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怎么自己来了,以后出门让丫鬟推着你就是了。”林猛说着,然后抬手指了指李牧歌。
“牧歌啊,你去送牧儿回去。”
李牧歌应是,推着林牧的轮椅出了院子。
“死了?真是便宜他了。”林猛手上动作没停,想了想后问道,“昨夜可有其他人进入大牢?”
被问到的李牧歌轻轻侧头看了一眼林牧:“昨夜并无可疑人员进入。”
“算了,死了就死了吧,正好你来了,跟我一块学学这套五......五......五鸟戏。”
“牧儿,你还有什么好东西,一块拿给老爹瞧瞧。”林猛期待地搓搓手。
“其他的现在拿出来也没什么用,倒是有一套戏法,勤加练习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林牧说的是五禽戏,上大学的时候,林牧的体育选修课是健美操,接过健美操的体育老师是个华佗的死忠粉,整整一学期的体育课,全都是练的五禽戏。
“对,盐和糖。”说着林牧要来了纸笔,先是把粗盐的精炼之法写了下来。
“此法所炼盐巴细腻不苦,状若细雪。与眼下所用盐巴天壤之别。”
“随后又写下了甜菜制糖法与甘蔗制糖法。”西凉并没有甘蔗,所以林牧重点解释了一下。
上次在这个事上,林猛就感觉出了林牧的坚持,只不过林牧毕竟没有带兵打过仗,很多东西还是太过理想化。
“不是的父王,这个事情我想过了,确实不适合现在的阶段,我这次来找父王,是关于盐和糖的。”
“盐和糖?”林猛一下子没搞明白林牧的意思。
等到离开林猛的视线,李牧歌轻轻俯下身子:“敢问世子殿下,昨天晚上在大牢里,您和刺客说了什么?”
听到五鸟戏这三个字,林牧没能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父王,你们先忙,孩儿先行告退了。”林牧行礼后,摇着轮椅就要离开。
林猛这才注意到,林牧是自己来的,并没有侍从跟随。
林牧当着林猛的面耍了一遍,之后又带着林猛一招一式地又过了一遍,最后嘱咐道:“一天一遍昂,养生之事,贵在坚持。”
林猛这边正自己练习着五禽戏呢,李牧歌缓步走来,向林猛和林牧行了一礼。
“义父,昨夜的刺客死了。”李牧歌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彬彬有礼的样子。
“所谓甘蔗,其形如竹节,多生长于南方,汁水甘甜,用甘蔗炼制的糖相对来说会更好吃一些。”
有了先前铸铁法的例子,林猛对林牧刚拿出来的两样东西并不怀疑,他都懂,顿悟之境里的奇遇嘛!
身处高位,统御西凉的林猛几乎是一瞬间就知道这细盐和白糖的价值所在,只要运作得当,未来的日子里,钱财将会源源不断地全国各地汇聚到西凉。
盐铁糖经营权,自古以来就被国家机器牢牢把控,西凉因为林猛的关系,这才没有被大晋帝国收走。
只不过虽然有经营权,但是西凉所产之盐铁糖不得出西凉,否则以谋反论之。
所以,别看这三样东西关乎民生基本,但根本就没有什么太大的操作空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