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芝加哥过得怎么样?”
欢天喜地的口气,亚伦都能想象到对方得意的表情。
“不错,这里的妓比你便宜。”亚伦冷冷地回道。
亚伦看了一眼服务员,“什么意思?”
“意思是……如果您需要抑制剂我们可以随时提供,我们所有工作人员都是beta,您可以放心。”服务员回答道。
“你觉得我看起来很像个omega?”亚伦眯起眼睛,紧紧地盯着服务员,“你不知道么?alpha可以干任何一个性别的人,你确定待在这里很安全?”
“空调,不够冷。”亚伦转身往房间里走去。
服务员跟着往里走了一步,“呃……先生,在房间里达到一定温度后,它会暂时停止制冷。”
“你的意思是它只能这样了?”亚伦回头看向服务员。
“如果用的是你的血作为注射液,骨头作为注射器,我或许会考虑尝试一下,但我现在只想把我的‘注射器’捅进你的身体里,”亚伦扯下内裤,粗大的阴茎一下子就弹跳而出,拍打在了阿诺的下巴上,“我硬了一路,满脑子都是你欠操的嘴巴和屁股。”
“咳……那什么,其实我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要不我给你找个小姐?”阿诺拼命地把脑袋往回缩,额上都冒出了一层冷汗,天知道这个神经病竟然会直接回来,早知道那时候就不作死地给他打电话了!
“怎么了?刚才自己玩得不是很开心么?”亚伦握着阴茎,强硬地掰开阿诺的下巴插入了他的嘴里,“别拒绝我,我不想被你拒绝。”
他爆了句粗口,把毛巾扔在了地上,他走到桌前拿起没喝完的酒一口饮尽,又点了根烟,坐在椅子上让自己进入平静的状态。
他其实没什么烟瘾,但这时候,他需要别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过了大约五分钟,房门被敲响了,亚伦灭了烟头,起身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你……你不是在芝加哥么?”
“私人飞机,几个小时的路程罢了。”
亚伦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
一片黑暗间,阿诺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脸上有温暖湿润的触感,从额头到眼睛,再到鼻尖,最后落在嘴唇上,阿诺无意识地张开嘴用舌头顶了顶,随即便换来更加深入的玩弄。
赤裸的身体被温柔地抚摸着,从上至下,一处不落,阿诺舒服地哼哼出声,伸展开身体迎接越发暧昧情色的抚摸。
下体逐渐被唤醒,阿诺也睁开了眼睛,昏暗的灯光下,压在他身上的人熟悉得他有一瞬无法辨认出来,过了片刻,阿诺瞪大眼睛猛吸了一口气。
打开摄像头,阿诺点下录像后将手机架在了墙边,随后拉下内裤,掰开自己的臀肉,回过头让自己的肉穴对准那根假阴茎,在阴茎往前推送时,打开自己的身体吞下了那根阴茎。
“嗯……”阿诺松开捏着臀肉的手,撑在地上支住了自己的身体,他深吸了几口气,侧头看向正在录像的手机,故意伸出舌头摆出淫荡的表情,没有吞下的唾液顺着舌面往下垂落,从舌尖上坠下一根长长的银线。
亚伦卖的机器配置很高,还有自动加温模拟射精的功能,肉穴内的假阴茎逐渐开始发热,上头蜿蜒的筋络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亚伦不怒反笑,他冷静地注视着前方,一字一句道:“你想看看?我可以告诉你,我会一直干你,从今天晚上操到大后天晚上,一刻不停,每一发都射进你的肚子里,把你操到未来的几个礼拜都会尿失禁。”
“嗯……不错,这意淫可以当配菜,我现在屁眼里都是水,等不及就要来一发了,我会用你上次送我的炮机,在你的床上高潮迭起,只可惜你看不见了,嗯……不过我会考虑录个视频发给你,当然你要先转点钱,黄片都是付费频道,对吧?”那头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关上门后,对方又说,“我到你家了,我会想你们的——你和你的小弟弟,拜。”
挂断了电话,阿诺将钥匙放在了旁边的鞋柜上,随意地脱了鞋往卧室里走去。
“我想操你。”亚伦说。
“什么?你要玩儿电话性爱么?五十一次。”对方说。
“你没听见我说的么?”亚伦焦躁地捏住酒杯,拇指用力地蹭着杯子,凝聚的雾气被擦去留下道道水痕。
亚伦放下酒杯,将烟头撵灭在烟缸中,随后走到床头柜前拿起电话打给了他所在的酒店前台。
亚伦焦躁地用脚尖点这地面,几秒后,电话通了——
“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么?”
