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瑶闻言,也放慢了手上的速度和力道,温卿这才喘着气缓了过来。余瑶看温卿已经硬得差不多了,边揽住摇摇欲坠的他,慢慢往卧室走。温卿也急的不行,坐在床脚便一下蹬掉了裤子。余瑶只把白色的棉质内裤往下一拉,那根红彤彤的性器便弹了出来,跳了几下。
“啊啊啊啊,碰到了!爽......爽啊”,虽然只是被自己的内裤蹭了一下,温卿却爽得一下往上挺身。余瑶一个翻身,跪趴在床上,腰微微下沉,那花蕊已经满是花蜜,亮晶晶的,等着采摘。这是最安全的姿势,温卿看不到她的脸,就不会发现她不是他那朝思暮想的老婆。
温卿看见“兰”已经趴好了勾他,一下子也激动起来,也跪在她后方,准备插进去。温卿有些着急,硕大的龟头一下拍在余瑶饱满的臀部,“啊啊啊!”,他一下子就爽得叫出了声。“哦!哦!啊!”,温卿试了几下,都没有捅进正确的地方,最近一次,擦着两瓣大阴唇而过,沾了一龟头的花汁。
送上门不干王八蛋!余瑶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慢慢伸手回抱住了温卿。余瑶本来最讨厌男人喝醉时身上的酒气,可这酒气放在温卿身上,却烧得她快要不能呼吸。温卿白皙的皮肤已经是一片绯红,指尖所触之处能感到他偏高的体温。他还在嘟哝着什么,炙热的气息带着一点醉意,给余瑶裸露在外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余瑶不敢去看他的那双眼睛,尽管她多么想要感受温卿盛满爱意的注视。
“老婆,我好想你啊......”,温卿温柔的声音里似乎染上了一点哭腔。余瑶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温卿的身躯,然后她感到一双手从上衣下摆摸进去,在自己的后背摸索,似乎是在找内衣带子。这个认知让她兴奋到发颤,她小幅地动着,把扣子递到那粉红的指尖。
温卿的动作有点迟钝,来回拉扯了好久,才终于打开了扣子。余瑶无声地喘着气,她感觉自己已经快不行了,偏偏不敢动作,生怕一处细节的不同,就打碎了温卿的幻觉。但她的大腿已经开始无意识地蹭着下方还沉睡着的小温卿。
门锁处传来钥匙碰撞的声音,余瑶开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个醉醺醺的温卿,想他终于要来算账了,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当温卿眼中的愠怒升起来的那刻,余瑶都想要当场认怂了,然而温卿只是很奇怪地盯着她:“你是谁?你怎么在我家?”
不过温卿似乎没有计较,他把挡路的余瑶拉到门外,径直走进了房间,然后在客厅顿住了。温卿拎着包有点茫然,放包的柜子呢?他环顾了一下,就随便把包扔在茶几上,然后准备向里面走去。
余瑶站在门口已经快要震惊到石化了,她的大脑还在处理温卿怎么会上门找她,还完全没有对这一系列的“鸠占鹊巢”行为有所反应。温卿回头看了看门口的身影,眯起眼睛盯了一会儿,那个身影渐渐和记忆中的兰姐有点重合了:“兰姐,你怎么长得不一样了?”
温卿是在自家床上醒的,床头柜堆着他的包和钥匙,他盯了好一会儿,才回想起昨晚痛苦不堪的经历。身上倒是清理干净了,手腕和脚腕上因束缚留下的红痕还被涂了药,可那屈辱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抹去的。
时间已经错过了上班考勤,温卿只好请了病假,他尝试着站起身,却因腿软差点摔到地上。他怎么也想不到还有如此荒谬之事,自己竟然被一个女子强上了,那人却只是给他手淫和口交。这种荒谬感在他看见桌上5000块钱的时候达到了最大值,什么东西,自己被嫖了?
