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剧情偏多,后半段肉)第2页_捡到天堂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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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剧情偏多,后半段肉)(第2页)

“季叔叔那里好玩吗?”

“不好玩,大人吃饭无聊死了。”

上车后,我才发现忘记准备儿童座椅,只好把他放在前排,安全带从小孩脖颈往上延伸,勒出小圈肥肉,那里自然也是柔软的,和憨厚的第二层下巴融为一体。

“好玩儿!新娘好漂亮,你看见没有?她手上的戒指是我送的!他们宣誓的时候屋顶还撒花瓣,这边也落,那边也落,还放礼炮,有个小孩离舞台太近,都被吓哭了......”他边说边手舞足蹈,圆嘟嘟的小脸蛋靠着我蹭呀蹭的,突然一只热乎乎的小手贴上侧脸,“......季叔叔,你又打架了?”

“没有。”

“脸都肿了!”

“是是,谢谢季老板,路上注意安全!”

等我找到他,小得意都睡着了,抱着手肘支着脑袋,这么趴桌上就睡着了,一旁餐盘里残余些烤鸭腿、扇贝壳,一两张糖纸,我想叫醒他,一只手就能罩住小男孩的整个脑袋瓜,手指摸到的头发顺而柔软,不知是不是黎子圆的私心,小孩留着个锅盖发型,卡通人物那样黑粗的眉毛上,一条直线横过去的刘海整整齐齐。

他很快醒了,揉着眼睛:“季叔叔?”

“真的。”

得到这样不假思索的回答,他有些踌躇地盯着我,片刻后神色才有所放松,“那我们去床上吧?楼下好冷!”

我想到一年后我的女儿也会这样盯着我,找我要糖,要我背她、抱她,我心甘情愿垂下脑袋让她骑在肩膀上、揪我的头发。就算她哭闹得很厉害我也能哄她开心,或许她第一次叫我爸爸是在一个意想不到的时刻,但我肯定不会错过,因为我要用尽之后所有的人生陪伴她成长,陪伴她的母亲老去,如果她的母亲会老去。

说起这个,我兴致勃勃:“得意,咱们要个女孩还是男孩?”

“我都行,但是你不是早就说……良意?”

我伏下身,将脸埋在他温暖的腹部,“女孩,女孩,是女孩,肚子里是女孩……”

“有点儿,”我语气轻快,毕竟在好消息面前什么手段都黯然失色,“下次就直接告诉我,嗯?”

得意脸一红:“下次?”

“你觉得……”

“什么惊喜?”

小孩抬手一指:“床头的柜子,你拉开看看。”

我欣然照做,抽屉里端正地摆着一朵拉花,往往用于系礼物盒的那类拉花,拎起来,拉花绑着一节干净的验孕棒。

小孩抬腰,身子一歪,朝我身边直直砸下来,好在床垫和枕头都很柔软,他马上蜷缩腿脚,钻进我怀里靠着。

察觉他还有怨气,我抬高他的腿移动下去,刚要俯首,被得意慌张地托住脑袋:“不要碰……我不能再射了……”

“你不是一直喜欢我亲这里吗?宝宝,别生气了,叔叔给你舔。”

我卡着他的牙齿,有些发愁,八天不做就这样,不能同房的前三个月怎么熬?要么给他买点玩具?也卫生,好清洗,又不能分房睡,他晚上需要人照顾……这么盘算着,我和得意并肩躺了须臾,他突然倏地爬起来,恶狠狠瞪着枕边人。

我一脸茫然:“怎么了?”又有些担心:“哪里不舒服?”

小孩抬高我一条胳膊,将左手拉到他胯下去,我还没来得及收手,指头已经碰上他湿滑炙热的阴唇,他再往前一坐,刚射过、还沾着两人白浊的阴茎滚烫地贴上我手腕,我的掌心刚好接住一对坚硬的小肉球。

我被她无视,大多数亲戚都没她有钱,对我母亲更是鄙夷有加,也跟着她无视。好在我姑姑同我母亲生前关系亲密,唯有她招呼服务员加椅子,我感激地在她身边坐下,不及问候,四周忽然响起热烈的欢迎:季有心带着他新交的女朋友来了。

我以为来的是女朋友,毕竟在认识温格前,他一直很唾弃任何有同性倾向的男人——仅在他看来有同性倾向。可跟他走进来的是个男孩儿,穿着得体,家教良好,喝不了几杯,很讨陆蕊欢喜——根本不可能看得上季有心的那种男孩儿,或者说,是那种还没看透季有心真面目而被他迷惑的乖小孩。

捱到晚上八点,我找借口离席,陆蕊巴不得我多留,而多有机会极尽她挖苦之能,送别倒懂得依依不舍了。季有心追出来时我正结账,他推推我,笑嘻嘻问我今天带来这个像不像温格?

