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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归(太多不想概括,)(第2页)

脖颈弯曲,弓起的身子令赵碧烟呼吸不畅。他无意识地张着嘴,手指艰难地探后,抓了几次方扯住了流苏往外拉。谢向晚顺势噬吻着他的脖颈,在他好不容易要拉出时下体故意一顶,令缅铃重新吞了回去。

这般几次,赵碧烟终于脱了气力,浑身酥软,黏腻汗湿的掌心再也捉不住流苏。谢向晚低低一笑,终于放过了他,用力在脖颈上吮处一个红印,将缅铃扯了出来。

嗡嗡响动的小东西被丢在一边,谢向晚一个挺身全根没入。失了力的身子只颤了颤,便随着操弄律动。

赵碧烟骤然攥紧了手里的狼毫笔,迟迟没能落下。谢向晚扯了扯坠下的流苏,往外拔着笔尖,便见他腰塌得更低,喘息愈促,几乎握不住笔。

“爽成这样?”谢向晚伏到他耳边,吹着热气,“别光顾着发浪,认真些画。”羊毛重新蘸了水,将股缝每一处都细心地照拂到,复又拽着流苏抽动起来。

赵碧烟再也忍不住地丢了笔,墨汁溅了满纸,倒像是另一种梅。谢向晚看他一眼,拉着人锁在身前低语:“又浪费我一张纸,让你作画尽糟蹋文墨了。该怎么罚,嗯?”硬起的下体暗示地顶了顶圆翘的臀部。

赵碧烟听话地褪了衣,跪趴在书案上。谢向晚在他面前放了笔墨,上好的狼毫捏进手里,“看到窗外的那棵梅树了吗?就罚你作画。”

书案的不远处有一扇窗,开了一点缝隙,种在屋外的梅树通过缝隙若隐若现。赵碧烟提着笔,就着怪异的姿态准备落下,身后倏地一痒——谢向晚将另一只羊毫塞进了他体内。

握着笔的手腕一顿,墨水晕湿了一大块宣纸。谢向晚捉着笔在赵碧烟体内转了转,状似不悦道:“好好画。”

赵碧烟摸准了谢向晚的脾性,此刻也不怕他,拉下他的手笑着写:是,奴知错,王爷想怎么罚奴呢?

谢向晚爱看赵碧烟笑。那双杏眸在笑着时总是微微上挑,眼里的碎光星星点点,昳丽的五官生动了起来。没了拒人千里的冷傲,只剩春风拂柳的柔情。

温热的吻落上眉心,谢向晚想,若是他一辈子都能这么笑着该多好。

一觉能到终老。

动作猛地一顿,谢向晚抱紧了他,心跳如鼓,急切地说着:“乖,再叫一声,听话,唤我字......”

赵碧烟挣了挣,火烧火燎的嗓子因为刚刚那一声几乎要冒出烟来。他阖上眼,咽下一口唾沫,一字一顿道:“晚......归。”

谢向晚怔了怔,下一瞬间只觉血脉逆冲,浑身的血都往脑袋上涌。眼睛被烧得通红,心脏几欲跳出胸膛。他死死压住赵碧烟,如同野兽一样叼着他的脖颈,发了狂般地狠吸重咬。下身的撞击一下比一下激烈,坚硬的阳具操进了最深处,每一下都重而急。赵碧烟轻促几声,听着身上沉重的抽气声放软了身子,全然接纳地承受着。

雪白滑腻的团子被抽得颤颤,委屈地染了一层红,后穴裹得愈紧,透明的汁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了桌上。

谢向晚看得有趣,抽出那张毁了的画来放在身下,淫水便滴在了纸上,晕着黑墨向旁边扩散。

谢向晚一面深顶一面落掌,调笑道:“倒是打你便会出水,上面的嘴不会说话,下面这张可是会说的很。”

赵碧烟低头看着那根树枝,默然片刻忽地笑了笑。倾身上前,柔如无骨地靠进了谢向晚怀里,手指在他胸口比划着:奴腿软。一面牵了谢向晚的手朝衣内摸去,沿着腰肢覆在臀肉上。

谢向晚眉头上挑,狠狠捏了一把那团软肉。拽着缅铃后的流苏往外拉扯,将出不出时又让穴口重新吞回去。赵碧烟双腿更软,挂在谢向晚身上直往下坠。谢向晚一把将他拉起,抗在肩上,朝臀肉掴了一掌,低骂道:“骚货。”

向来不讨王爷喜欢的王妃被王爷抗在了肩上,而王爷始终沉着脸,不时扇打两下王妃屁股,警告他不要乱动。沿路的下人都被这景象吓没了神,低头行礼大气也不敢出,唯恐殃及鱼池。待到了书房,当值的小厮更是两股战战,手脚并用地爬出了是非之地。

积累过多的快感在这一瞬间释放,被挑弄已久的肠肉不知满足地绞紧了阳物吞咽。谢向晚松了他的头发,令人撑在案上,捉了腰缓缓挺动。粗大的阴茎将湿润的后穴搅弄得黏腻作响,羞人的声音钻进赵碧烟耳里,烧在了脸上。谢向晚舔舔唇,聚了青丝拢在手里,摸向股间的湿滑,抹在了后臀上,故意问道:“爽么?”

