能坦率地传达了,不是吗?只要我们恢复了平等的身分,我感情就能复燃。只不过,我转头又想到,像你这麽优秀的人,有那麽卓越的家庭背景,就算你在土里化成灰,也一定有人会惦记你。这样我们不就有掰了吗?”
“你就想把我踩得更深一点,再没人能看到我,是吗???”吴稚青接上江悦还没说出口的话,他没想到自己牵挂的人是那麽得没有自信,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他。
“吴稚青,你害惨我了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江悦低头瞧着不停道歉的吴稚青:“不管你再怎麽跟我说这三个字,我都站不起来了。还记得你在病床前说的话吗,你说,这辈子就用来偿还我。你还说,你爱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了。说真的,我好高兴,我也很爱你,你知道的,对吧?”
“我可以为了你,变成一切你想要的样子。”
“掉在地上是不是很疼,很难接受对吧?”江悦让吴稚青伏在自己的双腿上。“我当时也是这样,我以为我还能站起来,花一点时间又能回到你的旁边。不过,我怎麽挣扎、怎麽往前爬,你都离我好远好远,远得我都看不到你了。那时候我才发现,我们早就站在不同的水平线了。是,你是从来没有再往前走,一直停留在那里;但,我却不是,我一直向下掉,掉到了一个让人起不来的泥潭里边。”
吴稚青埋在江悦的双腿里面,明明是最暧昧的动作,但两人都没有任何想法。他只聆听着男人的絮絮叨叨,他们有太久没有走到彼此“身边”了。
“学得真快。”中年人戏谑道,吴稚青正隔着牛仔裤的布料舔弄着中年人的胯下,他的嘴巴被粗糙的布料磨得难受,尽管如此,他还是隐忍下来。他乖巧地伸着粉嫩的丁香小舌将那鼓起的帐篷全部舔湿,等到中年人又一个顶胯,他用牙齿叼着那个裤链向下扯??
中年人似乎一早就准备好让吴稚青给自己咬,他的裤子钮扣并没有扣上。当吴稚青把拉链咬下去的时候,牛仔裤也跟着缓缓坠落。那鼓起的大包和吴稚青现在只相隔一条内裤,男人的热度以及独有的味道扑面而来。他往那深色的水印探去,尿道球腺液的咸腥钻进他口腔,他压下呕吐感,直至内裤上的水印漫到会阴处他才停止。这时他眼神蒙胧,从下往上看着中年人,被打肿的脸蛋侧贴着中年人的下体。
“给了一鞭子果然是有用的。”中年人看到吴稚青满眼春意,又不禁调戏道:“爸爸的鸡巴香不?整条内裤都给你舔湿了,想吃不想吃?”
??
“江悦,我做得对吗?做得好吗?这样能让你开心吗?”吴稚青依旧维持着刚刚的姿势,背对着江悦。他的喉壁都是擦伤,但还是艰难地开声,询问这让他无法放下的男人。
江悦没有直接回答他,他转动轮椅,来到吴稚青身後,他伸出手抚上男孩的刺头,轻轻柔柔的。
等中年人穿戴好要离开的时候,他仍然是跪坐在沙发前面,一动也不动。
“那小江之後你慢慢玩哈,诺诺你玩够了再还给我就行。我回去和其他兄弟商量商量,看什麽时候组织公调,我个人觉得越快越好,你说呢?”
“雷哥你决定就好,我在你们那里就是个小辈,你们肯玩我家这烂货是给我大大的面子。”
吴稚青用力收缩脸颊,让嘴巴里的那半根肉身被口腔紧紧包裹,他抬头看着中年人。
“欸、对对,就这样,再用力点??喔~喔嗯~你学东西够快啊??欸、你别嘬得那麽有节奏啊!”中年人充满爱地指导着吴稚青嘴巴上的动作,很快,他就爽得直哼哼,他太喜欢吴稚青温热软呼的口腔了,这一吸就像能把他魂都给吸走。
狭窄的客厅一时间剩下的就只有中年人舒爽的感叹还有吴稚青的闷哼。那根肉龙在吴稚青的双唇之间越来越硬、越来越热呼,甚至还要变大了一些,这让吴稚青开始吸嘬得有些困难,他呜呜地道:“嗯、呜??主人的鸡巴太大了嗯??塞不下了、嗷??”
