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0第1页_虫生(虫族)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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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0(第1页)

在他脾气变得比往日暴躁时在他身边的雌虫。

这天,正巧他跟陈信和学员们在一起,陈信这些日子已经尽力明示暗示了很多次自己的身体没问题不必苏文憋着,可苏文完全不搭茬,因此在苏文听到学员们躲得远远的咬耳朵议论自己和陈信房中事脸色一变时,陈信便发觉不好,厉声喝止了学员们,挺身挡住了苏文的视线。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陈信的孕期过得很平稳,只是这段时间以来苏文的三观着实被颠覆了一把——孕雌跟普通雌虫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来有任何区别,甚至陈信周围只有自己会用那种小心翼翼的态度对待他,甚至弄得很多学员在听到陈信肚子里揣着蛋的解释后,依旧暗自揣测自己是把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放进了陈信的肚子里以玩弄他……

苏文每天憋着一肚子火气,加上他完全不大敢跟陈信亲热,导致陈信三个月孕期还没到,他便先精神力暴动了一次。

对雄虫来说,精神力就如同容器中的水一般:这个容器的大小便是精神力潜力,通过一定的训练能够小幅度增加,但第三次进化后的级别基本已经确定了上限下限;而平常的生活中使用和训练便是倒出又盛满的过程。

于是苏文彻底放弃了在“两性观念”上跟虫族沟通的念头。

罢了罢了……自己才是异数。自己接受不了的,凭什么要勉强真正的虫族按自己的心意来呢?

“哦……好吧……如果等他出生小和也喜欢他,那就陪他一起玩好了。”

陈信偷觑了他一眼,没想到看样子自己的求情有用——苏文既然还愿意碰他,大约并不会在意自己留下来,哪怕不会再享用他、容他生新的虫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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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相信自己求情有用,却依旧忍不住尽最后的努力再试一次的陈信狠狠地把头撞在地上:“求雄主别弃了奴,雄主想玩任何花样奴都可以!陪新来的雌虫也可以的!”

他为了让自己额上的伤口不迅速消失,一次次地反复叩头,表完态后想起苏文对小和骨翅超乎寻常的兴趣,忙稍稍打开了自己的骨翅:“雄主您也可以玩这个!”

他重新俯身下去:“奴……没有资格,不敢妄想。”

他这反应一处,苏文便立即明白了——又有什么地方出了岔子。他已经越来越习惯从这副身体的记忆中寻找信息,很快便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只有“雌君”,才有资格当雄子真正的“雌父”,显然,自己从未提过这个,那么方才的话,当然便被陈信归为了“试探”。

“走,我们这就去管委会。”

苏文:“???”

好在他已经习惯了自己跟陈信的脑回路不在同一频道的现实,就在铺了绵软地毯的育儿室席地坐下:“坐吧,我们谈谈。”

或许是他因为太过简短而变成命令口气的“坐吧”起了作用,陈信拘谨地坐到了自己的脚后跟上,头依旧低垂着。

好在雄主确实准备让小和服侍小少爷,顺便给自己这份脸面……陈信心里松了松,乖乖应是起身。

片刻的安静后,小和突然福至心灵,不舍地看了看此时还只是个蛋的自己未来的雄主,乖巧地朝苏文道:“雄父,小和回去上课了?”

苏文十分满意小和递过来的台阶,笑眯眯地摸了摸小和的头:“嗯乖,晚上下课我和你雌父去接你。”

“奴自知身份卑贱,不配抚养小少爷,只求……雄主开恩留下奴,奴定尽心服侍雄主,不敢私自接近小少爷。”陈信立时跪下了——他想争取一下,至少能够远远看着自己的雄崽成长。

雌奴雌侍本就没有“抚养”雄崽的资格,除非特别得宠的雌侍受雄主照顾,命其服侍自己的雄崽。陈信见苏文丝毫不提,自然不敢做这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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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他便调整了心态,按着自己看的科普小心地用精神力将蛋从产床的营养液箱里托出来,放进了专门为雄虫蛋准备的精神力屏蔽箱里,然后忙回头看陈信。

陈信已经自己弯腰擦了腿间的水痕起了身:“雄主,您陪小少爷,我先回军中?”

