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雷狮并没有帮卡米尔释放,而是强硬地给卡米尔穿上半褪的裤子,当拉链被拉上的时候,卡米尔已经无法忍受地倒在雷狮的身上,他死死揪着雷狮的衣服,用通红的眼睛直直看着对方,雷狮却像是不曾发觉一般,又给卡米尔整了整起了褶皱的上衣,随后在卡米尔耳边低声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我知道了……大哥。”卡米尔深吸一口气摒着呼吸沉声道。
雷狮和卡米尔离开了这间阴暗的房间,接着又对看守这儿的人命令说他走后给安迷修清洗身体并换上新的衣服,他明天依旧会来这里,到了七天之后再把他送到自己的房间。
在最初不知道安迷修卧底的身份时,他确实对对方产生了一点,只是一点而已,一点细微的情愫,在黑暗中生活得太久了就会忘记阳光是什么样子的,偶尔的惊艳一瞥让他下意识地留下了视线。
但也只是短暂性的而已。
对于卡米尔来说,他不需要阳光,他唯一需要的就是雷狮。
雷狮看了卡米尔一眼,接着缓缓勾起了嘴角,他说:“不行。”
安迷修被雷狮拽起来压在了墙上,接着勾起他的双腿抱着他再次操入了那已是一片湿漉脏乱的后穴内,安迷修仰头呻吟着,泻出口的皆是残破的气音,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甬道内的肠肉皆在颤动不停,雷狮呼出一口气,摆动腰肢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弄。而在一旁在欲望中反复煎熬的卡米尔则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他用尽全力从地上爬起来,随后走到雷狮身旁伸手抱住他,抬头踮着脚去亲吻雷狮的下颚骨,雷狮并没有理他,而是继续缓慢深入的操弄,安迷修被这样的速度弄得不上不下,几乎一口气快喘不上来,他抓着雷狮的肩膀,主动晃动起屁股企图以此能获取一点让自己可以爽快一些的感觉。
“大哥。”卡米尔忍不住出声唤道,却并没有再做出更过分的举动,只是僵硬地搂着雷狮,连呼吸都放到了最微弱的程度。
“大哥……”卡米尔脸颊涨红,他的视线越过安迷修的肩头,落在对方身后的雷狮身上,雷狮听见他的唤声后便将注意力从安迷修那脆弱柔嫩的后颈收了回来。在不算完全昏暗的空间中,他能看清卡米尔脸上的忍耐与情动,双颊的红潮与眸中的湿润令雷狮的欲望不断叠增,他伸出一只手勾着卡米尔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安迷修此时已经去全身酥软,倒在卡米尔的身上,所以雷狮很方便地就能吻住粗喘不止的卡米尔,卡米尔本能扭了扭身子,亲吻结束时,他已是快到达高潮的前夕,安迷修此时因药物又起了反应,屁股下意识前后晃动,让体内两根性器能研磨甬道内敏感的肠壁。
卡米尔猛吸一口气,眯起眼睛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雷狮瞥了他一眼,随后突然开口道:“忍着。”
雷狮说完便将自己的性器从安迷修的体内拔出,随后让安迷修背对着卡米尔骑乘在他的身上,自己则站在安迷修面前,揪着他的头发挺腰插入了安迷修湿热的口腔,他低头看着安迷修的脸,碧绿的眼眸中果然没有了半点最开始的坚韧与英勇,那里不再有任何一点光亮,如同一片死水,唯一漂浮着的便是浑浊的情欲。
安迷修不再提卧底的事了,他的獠牙被一颗颗全部敲碎,野性也被磨灭,他成为了一条家犬。
卡米尔和雷狮住在一间卧室,安迷修来了后便是三个人睡一张床,雷狮很少会单独和安迷修做爱,通常都是和卡米尔同时或是分别进入安迷修,而他也从来不会碰卡米尔,即便撞破卡米尔在浴室给自己灌肠扩张,他也能当作什么也没看见,上完厕所后走出浴室抱着安迷修就操进他的身体。
他们三个人的关系扭曲怪异,但只有这样的关系才是最适合他们的。