“他们按次我按时间好么?我还给你老顾客优惠了。”对方回敬道。
亚伦笑了一声,“优惠是越来越贵?你的屁股从镀金到纯金的了?”
“嗯哼,被你操成纯金的了。”对方似乎是在走路,呼吸声偶尔会扑洒在话筒上,略有些重的喘息声一下子就刺激到了亚伦。
但alpha在经历易感期的时候如果没有伴侣陪同的话,也需要注射抑制剂啊,服务员偷偷看了眼亚伦,决定还是不说这句话了,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往后退了一步,退到走廊,向亚伦鞠了个躬,“打扰到您十分抱歉。”说完,他小心翼翼地给亚伦带上了门。
亚伦坐回椅子上,重新给杯子里倒满了酒,正要拿起酒杯,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亚伦拿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服务员点点头,“是的,我很肯定它已经达到十五度的温度了。”
亚伦拿起桌上的空调遥控器又往下调了几度,但显然对于他此时的情况来说毫无作用,亚伦冷着脸把遥控器扔到了桌上。
服务员察觉到了亚伦的异样,他试探地说道:“先生,你还好么?如果你有需要,可以随时打给前台,我们酒店的紧急设施很齐全。”
门外站着酒店的服务员,门被打开后,那服务员先是打了个抖,随后开玩笑道:“感觉像是来到了北极。”
亚伦看了那名服务员一会儿,“我感觉像是来到了沙漠。”
服务员脸上露出了几分尴尬,他正了正色,说:“请问您的房间是哪里出了问题?”
亚伦的眼中含着一丝危险,像是在疯狂的边缘,阿诺感觉亚伦是易感期伴随着神经病发作,这样的状况,就算是他跑进教堂把耶稣雕像上了,阿诺都不认为奇怪。
阿诺咽了口口水,僵硬地看着亚伦。
“你的视频我收到了,希望刚才你只玩了一次,不然第二天报纸上就会报道一位男子被操死在床上的新闻了。”亚伦往前挪了挪,让自己的裤裆抵在阿诺的下巴上,随后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裤子。
阿诺别开眼,“你身上……味道太浓了,真的不需要用一下抑制剂?alpha抑制剂可比omega的便宜多了。”
“操!你怎么会在这儿!”
阿诺是真的被吓到了,身下的老二都萎靡了。
亚伦收回手,骑在阿诺的身上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我在我自己的家,很奇怪么?”
阿诺抓住之前翻出来的脏衣服,揉成一团抱在手臂里,随后低头埋入其中,呼吸着残留在上面的alpha信息素。
阿诺没怎么忍耐,调快了炮机的速度后在亚伦的信息素中达到了高潮。
平复了呼吸之后,阿诺拿过手机将录好的视频发给了远在芝加哥的亚伦,随后神清气爽地洗了个澡,爬上亚伦的床,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
前几天亚伦买的炮机就放在房间的角落,阿诺把它搬了出来并通上了电源,随后脱光了衣服裤子,从床头柜里拿出还剩半瓶的润滑液全挤在了装在炮机上的假阴茎上。
他思索了片刻,拍了下手走到浴室里在脏衣篓里翻出了一件t恤。
把衣服扔在炮机前,阿诺蹲下身把假阴茎上的润滑液全抹了开来,随后打开开关,调到最慢速,接着拽过扔在地上的裤子,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
“你发什么神经病,你的老二能有几百公里长?”对方无奈道。
亚伦没有再回话。
“等等……你,你不会是易感期提前了吧?”对方等了片刻也没得到亚伦的应答,随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发出惊叹声,揶揄道:“我还没见过变态疯子在易感期的样子呢,噢,看我说的,没有伤了你的心吧?毕竟你现在心绪敏感,肯定很难受吧……总而言之,我建议你去南区那边逛逛,说不定路边会有个老妓女愿意为了几百块舍命招待一个发情的alpha,哈哈哈……”
亚伦捏了捏鼻梁,“我认为我房间的空调坏了,我把它调到了十九度,但还是很热,你确定你们酒店有定时检查每间房间的空调设备?”
“好的先生,我们马上会派人去检查。”
“越快越好,好么?”亚伦说完,挂断了电话,接着抄起之前放在床上的毛巾随意地擦了擦脸,额前的碎发已经有些湿了,汗水被拭去后不过一会儿又冒出薄薄一层,因为赤裸着上半身,他更加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由内而外地冒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