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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压、操手(第1页)

夜航还在白糖子的命根上恶意的揉捏,白糖子几乎有条件反射般的想硬,硬是压下生理上的反应,推搡着夜航滚出去。

夜航撕扯下他的裤子,从背后握住白糖子的下体,像逗弄小孩撒尿一样:“尿吧。”

白糖子嘴角抽搐,放松自己让身体产生尿意,无奈被人这个姿势把着,再心里安慰也尿不出一滴,白糖子喘着点酒气,夜航还掐在他根部抚弄,重重的,又软了。

白糖子狠狠瞪了一眼。

怪就怪在白糖子这张脸长得太漂亮,真不适合瞪人,瞪的夜航动作优先于思考,手已经探进白糖子的身后,胡乱揉了一把,又细心的检查白糖子的小腹,摸起来不是太软,甚至有流畅的腹肌。

夜航责怪的说:“一点都没有怀孕的迹象,看来我还要努力。”

白糖子在心里骂了句娘,动筷夹住了那红漆漆的一团。再后就是借口去洗手间,白糖子站起,夜航跟在后面,白糖子停住,冷冰冰的问:“你跟来干嘛?”

“怕你吐。”

正准备去吐的白糖子心里颇烦,夜航太了解他了,正如他了解夜航一样。

白糖子还是清冷矜贵的劲儿,坐在那里,脊柱挺直。

科瑞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看着两步之遥的白糖子,实难想象高贵矜持的他是怎么肯委身于别人身下,光想想就难以接受。但看白糖子的态度,平静无痕的坐着,仿佛事不关己,不得不再次钦佩白糖子的勇气。

夜航从二楼下来,换了舒适的衣服,欢迎科瑞回来,简单举杯庆祝,大家也不提白家的事情,一顿饭吃的正常,只有七杀那个该死的总是有意无意的拿眼神时不时瞟一下白糖子,申道和科瑞正经的像白糖子不存在。

套上浴袍走出来,夜航在敲打着桌面,夜航的尿性——这是在思考的节奏。白糖子借着点酒劲,立于夜航面前俯视的说道:“怎么,愿意躺下了?”

夜航顺着他的锁骨往上看,一盘美味无比的菜,被宽大的浴袍罩着。

就算不脱衣服,夜航也知道内里多么的诱人,瓷白,挺翘。甚至不用插入,都能瞬间联想到插入时多么紧致炽热和白糖子像鱼一样压抑不住的扭动。

看七杀的眼神,龟孙子肯定已经进入了脑补的状态。

科瑞适时的提议:“好久不见了,我们去对决一下试下身手?”

七杀从意淫中回神:“好啊,走吧。”

七杀拉开膀子就要决斗,被夜航拦着,领着白糖子先上楼,酒席就这么散了,七杀骂骂咧咧的不服,科瑞瞪了他一眼,七杀有点奇怪。

申道也站出来讲话:“七杀,适可而止。”

三人不合也不是秘密,如今二对一,七杀压下要杀人的念头,抖抖身上的酒渍,笑着说:“好啊,受教了!”

太想把人得到手了,科瑞在心里叹息。

神坛之上不敢肖想,神坛之下又惨遭他主。

科瑞掩饰性的夹菜,申道小声提醒:“你不是不吃黄花菜吗?”

趔趄了几步。

从他们三人的角度看,白糖子被嫌弃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落座,三人就像瞎了一样的继续吃饭,该死的七杀在夜航坐下后还是忍不住嘴贱的来一句:“尿尿都要一起,白少你们感情真好。”

夜航有三个贴身助手——申道、七杀和科瑞。

科瑞是三个人中最有实力的那个,也是最不爱言语的那个,和白糖子接触的也最多。

白糖子最一开始做生意,竞争对手就是科瑞。这个不善言谈的冷静分子总在最关键的时候给白糖子致命一击,白糖子也是最恨科瑞的,隐秘的也是最佩服他。

夜航开始研磨白糖子的颈部,另一只也开始不老实的揉捏他的臀尖,并深深的威胁:“再尿不出来我就要操你了,快点,我忍不住了。”

