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了?”
这一冷静就冷静到了第二天的手术台,术前医生还在叮嘱手术的风险,钟正和不说话,偶尔点点头,最后签上字。柳哲的意见按说是最重要的可也没人来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柳哲最后还是被打了麻醉剂,不是全麻,眼睁睁看着医生拿着针靠近自己的鼻子。不是像印度妇女一样的鼻环,而是像牛一样在鼻间穿了个孔。
“我没有不接受,但是…”
“位置不能接受?”
“…”柳哲觉得好像是这样,但又好像不是这样。钟正和又问,
“钟正和!”
“我觉得你不会想坐着。”
钟正和把孩子放到地毯上,双手插袋看着柳哲。柳哲看着宝宝张着嘴往自己这里爬,还是妥协了,屈膝跪下。
然后医生剥下他的裤子,让护士打开床腿,扒开臀缝。护士用力扒开被打了五十巴掌加十下戒尺的屁股应该是疼的,但柳哲感觉不到了。医生找好角度也就打好了孔,到难度最高的腰椎时,柳哲像是感觉到了痛一般,无声地滑落了两道泪。
“哪个位置最不能接受,你告诉我。”
“…”鼻子钟正和是不可能放弃的,腰是钟正和最喜欢的地方,也绝对不会放弃。而后穴,说来可笑,钟正和到现在都没上过他。抛开这一切,柳哲真有什么特别不能接受的吗?对柳哲来说钟正和逼他穿环就是一种侮辱,那既然是侮辱,穿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呢?穿在令柳哲抗拒的地方显然效果更好。
“没有。”
宝宝趴在柳哲的大腿上,亲昵地蹭了蹭,柳哲抿着嘴,虽然宝宝还不懂,但他依然觉得羞耻。
钟正和很认真地问,
“穿环为什么不能接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