余瑶倒从来没这么想过,她本意是想赔偿温卿的衣服,但又不知道这套衣服花了他多少钱,大概看过质感后,就索性往贵赔了一些。她整夜未眠,在激烈的高潮过去后,也开始思索要如何自处。余瑶一向是随心所欲的,她本想哪怕是温卿要报警诉讼,她也大大方方认了,毕竟做都做了有什么不敢认的呢?可是经过这疯狂的一夜,她难免妄想着,若是能和他拥有以后,夜夜占有他,听他唤自己老婆,该有多好。
余瑶感觉她就要在没有被插的情况下高潮了,她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那根四处作乱的阴茎,又激起温卿的一声呻吟,她把那龟头抵在自己翕合的阴道口,转着圈,准备找一个合适的角度顶进去。
这简单的动作却差点把温卿逼疯:“啊!啊!啊!好爽啊!”,他也急切地跟着那引导转圈:“艹,好湿......哦!”,阴茎酸胀着,等待着被纳入,温卿也开始祈求道:“啊!想进去了!呜ーー”
余瑶感受着温卿的情动,比他还急,可是他实在是太大了,虽然余瑶已经湿软到极点,却还是不自信能一下全部吃下。余瑶试探性地让温卿的龟头插了进去,只听到身后一声吼叫:“呃!!!啊ーー”,她花穴一缩,竟然又把那龟头挤出去了。
“老婆,怎么还是那么着急?”温卿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等下就给你。”兰竟然还能忍住没有伸手来摸,温卿觉得有点委屈,不过他依旧拉过那双柔荑,覆在下身,并摁着它动了几下。
感觉手中的巨兽在慢慢隔着棉质内裤苏醒,余瑶终于忍不住把手伸到内裤里面一把抓住阴茎揉了起来。她朝思暮想的形状和脉络就在自己手下,而它们的主人还抱着她,引导着她摸,没有比这更激烈的催情药了!余瑶只想赶紧把这大家伙放进自己身体里去。
余瑶感觉下面的湿液夹不住似的往外流,手上不禁急切地来回撸动了起来,这引得敏感的温卿一声急叫:“啊!!慢点慢点!”,他本能地跟着余瑶的撸动顶了两下,隔着裤子戳在余瑶的大腿上,才勉强停下来,委屈地控诉着:“慢点啊......你要给我打出来了......”
对于温卿来说,自从兰欣澄去世后,他就常常在屋内看到兰姐的幻影,尤其是醉酒后,所以今天他倒也没有感到太意外,只是兰姐似乎长得有点不一样了,他想走上前去仔细看看兰姐的脸,却脚步不稳向前摔去,余瑶连忙上前一步揽住了他。
温卿整个人摔进了余瑶的怀里,余瑶勉强才稳住身形,不被这一米八几的大个带着一块摔到地上。“兰,兰,兰......”温卿撒娇似地蹭着眼前的肩膀,他在兰面前永远像个需要被照顾的弟弟。
“等等......你认错了”,余瑶几乎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把温卿往外面推:“不是,我是说,你走错门了......”,温卿似乎对怀中人的抗拒不太满意,死死箍着面前娇小的躯体,像个大考拉挂在了刚发芽的小树苗上。“温卿,我不是......”,余瑶还在继续解释,却听见伏在她颈间的温卿轻轻唤了一句:“老婆......”,温热的呼吸喷在余瑶的耳垂,余瑶感觉整个身体都开始发软了。
出人意料地,温卿倒没有因此太颓废,他除了一想到性和余瑶心里就隐隐烦躁外,也没有别的后遗症。恼人的性欲衰退了,他还乐得轻松,继续着996的社畜生活。
温卿在应酬时本来不多喝酒的,毕竟他不是销售类的工作,没有一定要陪喝的规矩,老板也只是见他样貌端正,让他偶尔陪一两杯。这次或许是心里堵着事,温卿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把桌上所有人都敬了个遍。
“小温啊,你今天这状态很饱满啊。”老板赞赏地夸了两句,可温卿只意识涣散地伏在桌上,连回一句话都困难。怕别喝出事了找公司!老板心里一惊,面上淡定地补充着:“我看你今天也差不多了,不如回去吧。”,大家听到领导发话了,也不想看他一个人挣表现了,立马给温卿叫了车,两三个人连拉带搀才把温卿塞进车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