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碧烟被弄得情动,顺着谢向晚说:“想要。”
“想要什么自己来吃。”
赵碧烟塌下腰,努力张着两腿,先是用滑腻的股缝蹭着硬挺的阳具,感觉到腰间的手越握越紧,于是一手艰难的向后摸去,扒开软肉露出内里的穴口嘬着性器的顶端一点点往里吞。
“夫人是不是要出汗才行?”
“唔,是......”
“那好,”谢向晚揉弄臀部的手指往内探去,慢慢扒开股缝,触及到湿软的某处,“夫君这就帮你出汗好不好?”
意识到自己站了许久,谢向晚收回思绪,略为复杂地看向赵碧烟,看着那人被自己扇红的右靥,大步上前让人重新躺下,说:“等我回来。”
赵碧烟懵懂地点头,看着谢向晚拿了画推门而去。
再回来时,谢向晚已经沐浴完毕,脱了全部的衣服钻进赵碧烟被窝里。温度略高的肌肤附了上来,赵碧烟被抱进了谢向晚怀里,耳垂被舔舐着,低沉的嗓音在耳边低语:“夫人,是不是我太宠你了?又不乖了?”
那本赵碧烟所着的春柳集至今还在他书房内。
那恐怕是他最后一本诗集吧,谢向晚想。
没想如今还能有幸再见才子的画作。画上只有一株梅,再无其他。那梅还未完全开放,点点花苞缀在枝上,而下一刻画锋突然一转,在一颗枝头上蓦然开出一朵墨梅,尽态极妍,傲然于雪。
明日也恐怕不会是晴日。
“下次别去折梅了,外头冷,你要什么叫人给你送来,那池我明日差人填了。”
赵碧烟眼皮微动,还是说道:“王爷,是奴不小心,下次不会了,这池,奴很喜欢......”
谢向晚在他腰间掐上一把,面色不虞,却是第一次妥协了:“好,不填,哪日你再不小心,去你该去的地方跪着。”
“唔,别,哈,王,啊!”眼前骤然炸过一片白光,神智被抛向云端,谢向晚抚上他的前端,慢慢撸动着,等那处吐尽最后一丝黏液才收回手,自己也将白浊射在赵碧烟体内。
“赵碧烟,”谢向晚从后拦住赵碧烟,抚摸着他汗湿的被,将凌乱的青丝拢到一块,“多画些画吧,我书房的架子也空着的,你......”
“王爷,”赵碧烟打断他,翻身缩进他怀里,轻轻说,“现在已经没有赵小公子了,奴是您的妻,您的王妃。”
谢向晚吻着他的耳背,“乖,今天让你射,自己拔出来。”
言毕,放缓了后穴的操弄,左手也离开了那处,改为在腰上按捏。
赵碧烟深深吸气,指尖颤抖地捏住钗头,咬牙往外拔着。每拔一分,谢向晚就重重顶一下,而后又放缓速度碾着肠壁斯磨,如此几次,赵碧烟手越来越抖,差点又将钗子摁了去。
穴口还在湿哒哒地吸着,谢向晚却又不满这缓慢的动作,原本握着腰的手扇上了臀肉,自上而下地扇得屁股往里抖,又快速地恢复。谢向晚一挑眉,捏住了臀尖揉搓,附在赵碧烟耳边喘息:“夫人的屁股真是又大又软,还不快些动,让夫君好好疼疼你的骚屁股。”
赵碧烟拽着衾被,倒真出了一层细汗,被缚住的前端每动一下都会磨上身下的被褥,粗糙又滑腻的感触让硬得生疼的阳具憋得发紫。身后的掌掴一下重过一下,肉刃操地更深,腰间也被掐出了青痕,赵碧烟扬起脖子重重喘气,卖力地弓着腰扭动屁股,随着拍打声愈加狂乱。
谢向晚夹住他一条腿,把整个人都拉近了些,终于放过了可怜的屁股,手掌从臀上滑至胸前,捏住殷红的一点在指间揉搓,听着赵碧烟高亢的呻吟满意地弹了弹缀在上面的宝石,声音充满了情欲却有些冷:“谁看了你?”
