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两下柳哲半点面子没存，哭喊着受了。重头到尾十下打过来，面子里子都没了柳哲顾不上了，身后火辣辣的疼。钟正和站在他身前没说话，由着他用手腕袖子捂着眼平复心情。

待柳哲重新跪正，钟正和让王平后面的家奴过来，给柳哲见礼。

“奴钟忠，见过夫人。日后，奴负责夫人房事。”

柳哲不确定他能不能忍住不躲，但全副身心都投入到屁股上了，再不管旁人眼睛往哪里看，心思往哪里想。

第二下打下来的时候柳哲屏气咬牙没动，待打完了才舒了口气，报了个一。可第四下实在没忍住，又躲了一下。

“这次不算，再加两下。”这就算一共八下，才受了两下，还剩了六下。

柳哲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不说。

钟正和也没管柳哲挨打之后心情不好，径自吩咐：

“带夫人去清洗。”

柳哲动了动唇，有些僵硬的嗯了一声。

第六下也即是实际第四下的时候，柳哲带着哭腔闷叫了一声才忍住没动，报了个四。

第七下眼泪是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堪堪数了个五。第八下实打实地打在了先前的印子上，柳哲不敢躲，却也晃了晃，不肯轻易报数。钟正和拿着戒尺压着柳哲的屁股，隐隐催促，柳哲才报了个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