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只是个虚拟世界,可这种涉及到法律的事情,找他有什么用啊!扫黑除恶得找专业人士啊!
“不行!”王从忙摆手,“你忘了昨天咱们也绑她了?”
“万一她说漏嘴了,把咱俩也招出去了呢?”
先不说顾北洲那个大体格子,一拳就能带走一个猥琐男。
就说他一“当红女星”,身边保镖无数,把她绑走就那么容易吗?
许中啧了一声,都有些怜爱顾北洲了。
男声一如既往地斥着不屑与怒意,“你还帮着他说话!”
“他昨天怎么对你的,你忘记了!”
柔和一些的声音顿了下,反驳道:“你这样做,又同昨天的他有什么区别?”
许中难耐地别开了脸,紧蹙着眉头,只期待早些射出来。
模模糊糊中,房间里的音响再次响了起来。
这次的声音变得柔和了许多,许中迷迷糊糊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但却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听过。
许是孰能生巧,许中不仅顺利地戳进了后穴,他还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敏感点。
那一小块儿,持续触碰的话,就会让他不可自己地射出来。
以往为了延迟射精时间,许中和参演的同事们总会控制触碰那里的次数。可眼下,欲火焚身,许中压根不用考虑这点。
在陌生人面前用后穴自慰这件事,让许中紧绷了脚背。一边是所剩无几的脸面与自尊,一面是澎湃汹涌的欲望。
对比之下,许中选择了后者。
虽然屈辱,但这只是个虚拟世界。说句不好听的,正个世界都是由代码构成的。
“中子!”王从特意压低了声音,嗓子里像是卡了口痰,听得许中浑身难受。
“不好啦!”王从边说边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生怕被人偷听似的。
“怎么了?”许中心里咯噔一声,难不成真没好事发生?
出了一手冷汗的湿润掌心,攥住了同样冒了些湿漉漉液体的性器,他不得章法自暴自弃地撸动起来。
龟头、柱身、囊袋许中一个都没放过。可快感堆积在一起,得不到释放,许中急出了一头汗。
许中眼光涣散没有个焦点,他知道屋子里一定有监控存在,可惜他却没找到那个红点。嘴唇上传来铁锈味,许中颤抖着手,紧闭上眼,仿佛不看的话,自尊就不会那么快丢失掉。
一呼一吸之间尽是滚烫的灼热气息,许中后退一步顺势跌在床上。
冰凉而又柔软的触感,让他舒服地呻吟出声,直用发烫的脸往被子上蹭去。
双腿情不自禁无意识的夹紧冰凉的被面,长到脚踝的裙因他的动作而卷起了裙边,堆叠着压在身下,裸露出许中修长的小腿。
“然后把自己拷在床头。”
许中咕咚咽下一大口口水,好想逃但却逃不掉。在男人说完后,他瞬间明白了男人的用意。
是要自己体验昨日顾北洲的痛苦与屈辱吗?
再者,他都穿了一天的女装了,对女装也不排斥,迅速的挑了一条米白色过脚踝的长裙。
衣服的尺码应该是照着顾北洲的身材买的,许中套上后有些大,但勉强能看得过去。
许中紧攥着手,等待着下一步指令。
因为从陈家离开的时候,许中走得匆忙,所以只是简单的换了外衣,里边的内衣仍旧是女性的款式。
一想到有人在看着他,许中就满身的不自在。他夹紧了腿,手捂在了重点部位。抬头看向房间墙壁上的音响,难为情道:“还要再脱吗?”
音响里穿来一声嗤笑,“喜欢女人的话,又为什么会对男人发骚?”
最引人瞩目的是嵌在墙上的透明衣橱,挂了一整面墙的女性服饰。
“?”许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把衣服脱了。”男人命令道。
许中垂着脑袋,接受了男人的评价。
位于走廊最里边的房间,门半开着。尚未走近许中就闻到了空气里传来的芳香,与昨夜在顾北洲身上闻到的如出一辙。
难道这是顾北洲的房间?
男人嘴里的贝贝,恐怕就是昨天的顾北洲。男人指控他没办法辩解,因为他说得确实是事实。
因自己喜欢顾北洲,所以伙同王从将他绑走,欲行不轨之事。虽然后来阴差阳错的被中断了,但即使中断没有做成,错了也是错了。
许中耷拉着肩膀,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任何对他有利的说辞。
男人似乎厌烦了许中的呐呐声,开口打断了他,命令道:“往前走,去里边的屋子。”
未知的恐惧,让许中挪不开脚。直到手腕出传来电击,他才不情不愿地迈开了脚步。
用脚掌蹭着地板,走得缓慢。
将他绑来的人,到底要做什么呢?
