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珩想说对不起,但他意识到这三个字的突兀,他不想告诉祁越真相,他在内心的煎熬下最后只说出一句磕磕巴巴的谎言。
“我只是、只是太幸福了。”
他不认为自己配得到祁越很多的珍惜,他只想得到一点点,指甲盖那么大一点点就足够了。
他在污染祁越。像水里的一滴泥,纸上的墨点。干净的祁越,对他的肮脏的过去一无所知。
祁越以为自己不知轻重把叶思珩疼哭了,慌慌张张地拔出来,顾不上涨的发痛的下身,急切地呼唤着“痛到失神”的叶思珩。
他和祁越在短短的半个月吻过彼此很多次,在书房,在客厅,在卧室,在任何地方。
只是他没想过祁越会在做爱时亲他,他们之前没有做过,无先例可循。
叶思珩对此感到陌生,这不是他熟悉的方式。
但祁越只是又在内心土拨鼠尖叫,他注意到叶思珩臀部水渍般的痕迹,那是他的珩哥自己开拓留下的。他温柔又腼腆的,牵手和接吻都会脸红的珩哥,为了今晚鼓起了多少勇气啊。
祁越的理智轰然倒塌,血液和理智都往下身飞奔而去。
……
“珩哥?你怎么了?!我弄疼你了是不是,对不起,我太急躁了……”
他拂去叶思珩不知何时流下的眼泪,不停地亲吻心爱的人。
叶思珩得到了好多个吻,眼泪却流的更厉害了。
在床上,他只会被使用,不会被亲吻。因此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得到一个亲吻。
祁越珍视着他。
这个认知让叶思珩痛苦。
叶思珩刚才摆出的完美姿势已经被祁越破坏了,祁越激动劲儿过去后,便觉得这个姿势不能够看到他漂亮的珩哥,也不方便他和珩哥皮肤的亲密接触。
叶思珩被迫翻过来,腿缠在祁越腰上,腰被祁越的双臂支撑着。叶思珩习惯性地摆出一个便于被使用的姿势,又被祁越紧紧搂进怀里。祁越从他的小腹亲到脖子,看见什么地方就亲什么地方,亲起来没完没了,像是见到了肉骨头的小狗狗。
祁越吻上他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