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好爽……啊啊啊……想做相公的小母马……被相公骑到怀孕给相公生孩子啊啊啊……”方盏汗湿的黑发粘在脸侧和白皙背脊上,漂亮的简直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
荣柏狠抽了几巴掌他白嫩的屁股,甚至打出了红血丝,印在上面倒像是雪地里开出的花,紫黑粗长的肉屌就穿梭在这片雪浪之中。
“相公等下要尿在你的小逼里给你打个记号,省得小骚逼出去勾引人,听懂了吗?”
“是这样的姿势吗?”荣柏把小王爷推倒在床榻上,粗屌在穴里旋转了一圈,几乎把逼肉都绞在了一起,刺激得方盏发出尖叫。
“啊啊啊是的是的……”
艳红蚌肉被奸到痉挛,可怜巴巴滴着淫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浪荡声音,荣柏简直把小王爷当成小母驹一样骑在胯下,每一下操弄都被打出啪啪啪的节奏。
方盏把头靠在他胸口呜呜哭着,嘴里像妓子一般乱叫着骚话。荣柏何曾见过这样的小王爷,只恨不得操得再猛一点逼他说出各种淫言浪语。
“没想到我们小王爷这么骚,你去找小倌真的是操人不是被操吗?我看看你的小逼到底是不是我昨晚破的处,你不会早被人操烂了,拿鸡血骗我吧?”
荣柏发狠的捣弄着这口水汁汁的蚌肉,伸手拉扯揉捏着他肿大的奶头,“快点,把骚逼掰开给相公看看有没有作假。”
骚洞里又湿又软,温暖的包裹着荣柏的阴茎,相较之下剩下没有吃到的部分就更加难受了,荣柏趁着方盏抬臀,等他一无所知往下坐的时候,挺着鸡巴往上捅,这一下彻底把肉逼捅穿了,龟头直接卡进了子宫腔的入口。
“啊啊啊啊……小逼被捅破了……”方盏失了力气倒在荣柏的胸口,瞬间把整根狰狞肉屌全部吃了进去,“好满呜呜呜……里面好胀……”
方盏这下哪还动得了,只能可怜巴巴的爬伏在他身上,细声细气地抽泣着。荣柏挺着腰前后摆动,好奇似的让龟头把敏感稚嫩的穴肉捅了个遍,原本昨晚就被操服的嫩逼,丝毫不顾主人脸面,温驯的任由对方乱闯。
荣柏一直到射完最后一滴才把鸡巴拔了出来,拔出来的瞬间,黄黄白白的液体从湿软的肉花里喷涌而出,一股腥臭味弥漫开来,哪儿还有那个清香干净的小王爷模样。
显然方盏跟他一样,情欲让他胸口的肌肤都泛了潮红,底下小洞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淫液,空虚的想立刻被人塞满。他实在忍受不住地停下动作,往前挪动着对准龟头,掰开自己还沾着精液淫乱红肿的花阜,就想往下坐。
但是这根鸡巴实在太长了,他总是对不准位置,龟头数次从翕动的逼口擦过打在骚豆子上,让他焦躁的呜咽出声,荣柏倒是对着这样的美景看得津津有味,也不出声看他玩弄自己。
方盏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几滴,他吸吸鼻子,摸了摸自己窄小的逼口,把龟头架在小洞外面,再用两只手把花唇掰开,就着这样的姿势往下坐。
“不…不可以……啊啊啊……”方盏吓得哭叫起来,想逃却被扯着长发定在胯下,“什么不可以,你只能说听懂了。”
荣柏左右开弓抽打着小王爷的雪臀,逼的他只能哭着点头同意,下一秒便狂插猛干着这口嫩逼,耻骨腿根都拍得发红,肉屌最后往子宫里捣弄了百来下终于射了出来,精液和尿液前后喷射在他红肿敏感的肉壁上,烫得小王爷大声哭着喘气,十分委屈。
“啊啊啊啊——射进来了……小逼被相公尿进来了……好脏呜呜呜……”
方盏崩溃的仰头淫叫着,手指把床单拽得皱成一团,蹬着腿分不清是要远离还是要迎合。
每次抽出去的时候,娇嫩的花径便绞紧着下意识挽留,以至于连里面的逼肉都被带了出来,本就带着青色指痕的雪白肉臀被撞击的来回摇晃。
“相公操得你爽不爽?说。”荣柏操红了眼,掐着腰像是要把他往死里干一般凶狠激烈。
方盏被他说得呜呜哭,乖顺地抖着手掰开肉逼,“是相公操开的……呜呜我没有骗人……我只被相公操过……”
“我又不记得了,你给我描述下我听听你有没有说谎。”荣柏来回扇着他摇晃着的乳肉,龟头抵在子宫壁上来回研磨着,方盏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着,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是被打得痛哭,还是爽哭的。
“相公昨晚……就用大鸡巴……插了进来……呜呜……小逼被直接操开了……流了血……相公也不管一直操到好里面……”
肉棍上的青筋碾磨着骚肉,深深浅浅地捣弄着穴心,里面涌出的淫液淋在马眼上,暖呼呼的,爽得荣柏动作越操越大,最后终于不耐烦的扯开手上的布条,一把掐住他细软的腰,抬起一点又重重操了回去。
腰上本就被折腾的两边指印未消,这下又被掐住,受伤的皮肤敏感刺痛,花阜又被奸淫得唇肉翻卷,两瓣花唇都被挤压的软塌。
“好爽……啊啊……里面的骚穴又被操开了……好深……呜呜……吃不下了要破了……”
这下终于成功了,粗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破开他有一些闭合的穴口,方盏低低地淫叫着,只觉得逼肉重新被打开,弄得他酸软又舒爽,花唇也被操得激动地一下下紧缩,恨不得把这根鸡巴永远吃进自己的肉穴里。
重新操开的感觉和早上含着的感觉又大相径庭,荣柏忍不住动着腰部往上顶,这下方盏所有注意力都被打散了,哪儿还能在意这人是不是又擅自行动了。
小王爷的女穴明明被插了一晚上,里面却仍十分紧致,窄小的肉道吃了一半就到了底,再往里方盏也有些害怕,便只跪在荣柏的大腿上,用这样的姿势上下吞吐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