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阮昭恍惚片刻,抬手时忽然想起他的珠串断了,感觉到晏长雪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上,阮昭主动说:“自杀过一次,不过我忘了为什么自杀了,现在想想估计是年龄小不懂事,”他笑了笑:“拿自己的命威胁别人多没出息。”
晏长雪垂眉,轻轻地说:“是啊。”
阮昭舔着他的脊背不说话,晏长雪也就不问了,转身抱着阮昭的脖子任由他把自己的肉穴肏肿,再射进来一大股精液。
等真正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晏长雪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躺在床上还下意识不肯睡着,听着阮昭洗澡的声音。
阮昭裹着浴巾出来,先溜达到床边低头亲晏长雪:“怎么还不睡?”
“慢一点……阿昭,啊——”
晏长雪死死扯着他手腕上的珠串,只听见绳断的声音,珠串断了,十几颗檀木珠子霹雳吧啦沿着台阶滚了一地,只剩下晏长雪手心攥着的一颗。
而没了珠串的遮掩,阮昭手腕上那道旧伤痕就全无遮掩。
晏长雪抱住他的脖子亲完之后才说:“睡不着。”
阮昭头发上的水顺着脖颈流下来,经纪人对他的身材管理很严,胸肌腹肌该有都有,晏长雪看着水珠滚进浴巾里,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去拿干毛巾,我给你擦头发。”
“吹风机就行……好了让你擦。”阮昭换了浴袍过来,晏长雪已经靠在枕上坐好,毛巾给他,阮昭直接坐在地上背对着晏长雪。
晏长雪无力地躺在台阶上等待阮昭射完精液,他的肚子鼓起来,阮昭已经在他的阴道里射过两次了,晏长雪捂着肚子,腰酸得抬不起来,总觉得阮昭回来后他的身体比以前更不禁肏,更容易疲惫,阮昭弯腰用毯子裹起晏长雪把人抱起来,他靠在阮昭胸口等着阮昭把他送回房间,这一次的性事就算结束了。
阮昭一路把晏长雪抱回他自己的房间,就在沙发上又缠着晏长雪要肏他的后穴。
“你怎么了?”晏长雪趴在沙发上哑着嗓子问,身体又十分配合地撅着屁股,自己掰开臀瓣让阮昭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