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脸痴呆的吴稚青眼球快速地转动了几下,他虚弱地呼唤着男人。有一刹那,男人的心剧烈痉挛了一下,他附上自己的左胸,在皮肉遮盖之下的那颗器官痛得入骨??
“主人、您原谅母畜了吗??是母畜没有乖乖地服从主人、还想勾引母畜的爸爸操自己,母畜??母畜再也不敢了??”吴稚青抖着身子,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他哭得很伤心。他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继续哭哭啼啼地说道:“母畜再也不敢自己玩得那麽欢了??主人不要扔掉母畜,母畜愿意让猪操、让狗操??以後母畜一定乖乖的??您原谅我好不好??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您原谅我吧??求您了??江悦、江悦你原谅我好不好??不要生我气了??江悦??”
男人听着吴稚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能是心脏突如其来的不适,他没有再折磨吴稚青的想法了,而且他也看到吴稚青那被自己拳交的後穴好像真的被玩坏了那样,到现在还敞着一个大口,肛口附近红肿到发亮,只有月光的映射都能看清。
他现在便处於这种被利箭穿透全身的感觉之中,过度的虐待早就让他的肛门有了要撕裂的疼痛感,可是那颗布满神经的肉瘤连结了他全身,从不停歇地藉着那些神经为自己输送舒爽。他失去了正确的五感,在没有清楚的意识下他全身早就挂满冷汗,可是性虐的欢愉让他的身体一直没有降温,因此感觉不到来自身体本能的警告。
“哔——”响彻吴稚青身体的警号就像男人埋藏深处的那道声音一样被身体的主人无视了。
??
他出神地凝视指尖的精液,伸出舌头全部吃掉。
而此时的吴稚青依然在吃着自己的拳头。他对自己从不温柔,甚至是喜欢残忍地性虐着自己,像是在道歉那样虔诚地与男人一同摧毁自己的身体。他的肉洞里有一个十分肿大的g点,那是被多次疼爱而过度发育的产物。他先是在肉穴中半展开自己的拳头,然後用拇指、食指还有中指去寻找那个突起的肉瘤,这些动作没有让他反感,相反让他有一种身体的极限不断地被打破而产生的满足感??
那突起物被温热的指尖触碰时,吴稚青发出难耐的闷哼:“嗯嗯嗯嗯啊……!”若不是他的牙齿正紧咬抱枕的边角,他的哀鸣一定会唤醒自己的父母,而他所有不堪的秘密都会被疼爱自己的家长全部看光。不知道哪里残存的理智让他在放肆堕落的过程中守住了他并不在意的尊严。
他像以往那样乖乖地咬住沙发上的抱枕,哽咽着来一场淋漓尽致的自慰派对。男人特别喜欢自己在情慾中的那种哽咽,他记得男人很久很久以前拥着、缠着自己,逼着自己不甘愿又羞涩地吐出委屈的泣音。那天的男人第一次没有节制地将自己按在枕头里,狠狠地後入了自己,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强射在自己的肠壁上,用力地亲吻着自己的脸庞。自此以後,他就记住了男人床上那奇怪的癖好,在日後的床事上他也有意无意地满足男人。
吴稚青正将那早就被肠液打湿的五指塞满身後那口肥美缠人的肉穴,模仿着被鸡巴插穴的动作。安静没多久的空荡客厅再次响起羞人的水音??
“滴答滴答??啪嗒啪嗒??咕唧咕唧??”
月光照射的光束转换了几次,当月光打在吴稚青满是泪痕的脸上时,男人再次开口了,只是声音低沈沙哑得让人惊讶:“早上来我这。吴稚青,明天开始你就再不是你了。”语落,男人便将视频挂断。
吴稚青淌下的泪水打湿怀中的抱枕,他哭得很伤心,比那天还要伤心,一切又要被改变,可是他没有拒绝的权力,事情会变成今天这个局面都是他的错??“江悦,你知道的,只要你开心我变成什麽都可以。我不会离开你的,你也不要抛下我,把我弄坏吧,照你所想的,把我彻底弄坏吧!”
