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了,复习了。”许飞扬连连点头。
林泽宣怒道:“说谎!今天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
许飞扬不知道爸爸怎么生气了,爸爸跟他说话的语气从没有这么严厉过,“可我跟同学约好的了。”
一个男孩还能发出这么魅惑的声音,听得他鸡巴都有些发硬。可那是他的亲儿子啊,是哪里出错了吗?为什么他的儿子会做这种事?
林泽宣的内心久久无法平复,他上网搜索了一下这个问题,看到有不少同样遇到这个烦恼的家长,有的家长提议做电击治理,有的家长提议做心理辅导。林泽宣默默关掉了网页,不管是哪一种方法他都不舍得用在许飞扬身上。许飞扬可是他含辛茹苦带大的孩子,他连一点苦都没让他吃过。他想,许飞扬这种特殊的癖好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他是一个慈爱的父亲。
可是许飞扬做的事却突破了他能容忍的范围,他现在夜晚偶尔会去儿子卧室外偷听,去观察留意儿子的行为,结果连着几次都听到儿子在跟不知道哪个野男人聊天,儿子还管叫野男人“老公”。这些林泽宣都忍了,直到昨天晚上,他听到儿子跟野男人约好了周末去开房,野男人要给儿子破处,林泽宣就没办法继续容忍了。
虽然后来的日子过得不算清贫,但林泽宣甜蜜的恋情直接告吹了,从此父子两人只能相依为命,他花了几年时间把许飞扬养成了一个聪明伶俐、健康强壮的大男孩。
在许飞扬十六岁生日那天早上,林泽宣趁许飞扬去上学,拿着礼物悄悄到许飞扬的房间想找个地方藏起来给许飞扬一个惊喜,却没想到许飞扬就先给了他一个惊吓。
林泽宣不明白他儿子房间的抽屉里怎么会有阴茎形状的按摩棒跟润滑剂这种东西?现在的男高中生之间都流行这种东西吗?只是这样想的话未免太自欺欺人了,哪怕许飞扬房间里有飞机杯他都觉得正常,可是按摩棒的话,他就感觉有些难以接受。
“你不难过吗?”林泽宣忍不住问他,小孩离开父母都会很伤心的吧?
“不难过呀,我很开心,因为我终于找到爸爸了。”小男孩睁着明亮的大眼睛冲他甜甜一笑。
林泽宣感觉内心瞬间被击中了,他决定宁愿自己吃糠咽菜也要让小孩不受一点委屈地茁壮成长。
此时的许飞扬还在哭,没有发现异样,眼尖的林泽宣发现儿子的臀缝里居然亮晶晶的,有些水渍,他用手指抹了一下,问儿子,“你屁股怎么是湿的?”
许飞扬又吓得一愣,他刚才在菊穴里灌了一点润滑剂,屁股被爸爸拍来拍去,现在溢出来了。
林泽宣将他的两瓣臀肉掰到最开,“说话呀,问你呢?这是怎么回事?”
“放开我!”许飞扬羞愤难当,他不想面对爸爸的指责。
林泽宣今天一定要教训教训许飞扬,平时就是对许飞扬太溺爱了,现在还会跟他顶嘴。他扒下了许飞扬的运动裤,露出两瓣浑圆的臀肉,手掌狠狠地拍打下去。
许飞扬的屁股一凉,火辣的刺痛感就接从屁股上传来,啪啪啪的拍打声不绝于耳。他伸手去挡住臀部,林泽宣就将他的手臂一并按住。“不要,爸爸不要打了。”许飞扬苦苦哀求,按体力来说他不是反抗不了,他不敢反抗的是父亲的威严。
迫于父权的威慑力,许飞扬只好跟着林泽宣走进自己的卧室。林泽宣还顺带把门锁上了,卧室里的空气仿佛不会流动了,许飞扬心里惴惴不安,感觉接下来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林泽宣坐到了许飞扬的床上,从下往上盯着许飞扬的脸。许飞扬感到害怕,因为林泽宣的脸上鲜少出现这么严肃的表情。
“许飞扬,你才多大?就敢出去找男人?”