雷狮勾了勾嘴角,随后抬头在有些躁动的大厅中轻咳了一下,顿时整个大厅万籁俱静,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了雷狮和卡米尔的身上。
卡米尔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就在此时雷狮又凑到他耳边说:“射吧。”
耳边是轰然一下炸开的鸣音,眼前随之一片花白,太阳穴一突一突着,疼痛混着强烈的爽快向他袭来,一时间都要倒了让他当场晕厥的程度。
“啊啊——”安迷修仰头痛呼出声,即便因为药物麻痹了些许的痛觉,但在插着性器的情况下再吞入一根更为粗长的性器,仍旧会让他感觉到剧烈的疼痛。阵阵撕裂般的酸痛直接突破了能够被药物缓解的程度,深深刺入安迷修的神经,令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起来。
雷狮并不关心安迷修是否能够承受,按着安迷修狠狠往上一顶,整根性器便直接吞没于后穴内,胯部与对方挺翘浑圆的屁股紧紧相贴着,令他轻而易举地就能感受到对方臀尖上的激颤。紧致的甬道已经扩张到了极致,连穴口周围的褶皱都已被抻平,括约肌几乎连小幅度地收缩都做不到,只能硬生生地承受着被两个同性别的人侵犯,没有任何逃避的可能。雷狮轻喘一声,搂着安迷修开始凶狠地往上顶操,他的性器一面被湿软的肠肉包裹,一面又抵着卡米尔坚硬滚烫的性器,感觉很微妙,像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同时占有两个人,卡米尔感受到雷狮的动作后,便也跟着动了起来。
每当其中一根性器抽出时就会有另一根死死楔入,硕大火热的顶端研磨过体内的敏感点,激起阵阵强烈怪异的酥麻,这样的快感不断累积,到了后面都达到了让安迷修觉得酸痛难忍的地步。他的理智已被药物所控制,他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了,只发出高昂痛苦的叫声,如兽类一般用哀嚎央求对方饶了自己,然而他换来的却是更加猛烈的操弄。
卡米尔虽然被从未消下去的欲望堵满了脑子,但仍旧很快明白了雷狮的意思,雷狮大概是想像他之前建议的那样放长线钓大鱼,但用的方法更加卑劣恶毒。
走到有人来往的走廊上时,卡米尔顿时开始心如擂鼓,生怕有人会发现他挺起的下身,然而雷狮却不断有意无意地挑逗卡米尔,快走到基地大厅的时候卡米尔脸红耳热,呼吸急促凌乱,脚步也是有些踉跄,不少人的眼睛开始偷偷摸摸往卡米尔身上瞟,卡米尔只觉如芒在背,然而这样的耻辱却又莫名激起了他的淫性,雷狮带着他走进大厅,随后低头像是说悄悄话一般在卡米尔耳边说道:“想射?”
卡米尔迅速点了点头。
“对不起大哥,以后不会了。”卡米尔说。
雷狮终于侧头看向了卡米尔,他低头再次吻住了卡米尔,唇舌交缠数下便退了出去,他说:“自己摸,快射了就停下。”
当雷狮射出第二次的时候,安迷修在此期间又射了两三次,到后面已经射不出一点精液,只是痛苦地被送上高潮,性器鼓胀着却只挤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来,他已是双目涣散,被放到地上的时候就如同被玩坏的玩具不断抽搐着,腰部疯狂往上顶着痉挛,雷狮用靴尖顶了顶安迷修,见他确实完全沉入被操得射不出任何东西的痛苦欢愉下才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卡米尔还在一旁忍受着无法射精的痛苦,每当安迷修射精时,他都会随之颤抖起来,却因雷狮的命令只能生生忍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见雷狮向他走来后,忍不住激动起来,口中都冒出些许细碎的呻吟。
雷狮连一眼都吝啬给予卡米尔,他终于加快了操弄的速度,安迷修低吼一声回应几乎可以说是热烈缠绵,雷狮边干边开口道:“卡米尔,别再让我发现第二次。”