“……”苏文突然惆怅了:“你……不喜欢宝宝?”

雌虫的产腔是骨包着肉,外面的骨起保护作用,里面的肉是为了减少蛋与产腔的碰撞与摩擦。

大约十几分钟后,苏文的第一个虫崽终于出生了。

看到落在产椅末尾营养液箱里的蛋的一瞬间,纵然提前自己看过科普的苏文第一反应依旧是“这颗蛋碰了什么东西怎么裂了……”,然而立刻,他便被小和的欢呼惊醒了——

小和小脸红红的:“雄父您真的……不要小和服侍吗?”

“……”苏文差点被气个仰倒,借着抱小和坐下的动作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木着脸答复:“不要!”

小和抿抿唇,大约是看出他的不悦,忙在他肩膀上亲昵蹭了蹭,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如果……是雄弟的话,小和可以服侍雄弟吗?”

在陈信被苏文彻底洗脑之前,终于有了临产反应。

其实雌虫的临产反应并不严重,尤其是陈信并非第一次生产。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腹腔里开始有什么东西往下坠,瞬间便镇定下来:“雄主,开始了。”

苏文一只手拉着小和,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陈信的胳膊,脑中疯狂地翻着原主的记忆和自己查的资料,然而发现自己并帮不上什么忙:“你要什么跟我说,吃的喝的?还是怎么能舒服一点?”

这段时间以来苏文看了不少科普,虽然因为雌虫生产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他还专门去“参观”了一下雄父的育儿室,然后就被里面那二十多个雌虫蛋惊呆了——资料不算太多,不过他好歹也不至于一无所知。

第二天,他早早地便带着陈信和小和进了育儿室,亲自安装好产椅,扶着陈信躺上去,跟小和坐在一旁颇有些坐立不安,时不时地问陈信一句:

“真的不用请医生来吗?”

饭后,好不容易过来收拾餐具的雌奴终于找到机会禀报苏文新来的那批雌虫的事,苏文偷偷翻了个白眼:“不用见我,跟你们一起排班吧。”

“……是。”天可怜见的……那么一批苏成特意挑出来的雌奴,雄主居然连看一眼都不?

之后的日子苏文依旧几乎是两点一线,天天跟陈信同进同出,偶尔去接小和回来住两天,眼看着就到了陈信该生产的日子。

苏成本想让自己的雌奴去把近身服侍苏文的雌奴都揍一顿出气,不过想想苏文的脾气,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只给苏文送了一批新的雌奴。

苏文请假一回家便被禀告了这件事,他见也没见新虫,便去休息了。

于是,晚上下班回来的陈信便见到了这一群新鲜的雌奴。

这一番清点下来,六成有轻伤——对虫族来说,轻伤的概念是不致命、无后遗症、能在医疗辅助下自愈,比如骨折骨裂——近一成需急救,其余的皮肉伤不计。

陈信眼中不由带了敬畏,同时又心情复杂:雄主精神力越厉害自己生出雄虫崽的概率就越大,可……自己才怀了第一个蛋雄主便不愿碰自己了,以后还能不能有虫崽还是未知……偏偏雄主又不纳旁的雌虫,自己着实不懂雄主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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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安置了陈信,他才想起安抚小和,莫名有些心虚道:“那个……你雌父怀了虫崽,你……快要有弟弟了……”

他才艰难地说了一半,小和已经满脸惊喜:“我要有弟弟了?!我要有弟弟了?!”