林泽宣二十六岁那年,拥有稳定的工作和爱情,然而他的人生并没有就此一帆风顺,就在某一天,普普通通毫无波澜的一天,高中时曾给他补过课的英语家教领着个小男孩找上了他,在家教的要求下他跟男孩去做了亲子鉴定,虽然男孩长得更像妈妈,但他就是感觉到强烈的不安,果然两周后家教就喜气洋洋地一手拿着鉴定结果,一手拖着男孩的行李,身后跟男孩,又找到了他。
家教摸着男孩的头:“宝宝,妈妈要结婚了,以后你就要爸爸一起生活哦,妈妈会回来看你的。”
“我知道了。”男孩拖着行李走到了林泽宣身边。
“你哪个同学?你让他跟我说。”
“爸!你怎么可以这样?”许飞扬不想跟网友奔现的计划被打断。
“你给我回房去,我要跟你好好谈谈。”
周末,许飞扬要去跟网上认识的“老公”奔现,约定的地点就是酒店,到了酒店肯定会跟“老公”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情,总不能两个人在酒店打手游吧?许飞扬怀着期待的心情先给自己的菊穴涂上润滑剂,再用按摩
棒将穴眼插松一点,然后穿戴整齐打算出门赴约。不过他刚出了卧室就发现爸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一直注视着他。他有点紧张,因为要瞒着爸爸去跟外面的男人幽会,他尽量放松,让自己的表情神态看起来自然一点,他对林泽宣说:“爸爸,我出去找同学玩了。”
林泽宣清楚他的目的,假装问他:“你作业写完了吗?考试的错题复习了吗?”
最终那份生日礼物还是他亲手交到许飞扬手上的,他看着许飞扬地脸欲言又止,但又不敢去追问儿子的性取向。
儿子每天晚饭过后就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不爱跟林泽宣聊天了。
为了验证内心的想法,到了睡觉的时间,林泽宣关上灯,轻手轻脚地来到儿子的卧室外面静静地听里面的动静。没过多久就听见“嗡嗡”的器械振动声,还有儿子隐忍的从鼻腔里发出的“嗯嗯”呻吟,林泽宣没想到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许飞扬。”
“很好,你就继续叫这个名字吧。”
许飞扬破罐破摔,只好硬着头皮回答,“是润滑剂,我涂了润滑剂。”
林泽宣听许飞扬的求饶声顿时感到心软,这几年他都不曾对许飞扬动过粗,可就是不知打哪儿冒出个野男人来影响他跟儿子的关系,他没停下手,边打边训话,“你还想去跟男人开房?你跟他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还管他叫“老公,你一个男孩子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许飞扬最隐蔽的秘密全被爸爸知道了,面脸全无的他眼泪随着呻吟一起涌了出来,“啊……啊……不要打了……”
林泽宣打得很用力,每打一下,许飞扬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一下,肥美的臀肉晃了又晃,打着打着,看着儿子被打得通红的屁股,耳边是儿子痛苦的呻吟,他觉得腹下一阵发热,到最后手上的力度小了许多,与其说在教训儿子,不如说是在跟情人调情。他将儿子的臀肉捏在手中不舍得松开。
许飞扬的脸一下通红又瞬间转成煞白,他没想到极力隐藏的秘密居然被爸爸知道了,他脑子里一片混沌说不出话。他沉默了半天,觉得无地自容,最后对林泽宣说,“爸爸,这是我的事。”
“我是你爸爸,我有权管你的事。”
面对爸爸的诘难,许飞扬只想逃跑,他拔腿往外走。林泽宣拽着他手臂把他按在自己大腿上,“你想去哪儿?”
林泽宣明白了眼前是什么状况,就问家教:“孩子的户口怎么办?没有户口上不了学。”
家教说:“孩子的户口上在了我哥名下,我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你,需要用到户口的话,你可以去找他借。”说完,她冲终于能团聚的父子俩高兴地挥挥手就离开了。
“爸爸。”男孩喊了他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