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因毫不犹豫地埋头舔下去。
他真的舔得我非常舒服,我几乎忍不住想呻吟,这可能和我是处男有关。我根本不敢低头多看凯因的脸,他满脸通红,艰难地含着我的下体,他的表情看起来就像这个丑陋的耻物是什么值得他珍视的东西,我一看见他的脸,就想按住他的头,操进他的食道,我想看他呕吐或者流泪。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凯因在我到达顶峰之前把我的阴茎吐了出来,他颤抖着手把自己的剥得一干二净,岔开腿跪在我身上,掰开屁股给我看他的肛门。“林,”他急促地喘息,“你能接受插进来吗?”
我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慢一点,循序渐进可以吗?你也知道我是处男。”
凯因笑了笑,可他笑到一半就没了兴致,他垂下眼睛,有点忧郁:“我也想慢慢来,可是我以后可能就没机会见你了。”
我愣住了,心里酸酸的,我自我牺牲地脱了我的裤子,我害羞的小朋友冲凯因晃了晃,我说:“你随便摸吧。”
“接吻就是要伸舌头的。”凯因说。
“我不是不知道,但是这也太恶心了吧。”
“你没接过吻吧,”凯因说,“小处男。”
“操!”当时我说,“吃屎吧你!”
这是几个月前的事情,我突然想到,如果当时我坚持拒绝了他,他找了别人,那他现在是不是就在另一个人的宿舍,握着另一个人的手?这个想法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性冲动,这只是性冲动,你对任何人都能有性冲动,这其中包括刚才的那个朱厄尔。真空虚,空虚得令人放心。
靠在我身边的凯因动了动,他的嘴唇碰到了我的脖颈,我听见他轻声说:“我可以吻你吗?”
我用吻堵住他的嘴,和他在床上纠缠起来,我们的嬉笑声逐渐变成呻吟。后来我知道,白日宣淫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对不起嘉利,这个时候我完全没有想起你。
“嘿凯因!”我拼命摇醒这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人,在他茫然的目光中把他的名字指给他看,“天呐!你可以留在基地了!”
凯因眨眨眼睛,我不确定他看清楚了没有,因为他立刻搂住我的脖子吻我,我失去平衡,不得不把手撑在床上,手环的投影闪了闪,灭了。凯因手脚并用的缠住我:“为了庆祝,我们来一发怎么样?”
“告诉我该怎么做。”我与凯因紧贴着,我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
“你什么也不用做,”凯因在我额头上亲一口,“硬着就行了。”
凯因用手扶着我的枪,把身体慢慢降下去,我一点一点地陷入他的身体,凯因把头抵在我的肩上,我看不见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大口的喘息,而我必须要忍着才能不立刻射出来。这个过程缓慢,凯因身体打颤,最后坐到我腿上的时候他舒了一口气,吻了吻我的脖颈,他说:“你可以动了。”
我让凯因坐在椅子上,我蹲在他面前,我托着他的手腕,上面全是新旧伤,我以前都是帮他包扎,此刻我拿着刀,我感觉我的精神迟早得出问题。我实在不敢用力,刀刃在他的手腕上轻轻划过,一点痕迹也没留。
“你当我这是什么宝刀呢?”
我瞪他一眼,他冲我笑笑。
我没能立刻回答。能做的都快做完了,现在我要是说我不能接受肛交,连我自己都不信,但我该这么做吗?这算什么呢?如果凯因明天真的走了……
“林,”凯因的声音听起来快哭了,我看见他泛红的眼睛,“求你……”
我用力抱住他,我他妈的为什么做个爱都要想这么多?我现在就是一条发情的狗,我要交配需要有什么意义吗?
“真的吗?”凯因的眼睛亮起来,“那我可以舔吗?”
妈的,这是我认识的凯因吗?
我张开腿,任人宰割:“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后来我才知道他当时也是处男,他真擅长把我耍得团团转。激将法对我一向有用,我凑上去咬住他的嘴唇,凯因用舌头舔我的牙齿,我忍着这种怪异的感觉,配合地张开嘴,凯因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一通乱舔,我好像不是那么讨厌,也没有我读过的里写的那么动情,后来我知道这跟吻技有关,凯因想在我面前装老手,技术还是不到位。
我们一边接吻,一边在对方身上乱摸,说实话那个时候我和他都没有什么身材,但我还是喜欢他肌肤的触感。我们就这么呼吸急促起来,身体里仿佛燃起了一团火,凯因在这个时候往我下身摸了一把,我猛推开他。我喘着气,有点窘迫。
“怎么了宝贝?”凯因说,“没人碰过你的小鸡鸡?”
我感觉自己被电了一下,酥麻的感觉,我的大脑宕机,不能再做任何思考。我回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侧过身,凯因立刻吻住我。
这是我的初吻,凯因的嘴唇柔软又湿润,不像我的嘴唇总是干裂。我们就这么亲了一会儿,很舒服,我试着咬了他一口,凯因轻哼一声,伸出舌头舔了我一口。
我向后躲了躲:“你干嘛?”
“现在是早上。”我忍不住提醒他。
“说实话我昨天晚上没尽兴,”凯因说,“虽然我不嫌弃,不过你也太快了点。”
妈的!
我就等着他这句话,像在起跑线上等枪响的选手,处男也知道该怎么动,我饥渴地扑倒了他。
我的第一次,宿舍的地毯,传教士体位,对象是我的同性友人,不到两分钟我就射了,我羞愧地向凯因道歉,他安慰了我很久。
新历217年,9月20日,早晨8点整,我被闹钟闹醒,这是研究员聘用名单公布的时间,凯因缩在我的怀里,还在安睡,我只好用手环的微型投影检索,看得我眼睛都花了,终于在最后一个表格的最后一行找到了凯因的名字。
我深呼吸,手都在颤抖。我一次次地轻划过去,每次只加一点点的力气,他的皮肤终于破了,冒出一点小血珠。我舒了口气,把匕首一扔,一抬头发现凯因还在看着我。
“满意了吗?”我有点脾气。
凯因面色潮红,他看着我张了张口,半天才出声:“其实我快射了,你能不能帮我撸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