卡米尔愣了一下随后迅速地反应过来雷狮所指的是什么。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安迷修自主地抱着雷狮的胯,借着手臂和腿部的力量让自己快速的上下坐起着,服侍着雷狮的嘴则努力地张大,他尽力地收着牙齿并用舌头不住舔弄雷狮的性器顶端,被同性别的人掌控的耻辱感极其强烈,他们成为了主导安迷修的人,这让安迷修竟产生了一种对主人奉献牺牲的错觉。在着一场性爱之中他开始本能地臣服,甚至从中体会到了快乐,他像是一名为女主人卑躬献身的骑士,从被需要被控制中获取愉悦,付出忠诚。
口中的性器顶得又快又深,堵着喉头让安迷修反胃得想吐,眼角也随之渗出些微的生理性泪水,而埋在体内的性器则越涨越大,好不容易习惯了两根性器相继抽插的滋味,此刻少了一根后便不再有极度饱胀的疼痛与酸涩,然而随之而来的便是无尽的空虚,人的本能欲望是永远都在递增的,哪怕平时再怎么去克制压抑,都无法让其真正消逝。脑袋被身前的男人抱住,抽送的速度再次加快,安迷修从喉间发出痛苦的呻吟,片刻后,雷狮猛地拔出性器,将精液射在了安迷修的脸上,随后再次插入他的口腔,让剩余的精液流进安迷修的嘴里。
雷狮喘息一阵,随后俯视着安迷修,忽的抬腿一脚踩在了安迷修高昂的下体上,安迷修死死抓着雷狮的衣摆,唔咽着又射了出来,下半身随即痉挛起来,屈起的双腿不自觉并拢在一起,屁股止不住地往上抬,抽搐几下后又重重落下,身下的卡米尔陡然发出隐忍的闷哼,直起上半身抓住了安迷修的肩膀。他仰着头去看已经恢复冷静的雷狮,嘴唇颤抖地张合数下,吐出断断续续的一句话:“大哥……想射……”
混浊了黑与白的交界处,搅乱血缘之间的连接。
他们活在无尽的灰色之中。
卡米尔很庆幸今天自己穿得衣服很长,可以有效地遮掩自己的下身,否则他一定会成为组织中最大的笑柄。
此后的每一天雷狮都会带着卡米尔去见安迷修,安迷修在清醒的时候仍旧坚毅如松,雷狮并不觉得这让人厌烦,反而觉得十分有意思,他比起那些失去独立自我人格的奴隶,更喜欢像安迷修这样的,不,准确来说是更喜欢安迷修,并不是浅层意义上的喜欢,也并不是“喜欢”所代表的欣赏什么的,而是带着暴虐的占有与破坏,他既希望安迷修能快点丧失自我,又希望他能坚持久一点,让他再多享受一会儿凌辱他的快感。
雷狮花了很长一段时间调教重整安迷修的人格,虽然并不是很成功,但安迷修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不甘屈服,他在床下还是正义英勇的样子,一被雷狮抱着便会条件反射地起反应。
下身处此时已是一片泥泞,性器在反复抽插间响起淫靡黏稠至极的水声,其中又混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啪声,安迷修隐隐约约能听见那些声音,以及身后那个男人低沉粗重的喘息,一切的一切都应该是不容原谅的罪恶,却不知为何令他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甚至开始渴求更多。
污浊纠缠上了他的身体,黑雾如无形的手抓着他的四肢狠狠地将他往下拽,当他想张嘴呼喊什么的时候,那些黑雾突然纠集于一起灌入了他的口中,明明是雾状的东西,却在喉管中化为了实体,满满当当涨在食管里,引起他阵阵干呕,它们很快进入了他的体内,包裹住他的五脏六腑,贯穿他的四肢百骸,他从内而外都已被黑色侵袭。
痛苦持续的时间长了,便变成了另一种怪异的刺激,疼痛和快乐的性质从基本上来说是一样的,肾上腺素急速分泌,血液循环加快,心跳加速,极度缺氧甚至头晕目眩。安迷修缓缓睁开眼睛,仰着头抽搐着达到了高潮,胯下的性器颤抖地射出一股股的精液,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皆是模糊的黑,唯一清晰的便是另外两个男人与他交织在一起的喘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