“就是你把贝贝绑走了?”低沉的男声从居高临下的传来,循着声源,许中抬头向上看去。
雪白夹杂着烟熏的天花板上镶嵌着一个白色音响,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许中想不通,也懒得去掰扯清楚了。
因为不论是梦还是真实,他都完成了一半任务。再者这件事不论是从经过还是从结果来看,对许中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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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空空荡荡的,所有的家具都蒙上一层白布,隐约能看到墙壁上有被火烧过的痕迹。
许中揉了揉被捏痛的肩角,一把扯下嘴里塞着的布。朝着地毯呸呸了两声,在心里一边骂着倒戈把他骗来的王从,一边骂着不设防的自己。
这下好了,不用做任务了。直接被顾北洲的另一名疯狂粉丝捉了起来,能不能活着出去还是回事。
见虎哥甩了甩拳头,许中腿都软了。胳膊被人架着比划不了动作,许中挤着眼睛示意道:不是我!这是个误会!
“他这什么意思?”虎哥注意到许中挤眉弄眼的表情,问向身旁的王从。
“他这是不服呢!”王从肯定道,而后转了眼珠看向许中“安慰”道:“人往高出走,你也别怪我。”
心里骂道:你直接停人家院子里,不被人发现才有鬼了吧!
许中此刻严重怀疑,王从这人已被策反。要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没脑子的事呢?
这个念头在王从点头哈腰地问候保镖之首的时候,确认成事实。
坐在轿车上,看着沿路不断倒退的景象,许中突然有些后悔。
万一等会儿营救失败呢?
他张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王从却压根不给他这个机会。一脚油门,没一会儿就来到了顾北洲被绑架的地方。
“说不定这次你就直接抱得美人归了。”王从说完,久久没有等到许中回复,用手肘怼了下许中,“你怎么不说话?”
许中嘴巴张张合合,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还真敢说。”
不过越寻思越觉得王从说得有道理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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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中的猜想一直持续到他下床,脚踩在地上,身体后方及腰部传来的酸痛感不可忽视。
这种程度显然不是做一场春梦能够达到的,明显是荒唐了一夜。
“.....”许中一口气堵在心里,沉吟了一会儿,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王从自信地扫了许中一眼,侃侃而谈,“我觉得吧,我俩偷偷潜进去,我望风你救人!”
“患难见真情啊!”
他咳了一下,问道:“谁把他绑走了?”
王从顿了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没一会儿,他接着道:“昨天她跑走后,我就找人监视她,结果线人告诉我,今天他瞧见一帮人把那女明星绑走了。”
许中听得头痛,“这事得报警啊!”
“那个女明星被人绑走了!”
绑走了?绑走了!
许中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不是,这是什么黑帮世界吗?动不动就被人绑走。
“小洲,把他放了吧!”柔和的声音接着劝道。
“放了?”男声嗤笑道:“我给他下了三倍的剂量,不让他好好爽爽,岂不白费我千辛万苦将他骗来!”
“你还好吗?”音响里传来关切的询问声。
许中微眯着眼睛,看向声源。
音响里的声音再次发生了变化,又切回了那冷酷而又低沉的男声。
指尖没有肠道里的温度高,戳上去的时候,许中被冰了一下。胸膛剧烈起伏着,整个人像只被拉紧的弓,紧绷着一触即发。
他试探性地用指尖刮了刮那处硬块,头脑发晕原本还设定的计划,比如戳三次就休息一次开着。
可欲望的阀门一旦打开,许中就没有拒绝的权利。他沦为欲望的奴隶,后穴里的手指不断增加。三个指头进进出出,肏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你会对一个代码一个符号而感到不好意嘛?
