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对阿影说了他前两次看到的大概,他有一个弟弟,似乎和他的关系还不一般,他的弟弟可能是个心理变态。
毕竟安明可是亲眼见到,阿影的弟弟对他哥铐脚链。
“你好好想想,毕竟这么变态的弟弟已经很少见了。”安明语重心长道。眼中满是对阿影的心疼。
“那是你的记忆吗?”安明试探道。
“不知道。”阿影闭眼沉默良久。
安明走入书房,拿起纸笔涂涂画画:“假设那是你的记忆,那么那个叫阿景的可能是你弟弟。”
“茶馆有事,今晚不回家了。”青年转身便走。
“阿景!”“安明”开口喊道。
“好歹吃完饭再走,我做了你喜欢吃的红烧肉。”
“不要…射在里面。”“安明”轻喘着。
那人并不理睬他,埋头苦干着,安明能很清晰的感受到被操的人,身体上所达到的快感,很舒服,只是心中有一股莫名其超的情绪。他好像感受到,“他”现在的心情,其实即使内射他也不在乎。
那人用力一插入顶到最前端,“安明”感受到体内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入后穴,填满了他的全部。
“你就不怕这破钟丢了?”一少女的声音响起。
“不会的,我不会丢,他也不会丢。”
身后传来人的脚步声,随着视线的扭转,安明看见,那是一位青年,他似乎在哪里见过。虽然记忆模糊,但好像是他梦中书房里的那位。
因为没有完全扩张的穴口,还有些紧就导致那人不得不一点一点进去,那人只进去了一半就开始了抽插。
啪啪声不绝于而连整张床都开始晃动,“安明”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要被掰成两半,这哪里是做爱,这分明是单方面虐待。
那巨物在里面猛烈地抽插着,“安明”疼得咬牙切齿,只是在过程中摩擦到的一处,竟让他全身如过电一般。
“这便是承诺。”
那人拿出一瓶润滑液,倒向“安明”的后穴,屁股上满是湿滑的粘液,那人用手指深入他的穴口按摩着里面的嫩肉。
“不要…”“安明”呜咽着。
就在他快要达到极限的时候,那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让我操你,哥哥。”
“安明”凑上前,去亲吻他的嘴唇,一下又一下,缓慢的吻着,就像是在讨好那人。
那人加快了撸动,终于他泄在了那人的手里,他喘着气,脱离的瘫倒在床上。
“我们是兄弟。”“安明”听到自己恼羞成怒的说道。
“嗯。”身后那人只是应声,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嗯…我是你…哥,我们不能…”“安明”的嘴被堵上,陌生的软物在他的口腔里施虐。被子被掀开,他的裤子被扒开,性器露出龟头上还挂着分泌的体液。
阿影撇了他一眼便消失了,只留下一枚银钉,安明拿这钉子决定给他收好,他将银钉用纸包好放入床头柜,阿影打扰了他一天,他决定给自己补个觉。
“哥。”
安明模糊的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话,他发现自己无法自由行动,但身上被人抚摸的触感十分真实。
“不对,该不会是情债吧。”安明结合阿影对他做的种种事又道。
阿影无视掉他,在客厅四处游荡,他对着橱柜上一木钟道:“有东西。”
“你是说那钟吗?那是我姥爷的老古董,坏了之后说什么也不肯扔。”安明前去与他一同围观。
“我要有这种变态的弟弟,我第一个把他的腿打断。”
“想不起来。”阿影默默地说。
“据说心理变态是有基因遗传的,我个人觉得八九不离十。”
“我不知道是哪个景,就随便写了一个。”
“而且那房间的陈涉,看上去有些老旧,但又不像是你身上衣服的那个年代。”
“如果这都真的话,其实自打你来,我已经看过三次你的记忆了。”
“不用了。”阿景停留片刻,拿起红伞,头也不回的消失在暗处的尽头。
“如果下一次,你能想起的话,带着魂钉来找我,我会一直在轮回中等你。”少女空灵的声音回荡在安明脑海中。
恍惚中他又回到了家中,看着熟悉的一切他松了口气。阿影却拿着白色的钉子,深思不语。
那人似乎叫他哥哥,但他并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兄弟姐妹。他也更不确定,他现在是不是他自己,他有可能是在看别人的记忆。
“你在做什么?”那位青年开口道。
“也没什么,倒是你今天要去哪里?”他开口问道。
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感情,他与那人拥吻,只有最原始的情欲,将不伦不类的愧疚感抛之脑后。
或许那人觉得后入也不算很爽,就从“安明”的后穴中出来,可怜的后穴被人操的又湿又红,一张一合的穴肉紧贴着那人的肉棒,拔出来的时候还连着丝丝透明的液体。
“安明”被那人按在墙上,从正面重新进入,这一次的进入由于之前的扩张,能进入的更深了,几乎是整根没入小穴,吃的很深。
他的脑袋抵住了墙,那人双手托起他的屁股,一上一下进行抽插着,因为够深入“安明”觉得顶得他肚子疼。
“安明”感受到一粗大而又温热的巨物堵住了穴口,正在一点一点往里面挤。
“我是你…哥哥。”
“那又如何。”那人冷言冷语道。
“这就不行了?”那人冷嘲道。
他挪动着,向床脚逃去,却被那人抓住了小腿,硬生生又拖了回去。
“不能跑,你答应我了,哥哥。”
那人对着他耳朵轻声道:“让我操你。”
“你做梦。”
那人撸动他下半身的动作加快,是他从未收到过的刺激,他的手被人绑在了一起,只能任由那人的手玩弄他的肉棒。因为过度的快感,他的双脚弓起,他张着嘴巴口中发出呜咽。
他不会又要看真人vr电影了吧,胸口的两点被人揪起揉捏。不,这应该算是全系模拟实感人生。
那人的手像就一条蛇,游走在他身上敏感的每点,一只大而带着点粗糙的手落在他的裤角反复揉搓,“安明”克制不住的闷哼,动作时断时续时缓时慢,那只手的主人在挑逗他深藏的欲望。
那人在他背后含住他的耳朵,柔软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耳侧,热气喷涌在他的后颈。
阿影一伸手,就见已经坏掉木钟,指针开始转动,发出了沉闷的钟声。白光从钟里发出,刺得安明不得不闭眼。
在度睁开眼,又是另一幅光景。对于现在的安明来说,接下来的经历就像戴着vr眼镜要电影,真实且不可思议。
四下无人,他的身侧只放着一把红色油纸伞, 他自己好像拿着一把发着微微亮光的铁钉自言自语:“你不用劝我,这是唯一能留下记忆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