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脚鞋带系上，秦曜站起来开始换自己的衣服。

小哑巴坐在软凳上看秦曜动作。

秦曜正对着他把上衣脱下来，脱到裤子的时候小哑巴把头垂下来。

小哑巴听到秦曜沉沉的声音说，“别哭了。

“抱歉。”

他都不知道秦曜为什么这样对他。

看着软唇被咬破了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从上面流出来，秦曜笑了下，又说了一遍，“亲我。”

小哑巴舔着嘴唇，铁锈的味道斥满了口腔，刚才一瞬间被疼痛击穿，眼泪不受控制的就从眼眶里溢出来了。

秦曜没说话，小哑巴嘴唇上的血舔不干净，舔一下就又流出来。

小哑巴没说出来。

“看童童并不高兴啊。”秦曜把人拉进试衣间，试衣间挺大的，但秦曜把小哑巴挤到一个小角，胸膛靠近压着人，就连呼吸都喷洒到他的脸上，“不想穿么？”

小哑巴手缩在胸前推他，秦曜一把抓住了人的手，攥着两只手腕按在了人头顶。

小哑巴点点头，秦曜视线落到人的唇上，他跪地上搂着小哑巴的腰，头顶到小哑巴的怀里，微微抬起脸，声音沙哑，带点祈求的意思，“童童，我想跟你做了。”

“我想跟你做爱。”

－配镜师都配好了，怎么换？

秦曜嗤笑一声走过去把手中的镜框交给配镜师示意了下，伸手搂住小哑巴的腰，“别说换两次，不中意，换十次都行。”

在外面搂搂抱抱，小哑巴伸手推了下，秦曜自然松开了手。

秦曜换好衣服看到小哑巴给他发信息了。

－学长你为什么生气

秦曜抬头，“有吗？”

俩人要在试衣间一起把衣服换下来，秦曜没动，先帮小哑巴脱了。

穿裤子的时候，秦曜半跪下，认真摸了摸人昨天大腿处被磨出来的红印，然后用手扶着在上面亲了亲。

小哑巴夹腿又松开，伸手推着他的头，秦曜给人把裤子提上，半蹲下给人穿鞋。

小哑巴抿着嘴唇看秦曜，朝他伸头，看样子还是听了秦曜的话要来亲他。

几乎嘴唇碰到的瞬间秦曜放开了按在头顶墙上的手腕，有力的小臂圈过人的腰，低头狠狠的亲了下去。

秦曜慢慢亲着，把嘴唇上的血都吮干净，不知道亲了多久，嘴唇也不一股股流血了，秦曜松开往上在人眼角吻了吻，“别哭了。”

小哑巴穿着的衣服往上抽了点，秦曜按着人，另一只手抚上人细嫩的腰肢，在柔软窄细的肚窝上抠弄着，扬了扬下巴，对小哑巴说，“亲我。”

小哑巴往前靠了靠亲上秦曜的嘴唇。

秦曜吮吸着人的嘴唇突然用力咬了下，小哑巴倒吸了一口气往后躲开。

接着两个人又去了买了衣服，秦曜自己搭配了几件，买的一套一套的，穿在俩人身上跟情侣装一样。

秦曜拉着小哑巴对着试衣镜看，小哑巴觉得没必要买这些，还是发了个谢谢。

“有多谢？”秦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