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会不会都跟我一样……”

易深说着，摸了摸胸腹处，果然又有伤口裂开了，汩汩的血晕染了一大片，残有隐约的痛觉。

“只是人为制造出来的东西呢……”

“感慨个屁——你现在赶紧想明天怎么活，你胆子也是真的大，直接就逃了……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虽说在他的意料之内。

“这倒没有……”易深想了想，“只是因为好奇……还有生气。”

“算了，懒得管他了，再闹我就把他打晕过去，总能睡着安静一点——你给我打电话过来干什么？”黄昏走动了几下，估计是到了另一个地方。

易深深呼了口气，眼眸微垂，“感觉心情不是很舒畅……”

“那你吸毒去吧，保证舒畅，特别上瘾。”黄昏没有一句正经话。

他紧皱的眉头松动了几分，似乎压力没那么大了，一边叼着烟一边又打电话过去，这次对方倒是接了：“干嘛呢，大晚上的打什么电话啊。”

易深乐了，吐着烟圈哑着嗓音回道：“你在干嘛呢？情绪这么不好……少见哦……”

“还不是因为你！”对方没好气地说，“我刚刚在跟大少爷打架呢，你倒好，一个电话过来，我走神了，他一巴掌拍过来都不带犹豫的！”

“你一天到晚好奇来好奇去的……好奇啥啊……”

“好奇这个世界…”易深抖了抖烟灰，再将烟蒂摁在烟灰缸里，“为什么会有alpha、beta、omega……”

黄昏愣了愣，没太明白他的意思。

“毒……”易深默念了一遍，“我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不就是容易上瘾的东西吗？”

黄昏顿了顿，“所以呢……”

“没什么。”易深轻笑了一声，“只是忽然很想感慨一下罢了。”

“现在呢。”易深回应平淡。

“把人绑起来了，正睁着眼看我呢。”黄昏嗤笑一声，“你别说，眼睛挺大的，模样也确实是漂亮……但就是这脾气……”

“还好吧。”易深继续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