他说着狠话,却被我压得很结实,替他舒缓高高翘起的圆茎。我和他彼此相叠着,身上的变化都一清二楚,而我又在他身上耸动,他竟也声线不平,发出如同做爱一般的呻吟,两腿紧缠着我,腰抬得很高,想使阴口能靠拢粗壮性器,他知道我不会满足他的,但起码能够有所触碰,似乎也足矣。

“你乱蹭什么呢?”

“季叔叔……求求你,我……啊!不要用手!我不想用手就……!”

“别嘛,我多喜欢你啊,你舍得不跟我睡觉?”

“就不就不!你别碰我!又不跟我做……”他咬住嘴,觉得自己丢掉太多自爱心,却同时想要我像往常那样不留情地对待他,内心的矛盾和他的眉头一样解不开,快把自己闷死了。

我趁这时候问:“做什么?”

搂搂抱抱地,两人越挨越近,直至身体间无法幸存任何空隙,我们的肌肤大片贴合,骨头紧绞在一起,仅凭拥抱获取的快感是不够的,更满足不了得意。我不得不起身压住小孩,用下肢蹭他的阴茎,那根从来耐不住性子的小茎,被和我的阴茎环握在一起,活像两头从温泉里刚出来,湿漉漉的小动物在摩擦相偎。

“得意,得意,冷静点,”我接着他嘴里的热气,和声音一起细碎地冒着,眼睛眯成月牙了,洁白的身体正在发红潮,“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不要……我要你进来……我要你,良意……”

“怎么可能……”车子驶过路口,似乎右边停着辆远光灯大开的汽车,等我驶离强光范围,转头看他,惊讶地发现小孩恢复为我所熟悉的成年人了,依然紧抓着已不会使他脖颈难受的安全带,闭着眼睛,在我身边毫无防备地打起盹儿来。

按照黎子圆的提醒,我靠边停车,翻出后备箱里的毯子来裹住他,收好到处散落的儿童衣裤,就这么像是载着只作茧的毛毛虫回家。

养小孩有什么难的?这只毛毛虫也被我养了大半年,现在不还活得健健康康的吗?我心想。

“不奇怪,哪里奇怪。”

“手和脚呀,都短短的,去洗手间也不方便……我现在有点知道为什么季叔叔不太同意我这么做了……”

我心弦一紧:“谁欺负你?”

我忙说不不不,这个不是有心大哥还没来,我等等他。

我读书时偶尔住在季家,她从来不允许我和她大儿子同桌吃饭,看来无论多刻薄的人一旦岁数上去,记性都会变差。

“对,不好意思哈各位,我那个儿子样样都好,就是太忙!”陆蕊道歉时满面春风,“天天在公司开会,饭都不回来吃,”她多做停顿,故意摆摆手,好让大家都看得见那枚硕大的祖母绿戒,衬着女人苍老的皮肤,皱成树皮了,但树梢上还有下午新做的、饭前一定同妯娌炫耀很多道了的鲜红指甲,“业务太多了,没办法嘛,正规大公司是这样,和他爹管的时候是一样的忙!不像那些小私企,能活一天是一天,说不定过了年就倒闭了!”

“……是你家里的人和你打架了吗?”

我说没有,好奇地问他什么时候变回去?

“黎子圆说14个小时才行,我这样看着是不是有点奇怪?”

“这个是撞墙……”

像是被只小蚊子叮咬一口,稍后,那半边脸就不再像块烂泥糊在我的颊骨上,小得意悄悄对我说:“已经好啦!”

“谢谢得意。”我转头也蹭蹭他,小孩的额头抵着大人,饱满脑门下,睫毛又长又卷,此时还带点肉感的鼻头小小翘着,眼窝里的眸子大而圆,正如他长大后那般。但唯一的不同,也是我最欣喜的不同在于——小得意的脸真的太圆了,侧着看他时,你会怀疑他口腔里偷塞着两个小馒头,正巧嘴唇上布满亮晶晶口水,和所有这个年龄段的小孩相同,是他睡觉时不慎流露的。

我心里一软,蹲在椅子旁,“累了?”

他用四岁小孩特有的软糯嗓音回答:“没有,我只是在等你,等着等着就......”我抱他起来,一只胳膊就足以兜住他,让他安稳地趴在大人肩上,“季叔叔,我们回家啦?”

“回,这就回家,今天好玩吗?”

