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眩晕感袭来,江大锤叹了口气,来到床边躺了回去,不一会眼皮就开始打架了,强撑了一会,实在顶不住了,睡了过去。
江大锤又一次醒来,艰难的睁开双眼,浑身好像要散架了一般,手中忽然摸到一坚硬冰冷的东西。
原来是自己的烧火棍。
为此女子还贴心的在房子的后面修了一个专门的茅厕给江大锤使用。
不过江大锤仍是觉得这里到处充满着诡异。
透过窗户,他能看到整座院中,挂满了红灯笼,到处张灯结彩。
他只知道,声音很好听,可能是自己没见过的某个婢女。
说来也是奇怪,自己在这好几天了,从未知道那对主仆的姓名,自从见过两次这对主仆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们。
这不禁让江大锤对这对主仆充满了好奇。
江大锤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醒来。
自己伤口的愈合速度不慢,内伤也有所好转,可自己却得嗜睡起来,难道这是修为要精进的预兆?
浑身乏力得爬了起来,体温也高的吓人,望向桌面的木托盘,还是一样的药。
看向窗外,一片通红。
在红灯笼的照耀下,整座院子都陷入了红色的海洋之中,那种血液额红。
江大锤深吸了一口气,拄着烧火棍走向紧闭的门口,不知怎么,握着烧火棍,他觉得自己清醒了不少,身体好像也好受了很多。
一具具尸体被抬了出来,连续不断,早已经将门外的百姓吓得半死。
“县尉,这是一具女尸。”仵作扬了扬手中的工具喊道。
朱大常快步走了过来。
什么时候在我**了?自己长腿了?还是有人给我拿上来了?
正在疑惑之时,院中又传来了那熟悉无比的歌声。
“天黑黑,月高高,阿郎娶亲,夜莺欢叫,风萧萧,人叫嚣,女子落寂,孤坟荒凉。”
这是有什么喜事?可却没见着有多少,院中总是冷冷清清的,每天见得最多的便是院中的那棵梅花树,可能是接近冬天缘故,树上长满了花苞。
看着外面的火烧云,不知不觉中又睡了一天,那根漆黑的烧火棍已经躺在角落好几天了,自从知道这女主人的秉性之后,江大锤就再也没有碰过自己的武器。
这几天下来,江大锤仍然不知道自己手臂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不过却在慢慢的变淡,江大锤对于手臂上的黑色丝线,已经习惯了,不痛不痒,已经无所谓了,难看了点而已。
另外他还发现,每到夜里,院子中总会有人在唱歌,曲调听上去哀伤失落,声音里种满了我见犹怜的味道。
每次想要出去一探究竟的时候,都会响想起女子无意间的一句话:公子要是没什么事情,切勿随意走动。
想来自己被人所救,现在更是待在人家这里养伤,要遵守别人的规矩才是,以至于到现在,江大锤连房门都没有迈出去过一步。
江大锤坐了起来,伤口处传来了疼痛感,却不再流血,每次醒来,都有一种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的感觉,好像只有疼痛才会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端起药碗,一口气喝了下去。
每次迷迷糊糊的时候,江大锤知道有人给他擦汗,还唱着不知名的歌谣,每次江大锤想要睁开眼,看看给自己擦汗的人是谁的时候,无论怎么努力都睁不开。
终于忍不住好奇心,江大锤慢慢的打开了门,循着声音迈出了脚步。
“一共十八具男尸,两具女尸。”
心中的猜想又被突然挖出的两具女尸给推翻,朱大常陷入了沉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