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材生不去想想怎么讨好老总给自己项目添点花，跑到我这儿，”秦曜顺着童蕴的头发，说话间瞥了孟玉泽一眼，“老头子知道么？”

“小妈？”秦曜摇了摇头，“不对，你又嫁不进我家门，叫什么呢，小三？”

“你闭嘴。”

一直以来蒙在他心里的问题有了答案，秦曜……喜欢他的残缺。

童蕴听到孟玉泽问他知不知道，话音入耳平平淡淡，但童蕴无法回答，他搓着衣角，像一个犯了罪被关押到审讯室的人，他不能说话，又想，即使能说，他也说不出什么。

他清晰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感受到心脏蹦蹦乱撞，一个陌生人的问询由于跟秦曜沾了关系对他变成了逼问，让他快呼吸不了。

童蕴一直刻意回避思考秦曜为什么会喜欢他这个问题，因为不管是家庭性格还是长相，俩人差了不止一点。

就一个健康的身体上，童蕴再努力都不能与之并提的，他明显的一个缺陷，不会说话。

他从小自卑到大，被孤立被同情，令他最难受最想改掉最影响他生活的地方，确是秦曜喜欢的。

秦曜点头，“我闭嘴，觉得不好听就不要来自取其辱了，别让我觉得你当初最该治疗的不是腿。”

秦曜本就对这个人充满了厌恶，如果不是童蕴拉他那下他可能连话都不会说。

怎么办……

“他不知道。”凛冽的声音响起，童蕴被秦曜往后拽了拽，然后被一把拉到了怀里。

“还要你替他回答啊。”孟玉泽嗤笑了声，用食指敲了敲侧额，“我怎么觉得他不止是哑巴，好像智力也有点问题啊。”

一种另类癖好的迷恋。

童蕴站在那里，这句甚至没有得到秦曜承认的话让他慌了起来，他满脸通红，根本不敢看孟玉泽，他感觉到俩人对峙，甚至难受的想刚刚为什么不直接走掉。

刚刚秦曜已经让他上楼了，他平常那么听秦曜的话，今天却带点执着跟期待地留在这儿，秦曜答应的那一瞬间他是高兴的，可转眼就被另外的人剥开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