苏文周身精神力大涨,就如同以他身体为中心的龙卷风一般,除了被苏文展臂护住的陈信之外,方圆书里的上百学员齐齐被压得直不起身来,离苏文最近的十来个甚至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堪堪伏地稳住身形。

暴动的过程来得快去得也快。苏文刚找回神智,便觉得身体仿佛被掏空,然而一眼望去,学员们在地上倒成一片,他顿时满心愧疚。

陈信是在一线带兵出来的,反应极快,忙扶着苏文坐下休息,扬声点了几个小队长清点受伤数目组织送伤员去医疗室。

除了战争之外,日常生活中消耗最多的便是与雌虫交丨配的过程,这一过程的消耗甚至会超过主动使用。也因此,雌虫哪怕在交配中通常都会受到一定的虐玩,却从未有虫因此尝试拒绝与雄虫交配——除了繁衍之外,与雄虫的交配是对雌虫各方面的身体素质都利大于弊的。

而这段时间苏文一直憋着,不敢碰陈信又不肯找其它虫,精神力溢出太多的后果便是发生暴动。

其实说起来,精神力暴动本身对雄虫的伤害并不大:既然盛水的容器不是全封闭的,满了自然就会溢出,真正倒霉的是他身边的那些雌虫。

小和偷看了他一眼,发觉他又温和起来,顿时兴高采烈:“谢谢雄父!”

苏文跟小和一起吃了饭,小和便回去找陈信了。苏文有些憋气,便独自出去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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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一时间不曾反应过来,陈信已经掰断了自己小指的一节爪尖:“奴的骨翅不够软,您可以用这个,这个可以划出痕迹,或者您看奴自己折断或者……”

陈信推销一般的话消失在苏文大惊失色捧起他那只手的动作中。

崭新的伤口微微渗着血,微微有一点晕血的苏文脸都白了,也顾不上看他竟微微泛着金属光芒的骨翅,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手扭过脸去低声喝道:“我不喜欢血,还不快处理一下!”

苏文想到做到,反正……就当先结婚后恋爱呗。这个不能退货,自己又也算是喜欢,而且也不准备“重婚”,所以他立马下决定,这就去办手续,将陈信作为自己的雌君。

不料陈信听说、见过了太多一言不合就抛弃雌奴的雄主,却还从未见过雌奴能升级做雌君的先例——其实,一般情况下三大世家的雄虫是很少会立雌君的,因为虽然雌君同样是雄虫的财产、也同样称呼雄虫为“雄主”,但在雄虫之下,雌君是可以决定其余雌侍、雌奴命运的,而雄虫……往往乐于看自己的雌侍雌奴们争斗,却并不乐意让某个雌虫“一虫之下万虫之上”染指本属于自己的权力的。何况,立了雌君等同于给自己的小雄子另外多立了个需要“尊重”(哪怕都算不上“尊敬”)的雌虫……

所以,陈信理所当然地认为,苏文是因为反正已经有了雄虫崽,要把自己扫地出门了。

呵呵……

本来满怀期待的苏文被小和连着两个问号打击得默念了两遍“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才维持住神色的平静:“好啊,但是……小和为什么要服侍旁的虫呢?”

小和顿时迷茫了:“大家不都是这样的吗……小和从小服侍雄弟的话,雄弟肯定会习惯小和的;而且雄父性情这么好,雄弟肯定也会脾气很好的呀……”

……这叫“坐”吗?不叫吧?苏文决定抛开这种细枝末节,先说重点:

“我,是他……和小和的雄父;你,是他和小和的雌父。”苏文顿了一下,就见陈信猛地抬头,望向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惊喜。

然而很快,当他对上苏文几乎没有什么神情变化甚至还因为他的反应有一点错愕的视线时,眼中的惊喜便迅速收敛消失了。

小和马上表现出十万分的开心。

喊了两个雌奴送走小和之后,苏文思考了片刻,回头踌躇着准备跟大的沟通。

不料陈信立时重新跪了下去,额头贴地:“请雄主惩戒。”

苏文虽然还有点糊涂,不过好歹听明白了,陈信并非不喜欢自家虫崽。

回头看了眼有点担忧地看向陈信,好歹没有跟陈信学着可怜巴巴跪下的小和,终于心里有了几分安慰,低头拉陈信起身,在他耳边小声道:“你想多了,小和还看着呢。”

耳力强悍的小和倏然扭回头,一副“不我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模样”。

看看,连小和都趴在屏蔽箱旁边,亲妈……呃雌父居然就要去上班了?不对……刚生完孩子怎么能上班呢?哎好像雌虫是这样的?