男人听见吴稚青的嗓音充满痛苦,这让他不自觉地吞咽口水,他紧皱眉头,开口的那瞬间竟有说不出的委屈,明明是他让吴稚青如此痛苦,但他却比吴稚青更像受害者:“如果你不变成我一样,我该怎麽办?我这辈子就这麽毁了,你难道要让我一个人吗?”男人握紧手边的轮椅扶柄,慌张地怒骂:“就是因为你我们才变成这样的!所以你要和我一样!这样我们才能永远在一起,烂锅配烂盖,一切都是你的错,你不要怪我,都是你的错!要怪就怪你自己!吴稚青,都是你的错!”
“我知道,所以只要你开心,我变成什麽样子都无所谓。”吴稚青抹去了泪水,抬起头直视那漆黑的镜头。“江悦,把我也弄坏吧,我什麽都不要了。江悦我现在要被你操,我要吃你的鸡巴,我要被你操!我要你的精液,我要你把尿撒在我身上,我要变成你的尿袋??江悦给我你的大鸡巴,我以後就是你的鸡巴套子了,我什麽都不要了!”
他咬着牙,嗓音黏腻地向自己的主人求救:“求您让我解放吧,母畜、母畜想被捅烂後面这个臭屁眼……想要被主人灌精、想要给主人生小畜生……想要、想要大鸡巴!”
“不,你不配为我产子。你去那猪圈里给那些种猪慢慢生吧!”男人高喊,双手捶打着轮椅的两侧扶手。男人眼下的艳红不断扩散,他抽搐的双唇继续吐出糟心话语:“我要看你被那些种猪射爆你的肚子!对!我要让那些畜牲把你肚子操大,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人要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但只要你肯继续乖乖地跪在我身前,那我还会给你一口饭!怎麽样,我的雌奴、我的母畜!这世界上就只有我要你了!”
不堪的话语在只想要被贯穿的吴稚青耳里变得异常动听,他现在就想要奔向男人所说的猪圈里,被猪鸡巴狠狠插上几天几夜,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他都想要。这样不但能止痒,还能得到男人永生及唯一的爱!这没什麽不好的!
“吴稚青,彻底变成我的东西吧?”男人难得是商量的语气询问着吴稚青,他们很久没有以平等的身分去沟通了。
“我说过我这辈子都不要离开你??江悦,无论你变成什麽样我都要和你在一起!”吴稚青捂着脸痛哭道。无论男人变成什麽样子,他都要和这个人走到最後,这是他应该做的,如果那天??如果不是他,不是他娇蛮任性的话??一切都会好好的,现在是他的报应,他该是好好受着的。
“变成我的东西吧,变得比现在还要淫荡、作呕,你这辈子就这麽栽我这个臭瘸子里吧!只看着我、只顺着我,我让挨猪操你就要帮牠舔硬鸡巴;我让你脱衣服你就得脱,就算那是在你的学校。我说什麽你就做什麽。哪一天我要去死,你也要跟着我,你这辈子就和我一起变成烂泥巴!”男人咬字比平时要清晰,语速也比平时缓了许多,他要吴稚青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然後回答自己。
“停下吧。”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声音在耳机响起时,被性慾烧到浑浑噩噩的吴稚青并没有反应过来,对他来说,他的手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变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炮机,只懂得进、出。又过了很长时间,男人又说:“贱狗玩嗨了吗?连主人的话都听不清了吗?”这时的吴稚青才缓慢地睁开眼睛、停下手上的动作,像是意识归位的样子。但和吴稚青交合四年的男人知道,吴稚青根本没听清他说的话,甚至连人话都听不懂了,粗俗地解释就是吴稚青被操傻、操坏了,变成了一个只会插屁眼的性爱玩具了。
在过去的一年里,吴稚青经常会被他玩成这副样子,他也不急,一般而言让吴稚青躺个二十来分钟,他便会好起来。
粘腻淫荡的水音在吴稚青的手臂从屁眼退出的那一刻就停止了,空荡昏暗的客厅只剩吴稚青的轻喘:“呼??呼呃??”在刚刚激烈的自慰当中,他有几次差点岔气,所以到现在他都没能平抚好自己的呼吸。他仍是抬高屁股,头侧躺在抱枕的姿势,正因这个姿势,氧气并不能很好地走遍全身,男人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他瞧着吴稚青仍是一脸痴儿的模样,无法,他只能开口,他希望吴稚青缓了那麽久该能听懂人话了:“坐起来。”