再或许,我是可以接受得意将我当成一个虚构人物的替身,管他叫阿树还是阿草,我只需要有人爱我,供我在寒冷的冬日清晨拥抱。反正那位心心念念的情郎永远不会被他遇到的,无论要走什么样的人生道路,他只能爱我,别无他法。

但对于我,来到悬崖上寻求生路的我,已经开始担心自己眼角隐约有细纹——这样肮脏、低贱,愚蠢消极、生活可悲的我,该怎么忽视或接受他终有一天要与我分别的事实?

看得意这样高兴,我想一切可能会有解决方法,至少应该有人知道这种方法的存在。

拖到九点半,我才出发去接得意,他和黎子圆约定早上碰面,弄好后送他去男方家里,我看过消息,得意是十一点准时跟着新娘一并进门的。张姨娶儿媳心情激动,拍照时难免手抖,图片里只能辨认出伴郎抱着个小男孩,具体长相模糊不清,但应该是得意。

我到时,宴席已散场了,只留下家属清点账目,我随了礼钱,换了便服的新人来敬酒,新郎的发型乱了,新娘头上别一朵纯洁百合。我拉住张姨问我家小孩呢?中年女人脸有淡妆,她年纪也大,但人胖就不显老,笑起来,才能捕捉到她的皱纹。今天她特意打扮过,头发烫了几个卷,穿着合身的旗袍,天气冷,她有点害羞,拉拽着身上的长款羽绒服,“那边,就坐在那桌,有人带起,你太太咧小侄子黑(很)听话!不哭不闹,说让干撒子就干撒子,喊坐起就坐起,别个小娃都来抓糖,他果人(一个人)坐到,安安稳稳咧,懂事惨咯!”她一回头,“对咯,季老板,你脸咋个是肿起咧嘛?”

“没事,我领娃儿回切了哈,你们忙起,”我看着一对疲惫不堪、眼神有些迷茫的新人,“新婚快乐,早生贵子哈!”

这腹腔很快微微震动,得意笑着抱怨:“又不是搞抽奖!”他抓抓我耳朵,手指冰凉的,提醒我该带他上楼回被窝里躲着了,“良意,你明明知道却不说……是不是还有别的顾虑?”

“没有。”

“……真的?”

他立马捂住我的脸:“你别勾引我,先让我说完,你是不是早几天就知道了?”

“这个……可能我提前一两天略有怀疑。”

“那你的‘7天出货定制款’婴儿连体衣为什么昨天早上就到了?我出门之前签收的。”

我当时胸中一震,惊愕地回头看他,他也看着我,仿佛正在等我这么做。

接下来我举高双臂,嗓音雄厚地大声喊叫起来,自己也不清楚想表达什么,但就是想感受胸腔的震动,直至耳根发麻,胳膊发酸,仿佛胜利军在挥舞旗帜,据后来得意描述:“良意就像是只发狂的大猩猩!”。他当时吓了一跳,还马上被我抱起来,跳下床——“猪八戒背媳妇也没他这么心急的!”——不知道走到哪里,却哪里都想去,我们下楼,进厨房,去客厅,书房都巡视过一圈。艾伦不明状况,它感到喜悦情绪,同样从垫子上弹起来绕着我们乱走。得意不让去后院了,我气喘吁吁地坐下,两人缩到沙发里,彼此都冻得嘴唇发抖。

“是不是有点俗套了?”他问,“给验孕棒系彩带……”

“现在不行……只能射一次,良意,明天再舔……”

我遂作罢,回归原位抱着小孩:“宝宝,新年快乐。”

他和我碰碰嘴唇,也祝新年快乐,又忽然神秘地说:“季叔叔,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我惊讶得失言,可他身体里又是我魂牵梦萦的天堂,看着只有骨头的形状,戳进去全是紧肉,也忍不住弯曲手指,迎合他,力图取悦他,指腹按着肥腴的肉壁,看他纯洁漂亮的身体在我手上挪动,开始是不肯支声的,可谁叫我了解他呢,渐渐呻吟一声比一声高昂,表情像是很痛苦,可手却在不停揉搓前胸两粒小红豆,后来动得焦急了,他全身都绷着,腰杆上显出十分深的身骨轮廓,看得我心惊又刺激,不再帮他压着腿,转而爱抚他遇冷的阴茎。

得意尖叫时,少许清澈的液体从前端铃口飞出。

“舒服了吗?”我问。

每回都一样,我不进去,他自己能湿得相当彻底,有时候甚至指头也不进去,仅仅按压外阴,给予一小截指节轻压办口,他也能浑身战栗,脑袋紧紧埋进枕头里,非得硬生生僵直那么一两秒,才能重新吐气。