陈信却也懵了,又有些惶恐:雄主是想给自己叩个“不喜欢雄崽”的罪名赶自己走吗?或者是想把珍贵的雄崽给其它出身更好的雌虫?

又或者只是雄主忍了自己很久,只是想借故责罚……

蛋生而有纹,为雄虫。

小和小心翼翼地跪在营养液箱旁边,额头抵着箱壁,眼里满是兴奋:“雄主!”

“……”苏文的惊喜心情立马变得复杂起来。

“……”陈信再次有一种自己不是生蛋而是在等着交代临终遗言的错觉。“雄主,我不难受。”

苏文明显不相信地放开陈信的胳膊,抚了抚他的头:“嗯嗯,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陈信特别想说……“雄主,我觉得您这脸色,可能应该是我对您说这句话”。想了想,他还是咽了回去,只点了点头,怕雄主事后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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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信再淡定也被苏文弄得有点手足无措了,他反复回答“不用”了十几遍之后终于有点自己也怀疑了:雌虫生产是不需要医生吧?是……吧?不是自己记错了吧?

好在苏文也就是习惯思维使然,忍不住嘴上叨叨,不至于真的像陈信得了什么绝症一样让育儿室外面的雌奴去请医生上门。

为了关心小和的身心健康,提前几天苏文便开始天天接小和回家住了,每天旁敲侧击地暗示他“就算有了弟弟,雄父也会一样对你好的”,这么几天下来,倒是小和比陈信更早不再是如履薄冰的状态——虽然伴着一脸迷茫,不过到底是明白苏文是喜欢他的,而且是雄父而不是雄主的那种喜欢。

生产的前一天陈信便心里有数了,他晚上睡前提示了苏文一句,便被苏文紧张兮兮地给一家三口一同请了假,等待着第二天的来临。

陈信本觉得苏文有点太过大惊小怪,从产前反应到真正生产还有一段时间,他就算临时从军中回家都来得及,不过……大约是因为雄主的第一个孩子吧。

他自然是知道雄主的雄父苏成最想罚谁的,自然没敢多说什么,回屋吃了饭便没敢再往苏文身边凑。

等苏文醒来,除了精神力尚未恢复至平常的状态之外,已经没什么不适的感觉了,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喊陈信陪自己吃饭——他还记得自己当时护住了陈信,然而雄虫的精神力太过霸道,雌虫的身体又比较扛造,他还真不确定这事对陈信和他揣的蛋有没有影响。

雄虫召唤,雌虫当然立刻便到。苏文用自己刚恢复了一些的精神力仔仔细细地“扫描”了一圈陈信的身体才放下心来,坐下跟陈信一起吃饭。

苏文精神力暴动送了一群学员去医疗室的消息片刻后便传回了他的雄父苏成那里。

当时苏成正在跟自己的一个雌奴做训练后的“消遣活动”,闻言脸色黑了好几度。虽说这对雄虫没什么严重的伤害,可到底要怪他身边的雌虫服侍不周,若是精神力跟自己差不多的雄虫崽自己自然是要处置了那雌奴的……可偏偏雄子比自己的精神力强太多,自己也不好太打他的脸,越过他处置他身边的雌虫。

那就拿旁的雌虫开刀吧。

“……嗯,对呀。”苏文为自己的小人之心满心羞愧地答应道。

小和看了一眼陈信离开的方向,小心翼翼地拉着苏文的裤腿,仰着小脸儿:“雄父,小和可以求您一件事吗?”

“当然啦!”苏文忙不迭地应道,生怕小和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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