或许,吴稚青是想保护自己深爱的父母吧。自己已经不知廉耻地蜷缩在男人的身下,失去为人的一切,他不希望自己的父母也像自己一样崩坏,他们不应该被儿子的脏污所牵连……
吴稚青的身体一颤一颤,他的闷哼也未停止,他的精液与骚水也因为灭顶的愉悦近乎排空,男人并不会太在乎他高潮的次数,只要在被允许高潮的情况下,男人喜欢看他身体被彻底掏空的惨样。每一次他看到吴稚青泄乾了一切汁水後,他都会让畜生用精尿重新灌满他的身体。那些时候,吴稚青都会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个夜壶,承载着一切恶臭。
他的视线模糊起来,过度的快感让他头昏眼花,近乎晕厥。那被改造的g点是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如果不撞击前列腺的做爱是一百分,那麽恶意碰击那个柔软的话,他得到的会是一场一千分的性爱。一千分的性爱意味着他得到的快感会化成一支利箭,从肛门直穿头颅,痛并快乐着。
他的肉穴在无数次的双龙下可以轻松吃下自己的一整个拳头和小半的手臂,但即便吃下了这麽多的东西,他那满是淫液的穴眼仍旧是紧致的。在每一次性爱时,他总能将男人软弱无力、萎缩到只有中指粗细的鸡巴绞紧到发痛。而这都要多亏男人特殊的性虐爱好,才能让吴稚青的後穴变成这麽个好宝贝。
“啊、哈……哈啊、啊……”吴稚青的拳头缓慢但用力地深入自己的体内。他的脸埋在抱枕之中,不能看清他拳交时的模样。但看他那抬高屁股,还有随着拳头抽插而摇摆的腰肢可以看出他是多麽的沈浸在被拳头贯穿身体的过程。他那扭曲的思维彻底被性给侵占。
窗外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打在了沙发上,把沙发上的他的所有淫态暴露。被黏液所包裹的拳头在那红肉中不断进出,带出了一道又一道的银丝,被月光反射在地板之上。被安放在远处的手机将这一幕默默纪录,男人看着眼前的活春宫,那近乎报废的下体竟也有了反应。他掏出裤子里那根软弱无力,连完全勃起都无法做到的性器官,用自己的拇指和食指搓了搓便尿出掺着黄丝的男精,他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短暂。
“你以後不但会被我操,还要被我的朋友、被bone、甚至被各种畜生操。他们会把精液、尿液全部泄在你的屁眼里、嘴巴里,你以後只能吃着这些发臭的体液活着,你再也不是人了,你只是我的一只雌畜,一只不需要有感情的雌畜??”
“操我,操我江悦,我的屁眼好饿,我好想吃你的鸡巴??江悦、江悦??江悦我好想要你??”吴稚青似是没有听见男人的声音,只不断地重复着糟践自己的话语,他已经看开了,不论怎样都无所谓了。只是,在坠入万丈深渊之前,他好想再一次被男人温暖,那样他就好像能充满勇气,什麽都不怕了。“江悦,我爱你。”
男人的喉头变得乾涩,他想要像以前那样呵护着脆弱的小王子,但是他也同时恐惧着、憎怨着,这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他终究是闭上了嘴巴,他沈默地听着吴稚青近乎哀求般的求欢。
吴稚青痴呆地回答着男人:“好、好,母畜要被猪鸡巴插、嗯、好爽……啊啊、又、又去了嗯!”不过是言语的霸凌和不切实际的性幻想,吴稚青觉得自己已经能切身体会到被插入的快感。从手机摄像头的角度可以看到他那肥厚的股瓣再也隐藏不住的小孔缓慢打开,模拟着被贯穿时狠吸肉茎的模样。在第五下动作後,那饱满的边缘又猛地张开且喷晒出了一道腥骚淫水。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因为男人的话语所攀登上的高峰,他身为人类的自我认知正随着这一轮又一轮的发大水全部泄出体外。
习惯并依赖被男人侮辱的吴稚青恍惚没有廉耻般地让镜头捕捉自己的淫荡与下贱。
男人在萤幕对面看着那些春潮无止尽般地模糊了他的视野,这时的他也有种被骚水淋了脑袋的错觉。他摇摆着好像被水湿了的脑袋,命令道:“先用手玩一会。”接着,吴稚青将手指送进那贪吃、饥渴的肉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