说服自己的话一套接着一套,但效果不大。
许中咬着嘴唇,生怕自己泄露出一丝呻吟。
许中褪下了内裤,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长裙被他撸到肚脐,他大敞着腿,布满青筋的性器与幽深的臀缝露了出来。
左手接着锲而不舍地撸动着久不爆发的性器,右手则顺势下滑,路过会阴停在了那幽深的臀缝处。
许中竖起一根指头,准确无误地往自己的后穴里戳去。
许中迷迷糊糊喊着难受,灵魂与肉体几乎要分离开。肉体被猛烈的灼热情欲所统治,而灵魂则高高在上第三视角地注视着自己的丑态。
像濒死的鱼,许中大汗淋漓地在床上翻来覆去。
高昂硬起的性器,久久得不到解脱。欲火攒动着它几度要爆炸,许中忙伸手下去安抚。
许中手里的杯子仿佛千金重,秉持着早死晚死都是死的理念,许中英勇爆发一口吞下了那发涩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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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火由心脏萌发,随着血液涌向许中的四肢。他浑身都变得软绵绵的,唯独裆部的性器硬得要爆炸。不晓得那水里到底被下了多少药,许中别说把自己拷在床头了,他现在连呼吸都费劲。
男人好一会儿没说话,再次开口后语气明显暴躁得多,就好像刚刚与人发生了争吵。
可那边却没有传来丝毫的声音,难不成是自己与自己在心里吵?就像两种念头相互博弈一样?许中苦中作乐。
“瞧见床头放着的那杯水没有?”男人气促地喘气一声,明显气得不轻,他懒得再与许中多说,“把水喝了。”
闻言,许中整个人涨得通红,血全往脸上涌去,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腔。他害怕被电,不敢反驳,咬着嘴唇承受了莫须有的脏水。
男人不屑地冷哼出声,瞧不上许中的窝囊样子,不再打岔。言简意赅地命令许中从衣橱里找一套衣服换上。
许中不敢再犹豫,如今人为刀俎,他为鱼肉还是识相点好。
砰砰砰,门外响起微不可闻的敲门声。
王从鬼鬼祟祟地挤了进来,瞧见许中,他眼睛亮了一瞬,赶紧跑到许中身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许中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神色微妙地看向王从。总感觉这人嘴里就没什么好消息,一想到昨天的混乱,许中就心有余悸。
恍惚间,许中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把衣服脱了!”男人加重了语气,随之电流再次席卷而来。
许中失力跌坐在地,这次的电流明显强了一个挡,他左臂都有些抬不上来。怕男人再惩罚他,许中挣扎着脱掉了上衣。
可那男人让自己来这儿做什么?
许中一个头两个大,顺着男人的指令推开了面前的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斥着少女心的屋子,不论是装修还是摆设都泛着甜味。
翻来覆去的只会重复一句,他错了。
再也不敢了,等出去他就自首之类的话。
男人对此嗤之以鼻,骂了句孬种。
“是嫌电流太微弱了吗?”男人识破许中的意图,沉声道。
许中默不作声对男人的话置若罔闻,但肉眼可见的他加快了步伐。
心中的紧张情绪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淡了一些,许中恢复了少于语言组织能力,脑子也灵活起来。
“怎么不说话?”
“做过的事情,不敢承认?”男人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呃,”许中捏紧衣服下摆,有些紧张生怕自己说错一个字就没了小命。他本就不善言辞,如今高度紧张之下,更是一个字也憋不出来,只会嗯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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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处传来微弱的电击,许中这才发觉自己左手的手腕处,不知何时被人套上了一个电击环。许中下意识地想将它扯掉,可费了好半天劲儿,那手环也纹丝未动。
许中有些挫败的跌坐在地,打量着这一片雪白的客厅。
“等会儿进去好好听话就完了。”
根本不给许中挣扎的机会,他被两名胳膊有他大腿粗的保镖提溜着扔进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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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高大汉子,让人开门把许中提溜下来。眯着一双虎眼打量着许中,问道:“就他?”
王从谄媚地笑道:“虎哥,就是他,昨天绑走顾小姐的就是他!”
是人吗你!许中嘴里被塞着布,唔唔唔的讲不清话,脸都气红了。
还没等下车,许中二人就被西装革履的一群硬汉所包围。
“怎么会被发现了呢?”王从惊恐不已。
啊这?许中忍不住用脑袋撞车椅。
许中隐约被他劝服,没什么脑子的直接跟着他溜下了楼。只期盼,早日攻克下顾北洲。
为了方便行动,许中还特地摘掉了假发,换上了男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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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想到昨天陈迁南的冷脸,许中又不确定了。
有可能吗?
上一秒还对他冷言相加恨不得再也看不到他,后一秒就偷摸潜入自己房间和自己做这种亲密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