仅三掌,右侧脸颊已经高肿,火辣的疼痛与左侧形成对比,赵碧烟不敢捂脸,他看得出谢向晚是真的很生气。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映着灯火的杏眸悄悄抬起,又快速垂下,声音有些委屈:“奴给王爷画了一幅梅画......奴,奴觉得画的不太好,于是想去看看真正的梅......”
说罢,从被褥中颤颤巍巍地拿出一枝梅花,小心翼翼地递给了谢向晚。
这梅花还未完全开放,又像是遭受了蹂躏,花骨朵都掉得差不多了,干巴巴的只剩枝干。赵碧烟也发现了这一点,懊恼地“啊”了一声就要收回,被谢向晚握住了手腕。
谢向晚忍得难受,朝着那软肉又是一掌,屁股被打得漾起了肉波,连着内壁一道收紧。赵碧烟呻吟一声,被谢向晚猛地往前一挺,直直送到最深处,后穴软软地张合,裹紧了那物不放。
“还不动?”
赵碧烟闭着眼,扭着腰开始动作,狰狞的性具被柔柔地含进去,又缓慢地抽出,每一下甚至都确切地感受到了那布满的可怖青筋。
赵碧烟立马明白了谢向晚的意图,小穴讨好地缩了缩,自主吃进一个指尖,放软了嗓音说:“好,唔,都听嗯夫君的......”
这声“夫君”喊得又甜又媚,谢向晚被激得下身更加肿胀,晚间喝的酒都往脑袋上涌,身下一团火烧遍了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低骂道:“骚货。”
玉势被缓缓抽出,有晶亮的黏液附在上面,谢向晚坏心思地全抹在了赵碧烟腿间,又拿自己的火热去磨蹭,“想要吗?”
“唔,”臀肉被大手揉捏,细碎的呻吟自口中溢出,“是奴不乖,请王爷责罚。”
谢向晚往下噬咬着香肩,声音含糊:“罚你什么?”
不等赵碧烟回答,谢向晚直接一掌掴在了挺翘的屁股上,打得软肉颤颤。
谢向晚突然想到了赵碧烟。
清清冷冷的一枝,在寒风里挺直了腰。
“王爷?”
赵碧烟将脸埋进对方胸间,低低嗯了一声。
谢向晚叹了口气,更紧地拢住他,“睡吧。”
烛火渐渐暗下,屋外的雪早已积了厚厚一层。
情事过后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低低的语气吹拂在人心尖上,谢向晚静默片刻,回抱住他,在额前落下一个吻:“乖,睡吧,没事了。”
“王爷,奴先给您清理......”
“明天再说,先睡,不要着凉。”
待金钗沾染着清液被拔出,赵碧烟好似死过一遍,目光溃散双眼无神地半阖着,滑落下几滴生理性的泪水。谢向晚也不再忍耐,深入浅出地开始操动,每一下都带着媚肉翻出穴口,开出淫靡的小花后又骤然向内闭合。
谢向晚扳住他的肩,将左腿勾进自己腿间牢牢夹住,卵蛋在臀峰上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恨不得顶得再深些。
赵碧烟的呻吟霎时拔高,湿媚的肠肉绞得愈紧,几乎箍得谢向晚动弹不得。谢向晚一口咬住他的脖颈,吮出一个红印,声音发狠:“浪货,操死你。”
赵碧烟知道他在说什么,自情潮里分出一点神智哑着嗓子说:“没有,他们把奴放在热水里,啊,奴,嗯,自己脱的。”
“是吗?”谢向晚指尖顺着胸间,滑过肚脐,最后握住了翘起的前端拨弄着两处的锁链,“这么迫不及待地洗干净了屁股等着夫君来操?”
“啊!”胀得发紫的分身被缓缓撸动,身后的快感蔓延到全身又骤然全部集中在自己的性具上,奈何被金钗堵住的玲口时刻提醒着他受制于人的痛苦。赵碧烟极力想要忽视着那里的疼痛与欢愉,被磨得泛红的玲口可怜地吐出几滴泪,还未等排出又被金钗按了进去。
谢向晚拿过那枝梅,小心的放进袖中,又问:“画呢?”
“在,在桌上。”
谢向晚起身走去,在他还未与赵碧烟成亲之前甚至还在边关时,便听闻过赵碧烟的名气,当年科举皇帝亲点的状元,只是不知为何托病隐退,而后再无一本诗集一幅画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