感受到他半勃的下体有点抬头,白糖子焦躁的心愤恨的集中注意力,终于挤出点点滴滴的尿意,慢慢沥沥淅淅的加大——完整的尿出。

夜航洗洗手,把提上裤子的白糖子推了出去。

白糖子冷笑:“我倒是有能力让你怀,只要你愿意躺下。”

“骑乘吗?”夜航手向下,一把掐住白糖子的命根,白糖子忍着作呕的气息,疼的差点吐了出来。

泪水在醉酒的作用中迷糊了双眼,白糖子有点屈膝,手撑着墙,他背对着夜航:“你他妈能不能滚出去,我要撒尿。”

进门之后的搏斗,两人就没想过好好上洗手间。

乒乓乱响的声音传出,外面的人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听见响动。

夜航制住白糖子,白糖子激烈动作之后胃部上扬到顶点,鸭血泛起的恶心也顶到喉咙口,他强烈咽下要吐的反应,还是抑制不住的干呕了一下,夜航饶有兴趣的调戏:“这么快就怀了。”

白糖子喝多了几杯,气氛有点热起来,夜航夹了几块鸭血,示意白糖子吃下,白糖子蹙眉看了看,拒绝!

七杀个该死的就开始起哄:“夜少好不容易表示的关怀之情,白少你要心领啊,毕竟你在夜家,我们家小主子贴身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话他妈的是人话,就抑扬顿挫的不像人。

穿了浴袍就和不穿一样,白糖子在夜航眼里就是透明的一盘菜。

白糖子在夜航的盯视中感到危险,这危险白糖子天天都在经历,白糖子在心里腹诽:老子习惯了。

夜航凝视着白糖子挑衅的双眼,吩咐申道打断徐伯的一只胳膊,白糖子瞬间脊柱发麻,恨意、痛意蔓延全身。

申道在身后瞪了他们一眼,希望七杀这个蠢猪不要影响明天的工作。

夜航把人领进门就甩在地上,白糖子戏谑的爬起,很自觉的就去冲澡,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今晚有点燥热。

几乎是凉水的温度,让他头脑清醒了很多。

抬头看看楼上消失的背影,戏谑的补充道:“我不杀他,今晚自然有人折磨他。”

科瑞联想到被夜航拎着衣领回二楼的白糖子,只有在心底叹息的份儿。

……这事没法脑补,脑补就情欲高涨。

科瑞意有所指:“戒了。”

白糖子绯红的脸色惹的七杀痛快不已,频频举杯敬白少,一张嘴儿涂了蜜,一句捧杀一句踩,让白糖子很下不了台,夜航并未阻止,践踏白糖子的乐趣也满足了他极大的刺激感。

白糖子终于忍不住,在七杀再举杯时,一瓶红酒直接甩在七杀脸上:“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戏弄我。”

遭到白糖子封杀一样的眼神,夜航勾嘴笑笑:“白少吐了,我帮他整理下衣服。”

脖颈有揉捏的痕迹,衣服也皱了一圈,科瑞呼吸快了一分,心里疼痛的叹气,炸裂一样的情绪弥漫全身,他在如此位置,只能看到暗恋的人遭到如此亵玩的对待而郁郁无力。

科瑞假装无意的扫了一眼,白糖子恼怒的神色为洁白的皮肤渡了一层粉,看起来非但没有嗜杀之气,反而添了色情的淫靡之色。

但科瑞的心里,在日趋相对的激战中却慢慢对白糖子产生了扭曲的感情,这个感情是隐秘的,压抑的,埋藏至深,在古净无澜的眸色中看不出深浅。

欢迎科瑞国外归来的晚宴就在家里举行,白糖子被拉上了桌。

只有夜航和他几个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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