赵碧烟下意识地想要将脸埋进手臂,被谢向晚重新扯住了头发,一掌扇在臀上,“问你呢,夫君操得你爽不爽?”

头发被大力扯住,喉间发不出声,赵碧烟没法作答,谢向晚也不在意,一掌接着一掌地抽打起臀肉。

赵碧烟会意地伸手往后探去,缠了衣带向外扯。谢向晚反手握住他,扯下衣带,整个人也脱了干净。滚烫跳动的硬物滑进股间,在柔嫩的腿根上不安分地磨蹭,一手揪住了乳尖转着上面的宝石,沉声道:“骚货,要吗?”

赵碧烟如愿地点头。

谢向晚却不急,手指插进赵碧烟头发里,狠狠拽住,迫使他仰头弓身,微凉的发丝贴在火热的躯体间,细细滑动。咬着耳垂说:“想要还不自己来吃,等着夫君喂?”

羊毫坚中带柔,被体内的缅铃带着一同震动,紧贴着内壁铺张搔刮。赵碧烟绷直了腰,换了新纸,努力忽视身后的异样,控制手劲,稳稳地落下第一笔。

谢向晚自上盯住他因快感而轻轻颤动的肩胛,一如受扰的蝴蝶,振翅欲飞。再看纸上,已经画好了枝干。谢向晚扬起一个笑,稳稳地拿了桌角处的茶杯,掀开盖儿,拨了拨漂浮的茶叶,放在赵碧烟左手边。

赵碧烟蹙眉,眼见着谢向晚拔出羊毫伸入杯中,羊毛被完全浸湿,抵着杯沿撇了撇。抬起后湿哒哒地紧贴着脊椎骨蜿蜒而下,滑出亮丽的水痕。谢向晚按着赵碧烟伏低了身子,那羊毫正沿着尾骨滑入了股缝,停在皱褶处不疾不徐地描摹。凉凉的茶水激得后穴缩了缩,缅铃又被吃得更深,凸起的小珠滚过肠肉继而牵扯得穴口愈加缩紧,连羊毛都被绞了进去。

湿漉漉的吻顺着鼻梁向下,最后解了狐裘咬在锁骨上。肩头红色的鞭痕已经淡去,只留下浅色的粉红,谢向晚摩挲着那处,眸色沉沉,到底是他失控了。

赵碧烟微微眨眼,除了嗓子还未好全,其他地方的伤痕都被上了膏药,只是这处伤得重,五天下来痕迹还未消失。捧起肩上的脸,望进他眼中,无声地说:王爷不是要罚奴吗?

谢向晚亦回望着他,神色不明。随即轻笑着叹了口气,拥上他的肩膀说:“是要罚你,衣服脱了转过去。”

理智早已被抛弃,一场情欢充满原始的兽性。

占有、承受,炽热的躯体狂乱地纠缠在一起,脖颈相交,手足相抵。

情热、疯狂,只愿这是一场永不醒的梦。

赵碧烟将这些听在耳里,却没了往前的羞辱感,多的是羞耻,甚至夹了丝道不明的快感。身体的欢愉做不了假,谢向晚的亲吻也教人沉沦。他想不出这是为何,莫非是调教得太久,竟让他适应了这病态的快意?

谢向晚重新压了下来,在耳后舔吻:“你这嗓子何时能好?喝了那么多药,是我下手重了些。以前倒是不爱听你说话,如今真说不出了却是想念的紧。”顿了顿,忽然发现那人耳廓后有一颗淡青的小痣,若不是凑得近难以看见。点在白皙的肌肤上,非但不令人反感,反倒像是雪地里缀了一点青湖,可爱得紧。失笑道:“贱的么。”

他吻上那颗小痣,抽动渐渐放缓,忽而听见极轻的呼喊,仿佛风一吹便会消散:“王......爷......”

谢向晚觉得好笑,把人放在书案上,吻着他的鼻尖问:“我就这般吓人?”

赵碧烟拿过一旁的纸磨,写到:王爷英明神武,不怒自威,自是教人望而却步,唯恐失仪。

纸上字体端正大气颇有风骨,谢向晚仔细收起放到一边晾干,接着抬手就在赵碧烟额上敲了一记。故意拉着脸说:“真是宠坏你了,说不了话倒是能写字骂夫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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