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那张床,去往更偏远的家。
我不知他为何不搬走,我已有能力买一间新家,而且即使他回到庙里也好过留在这里。这里,我长大的地方,沉睡在上个时代的旧梦中,房屋在老去,人亦是,只火热的炼钢不变。他应该去往更好之地,他应该离开我。
我只是一个有相同血脉的绊脚石?我不去询问,我不去求解,我不想他消失在我的生命里。
她眨眨眼,眼神有些狡黠。
我踏上地板,猛地将她抱起,水滴四溅,而她欢呼一声,娇笑着靠在我的肩头,“那我可不可以玩你的后面?好不好呀,万子冼楼。”她这样说道,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你知道怎么肛交么?”我问她,礼貌地,不受控制地。
他是那么的好,所有人都知道。
她轻喘着凑近我的耳边,语气似嘲:“我知道一点点哦,当然,身为女孩子的我要借用工具才能占有你,但是,”她的下肢缠住我,狠狠挤压,“你没有拒绝呢,我好开心,可爱的小弟弟也好快就变得这么大了,哇。”
花洒吐露的水流淹没我们,我们的身躯时而分离时而碰撞,热火会熄灭,正如热水会冷却,但下一次变温很快就会来临。
我的罪恶加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