“我没用手‘进去’哦。”

他气得无法成文,抱着射精时愣是一言不发,嘴皮底下出现排清晰牙印。

“就……就,就做那个……生小孩……”

在他视线飘逸的档口,我猛扎下去,跳水似地,使他没能躲开,单单承受着,幸运的是我们都没着磕掉门牙,可毕竟得意流了很多眼泪,鼻腔里不通畅,这一下要给吻得背过气去了,吓得猛锤身上人胸膛,才被放开,湿答答像朵雨中鲜花,呼吸又颤又颠,茫然地抹着眼睛,不知道怎样做才能抑制住胸腔的晃动。

小孩嘴里振振有词:“你不做……你就硬着,硬到晚上,我不会拿嘴给你吃的!”

他似乎也在忍,迟迟不射,我捅进身下软嫩的腿心,紧按着他的腿根缓缓抽插,插着插着,也逐渐抵上湿润的阴口了,便只敢停在这里,狰狞肉根压着他的睾丸,而只是轻微擦过下方穴口,小孩的呻吟和战栗都像是已经被贯穿到很深的领域了,会伸到我的胯下,扶住阴茎要送到身体里面去,我急忙移开手,抬高腰背,说不行,今天还不行。

不遂他心愿,得意恼得不让亲吻了,放开嗓子像被欺负了一场似地那样哭,我想舔耳朵,他也别开头,连碰他一下也不允许。无奈之下只能按着小孩肩膀,委屈万分地讨好他:“别生气嘛,大过节的,今天想吃什么大餐?我给你做,或者我现在订餐厅?”

“我不吃!我不要跟你睡觉了!”

夜里我一闭眼,脑海里立即浮现出陆蕊可怖的面容,不禁辗转难眠,干脆爬起来,欣赏得意的睡颜。借着月光一面看,一面胡思乱想,要是他真的怀孕,那小孩生下来不就该是今天他变小的模样?不不,小孩也有我的基因,鼻子肯定像我,嘴巴像他,最好眼睛也像他,水灵明亮,眉毛倒不能了,他小时候眉毛多粗啊,如果生女孩怎么得了,女孩该长柳叶一样的眉毛,不细不宽,脸不要太小,皮肤像她妈妈这么好......得意,千万得给我生个闺女啊,我连网上预订的婴儿服都是粉红色。

越往细处去想,我心情越亢奋,虽然更难入睡了,但抱小孩在怀中,白日的不快尽数忘却,最后不记得我是在取名的阶段就睡着了,还是快进到了挑选学区房。隔天早晨天气寒冷,我俩挨得很紧,虽然意识在逐渐清晰,但眼皮显然缺少足够的动力开工。半梦半醒之间,有指头抚摸我的喉结,上下都摸遍了,接着是柔软的东西轻轻触碰,锁骨时而传来微小刺痛。当我低下头,还未睁开眼,上唇也就沦陷了,被谁撕咬着,或是吮吸着,当他舍得松口时,我半张脸都几乎是得意的口水。

他在可能晨勃的时刻这么唤醒我,但凡是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都不会压得住冲动。我猛然把小孩按来胯上,听他惊呼好烫,手臂却绕过脑袋,牢牢攀着我的肩背,指尖在我的脊骨和肌肉上游走。我也抚摸他,像感受世上最昂贵的一匹丝绸,而他的腿间是无价的,手掌路过此处,他给予我的反应,急急翕动的鼻翼,以及像块碎冰被他含在舌尖上的颤音都独一无二。

“没有啦,他们都以为我真的是小孩,对我很好,我不是说这个,我只是怕你误会……”他说着打了个哈欠,哈欠过后,他也不再说了。

“我有什么好误会的?”

小孩带着倦意,抱着他两只胖乎乎的藕臂,而话语内容与他现在的外貌极为不符:“误会我在逼你养小孩呢?”

既然她视线斜过来了,我不妨接话:爸爸在世不但上班,还得两边顾家,当然忙了,不过还是比不上大哥,爸爸真有眼光选他接班,禾佳这几年报表做得越来越漂亮了,大哥顾的家也多了,这就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陆老太太想抱乖孙了,那不是指头都数不过来,赶着有人送上门的。

这席话一出来,陆蕊没给反应,场面就冷了。

她冷脸就冷脸吧,陆蕊每天只敢笑一会儿,不然整张脸会马上僵成干掉的泥巴块儿——玻尿酸打过头了,肌肤下的填充物也不稳定,她站起来敬酒的时候不像敬酒,像女鬼正要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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