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淮有些紧张，膀胱更胀了。

“小狗呢？”韩峤扣好皮扣，闻淮个高腿长，太短会不舒服，这是他专门做来，加长过的脚拷。

他揉捏闻淮的乳尖，看着那处缓慢地挺立起来，轻轻一碰，青年便会颤动一下。

闻淮脸颊泛红，努力吸气想压制住体内的躁动，又因为韩峤的话轻而易举地……更硬了一些。

韩峤站起身，拉开桌子下面的抽屉，里面放了一套崭新的皮革工具，他拿出一对脚拷，拍了拍自己的腿：“小狗，过来。”

闻淮膝行过去。

“哥，”闻淮抿了抿唇，“我想上厕所。”

韩峤只给了他两个字：“憋着。”

闻淮只能安静地憋着。

他带着一身烟火气，叫出那个许久没叫过的称呼，语气里像是裹含着他这一生所有的温柔。

他说：“照顾好自己，别让哥这么操心了。”

闻淮心里难免触动，咬了咬下唇，低声道歉：“对不起。”

闻淮摇了摇头。

韩峤敛下眼里的情绪，脱下外套，卷了卷衣袖，将菜放进锅里。

闻淮沉默地脱了所有衣服，走过去，安静站好。

韩峤弯下腰，将那对脚拷戴在他的脚踝处，轻轻调节了一下粗细，正好卡在脚腕凸起的地方。

他将连接脚拷的皮带扣上去，金属颜色看起来冰冷却色情。

韩峤问：“你见过训犬师训犬吗？条件反射，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做对了便有食物奖励，做不对就会被主人教训。”

这是一种很特殊的体验，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三十分钟前还在帮他热菜，现在自己憋着尿跪在他腿边，手背在身后，臀上还带着未消的红痕。

他想了一会儿，便感觉身上有些燥热，欲望竟有了抬头的迹象。

韩峤余光看到他的变化，扔下手机，伸手掐了那地方一把：“这就硬了，你骚不骚？”

他这几天总是没胃口，要韩峤硬逼着才能多吃点，孟东阳过来接他时没提到这茬，因此站在楼道的黑暗中，他完全忘了吃饭这件事。

喝了两大杯温水，闻淮吃完饭跪在地毯上，没多久便感觉膀胱有些胀得难受。

韩峤收拾好碗筷坐在沙发上，低头专注地看着手机。

韩峤拿着铲勺，在油烟机和翻菜的声音里，淡淡地说出一句。

“你愿意说也好，不愿意也罢，闹别扭或是不高兴，都可以。”

“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