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繁星收敛了笑意,哪里听不出面前这人的潜台词,他掩住心中的恶意,这句你必然比祈垆早死的话吞了下去,面上摆出一副楚楚可怜弱柳扶风的表情,“小叔不必说着话,相公必然会好转。”他甩开衣袖,拂面而去。
到了屋内,他坐在床边,转着只有祈家大少奶奶方可戴上的手镯,嘴角露出了些许真心的笑意。即便祈垆未醒,他也生怕被祈垆望见自己心中的恶意,只低头吻了吻祈垆干裂的唇,娇声娇气道:“相公,你要早些醒来,你看他们都在欺负我。”
季繁星从梦中惊醒时,双腿忍不住一夹,肉棒好像真真切切地抽插了一晚上,他低头去看身子,果然因为做了春梦的缘故,下身都是淫水。他喘着气看着躺在身侧的男人,心中传来一阵又一阵难耐的瘙痒。
“少奶奶,需要起身去敬酒了。”丫鬟纷纷推开门,拿了崭新的衣服和脸盆蜂拥而入。“嗯。”季繁星掀开被子,若无其事地穿上了新衣,跟上了丫鬟的步调前去敬酒。
祈老爷和祈夫人来来去去叨念了一番叫他如何照顾夫君,并亲自为他戴上了一个玉手镯。除了大厅转角,回来的路上便撞见了祈寒。
祈寒堆着笑,“嫂嫂,昨夜如何?兄长是否有些好转?”
季繁星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觉得厌烦,敷衍道,“相公好些了,不出些时日,必然能醒过来。”
祈寒笑了两声,伸手去抓季繁星的手,却被避开只抓到了衣袖,毫不顾忌身边的丫鬟道:“我这哥哥也不过苟延残喘罢了,我怜惜兄长无子,嫂嫂要是愿意,我倒是可以帮哥哥传承血脉,日后上坟也有柱香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