他先是用舌尖从中年人的睾丸开始舔,一路往上,龟头那里的男液实在是太多了,让他不得不用嘴巴含住这个有鸡蛋大小的顶部,大力吸吮,发出“吱吱吱吱”的声音。
“这舌头倒是会舔,但这吸的水平不行啊。”中年人就着吴稚青含住自己的鸡巴的姿势移到了沙发那坐着,那只公猪看到了自己主人过来,自动让位。
“嗯呃??”中年人走动并不照顾自己,所以吴稚青膝行的动作也很踉跄。还好,中年人很快停下那折磨人的行为,吴稚青能继续专心地吸收中年人的男汁。
江悦迟疑了一下,摇摇头,再点点头:“雷哥他哥有个特别喜欢的共奴,那小家伙很野,不愿意只有一个主人。当然,他哥也很倔,他就想让那小家伙变成他的独属。如果自己把他藏起来,总有有心人把他找出来,这方法治标不治本;因此,他换了个思路,让其他人主动放弃眈眈逐逐那个小奴隶。”江悦眼低浮现的痴狂让吴稚青心惊,世界就好像变慢了,男人的嘴巴徐徐地张合着,他正亲口道出那个让吴稚青万念俱灰的答案——
“他哥让人把小奴隶做成人彘,放在俱乐部的大门前,谁来谁就能取走。以前那麽多追在小奴隶屁股後面跑的人全部没了人影,就连那个给小奴隶求婚,求他一生一世的男人都没去救他。”
江悦话还没说完,那本来已经隐身的黑猪竟然叫了起来,他不耐烦地低吼了一声,黑猪就跑出了客厅。
吴稚青点点头。
“可是啊,我不信,你可是天之骄子,你怎麽可能一辈子都留在一个废物瘸子身边呢。”
“不是的、不是的!江悦,我是真的爱你,我会一直??”江悦打断吴稚青直白的爱意,垂眸微笑:“我不信,吴稚青,我真的不信。再说了,我对你也不止有爱了,还有恨、有厌、有哀??说真的,现在我对你的憎怨比爱意要深得多。”江悦让吴稚青看着自己,他道:“凭什麽你能站在那麽高的地方说爱我呢。你要想想你把我害成这样,你配吗?我就想看你和我站在同一条水平线,被社会踩在脚下,每天含着泥土,活得比畜生都不如。”
“你说我要只是呆在那泥潭里该多好,为什麽我每天都比昨天还要下陷呢?突然有一天,我连光都看不着了,那些肮脏的尘土把我一个大活人活埋了,我也是一个有尊严的人啊??那叫什麽样子,你想想,我的一切都被打碎,混在这些让人厌恶的泥土里面,每天遭人践踏。”江悦咬着牙,不甘心地述说着一路以来的心酸与不堪:“你说,我为什麽要遭遇这些呢?吴稚青,你告诉我,为什麽我要被踩在脚底下呢?”
江悦的声音是颤抖的,里面都是一直隐忍、无法宣泄的委屈。吴稚青边听边摇头,他愧痛地想要改变江悦的想法,但他怎麽也想不到合适的话。当他也切身体会到这种从高处坠落的疼痛後,他发现无论说什麽,那不过是渣滓们不肯面对现实,自欺欺人的安慰。
现实是真的残酷和锋利。江悦曾经幻想过,从哪里摔倒就能从哪里爬起来。然而,现实却让他明白:像他们这种人别说要从原地再次出发了,连站起来都是不可能做到的。被社会舍弃的人们只会被放逐到深渊,自此都回不来。
“想、想要爸爸的鸡巴??”吴稚青侧头亲了亲帐篷。
“切,真骚,还以为你真的那麽冰清玉洁呢。小江呀小江,这种天生骚货你还护得那麽紧。这种就该被操烂屁眼,别舍不得,说不定他也那麽想的呢。瞧他这根烂东西竖得多高,比畜生发情还厉害。”中年人踩着吴稚青那根同样勃发的玉茎,用鞋底反覆摩擦,换来吴稚青一声又一声的哀号,他的眼泪再也憋不住,糊了自己一脸。
“行了,像你这种臭货越痛越爽,装什麽呢?继续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