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当初修炼这个境界，也这么痛吗？”

“我当年天资无双，任何境界都是一蹴而就，从来没有经历过任何痛苦。”神秘男人振振有词道。

“我……”方凌被气到差点想破口大骂。

刚一运转法决，双目猛地睁开！

好痛！

体内仿佛有万千刀刃在经脉之中游走，方凌痛得浑身颤抖，眼前阵阵发黑。

“你现在虽然突破到了先天境，但是还没有达到先天一境，还来得及修炼。”

“我练。”方凌毫不犹豫地开口道，“现在就练。”

没有实力，弱小的人，根本没有资格活在这世界上。

方凌答道：“这自然清楚，后天九境，先天九境，而在先天之上，则是小宗师境，大宗师境。”

然而神秘男子却是有些惊讶：“你们是这么划分的？这不对啊！”

经过一番讲解，神秘男子恍然大悟道：“我懂了，你们这地方太穷乡僻壤了，所以根本不清楚境界的真正划分，难怪我观此地之人，实力似乎都与境界不符合。”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下意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呆呆地看着天空。

整座东山城仿佛在这一刻陷入了静止，继而震动。

天地异象！

一仙鹤于东方而来，在空中盘旋。

不知道藏匿于何处的黑塔，忽然微微一颤。

一道彩虹忽然出现，横跨整座东山城！

约莫一刻钟后，才缓缓停止。

方凌艰难地翻过身，仰面躺在地上，满身大汗，跟从水里刚捞出来似的。

“妈的……真的太痛了。”

片刻后，一抹隐隐的红光从小腹处亮起，沿着四肢经脉游走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丹田，隐没其中。

方雨呼吸渐渐平稳，神情缓缓平静，再度陷入沉睡。

将被子给她盖好后，方凌取出石头，以心神沟通神秘男子。

他深吸口气，紧咬牙关，强撑着让自己不要晕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强烈的痛楚，宛如潮水一般退去。

他顿时如一滩烂泥倒下，身体开始疯狂地抽搐。

他从未感受过如此的痛苦！

经脉就像是被一寸寸割断，重新长好，又再度被割断，再次长好。

这种痛，堪比凌迟！

曾经方凌对此体会不深，但在亲自经历了丹田破碎的痛苦以后，那种任人宰割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

“有追求。”神秘男子笑道，“我的时间不多，抓紧开始修炼，我现在传你一套法决，以此法催动你体内的剑气，磨砺全身。”

方凌盘膝而坐，闭目凝神，依言行事。

方凌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不过影响不大，那都是修炼到后期才会接触，你现在度过先天九境度再说。”神秘男子道，“实际上，在真正跨入先天境之前，还有一个境界。”

“该境界名为金刚境，位于后天九境之后，先天九境之前，修炼此境，实力最少强一倍，同阶之内足以横扫。”

方凌没有注意到，自己这间客栈，距离方家只有一街之隔。

从远处看，仿佛彩虹就落在方家似的。

街角的贩夫，商铺的老板，世家的子弟……

方凌只来得及念叨了一句，随即双眼一翻白，昏死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抹淡淡的金光在他的皮肤上若隐若现。

天际间，大片的白云涌来，汇聚在了方府的上空，朦胧的云雾间有七彩霞光显露。

“前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石中剑究竟有什么作用了吧？”

方才在拍卖场中，神秘男人忽然苏醒，让他无论如何也要将这玩意儿给买下来。

神秘男子的声音从不知道何处传来：“你应该清楚，这片大陆的境界划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