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好!逃命要紧!”
飞天蜈蚣恐惧之下,骤然转身,疾速向上,冲回到悬崖之上,它的背后一片宁静,转身看时,更是漆黑一片,没有任何动静,这才总算能松一口气。
可是,它的一颗心却是直往下沉,一种不详的预感笼罩了它,令得它全身都是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
它看不到万丈悬崖之下究竟发生了什么,而只能听出一点声音,极其微弱,似有若无,而且,这还是它催动了九变境末期的实力,这才听来的。
若是换了圣火道人,哪怕他同样是将自己那九变境初级强者的实力发挥到极致,那也是无法听到任何一点动静的,因为他实力毕竟不够。
“糟糕,扈涛二人果然是要翻天!”
她像是死过去了,继而又活过来了,她的经历就告诉她这一切就是这么得美妙,完全无法描述。
扈涛也是一样,他那粗壮得如同公牛般的低沉吼声持续着,跟方朵儿那低沉销魂的轻吟声彼此应和,共同谱写出了一曲赞歌,这是人生之乐到达巅峰的瑰丽诗篇,这是创造生命所必须的神奇旅程。
在这一过程中,扈涛二人倾尽全力,最后一起精疲力竭,搂抱在一起,沉沉地昏睡过去,把一切都是抛在了脑后。
方朵儿的内心深处,确乎是升起过一抹羞耻之心,这让她意识到这是不应该做的事情,然而,理智的防线早已坍塌的她,只能接受来自身体深处那最为原始的渴望的召唤。
她完全左右不了自己,她对自己无能为力,所以,仅只是一瞬间之后,她就彻底沉沦下去,在那一种猛烈到极致的冲击力的轮番冲击之下,她那处子之身在极度的痛楚之中,忽而爆发出了一种强劲的畅快之意。
这令得她不仅是娇呼阵阵,而且,更是全身颤抖,进而僵直,如同死过去的一般,忽地却又觉醒过来,可是,也就再次地进入到了那种极度痛楚与极度欢乐交叉的境界中去,她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就这么被彻彻底底地征服而去。
“扈涛,既然本尊已经是得罪了你,那么,本尊也就只有一不做二不休,彻底消除了你这个隐患,不然,本尊岂不是要吃不香睡不宁了吗?”
飞天蜈蚣那冷冽之极的笑声响起,震**得整个周围那在严寒中瑟瑟发抖的山石、草木都是战栗不已,如同筛糠般,接着,更是传出了结冰的声音,它周围三十米以内的一切,全都被冻住。
它的森寒一笑,就具有如此之大的威力。
他一把抱住她,嗤啦的一声,野蛮地撕碎了她那一件淡黄色的衣裙,而在同时,他那发烫的并且颤抖着的唇,印上了她那鲜红如熟透的浆果般的唇,在那神秘赤霞的作用之下,二人合抱在一起,以一种近乎疯狂般的动作,合二为一了。
二人在这一刻成了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
冰凉的湖水被二人身体所散发而出的火一般的力量给烤热,甚至于在二人周围的水,都是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泡儿,而二人那已经是变得精赤条条的身体,更是猛烈而又规律地运动着,带起整片湖水都是起伏不已。
“扈涛乃是血帝重生,如今得到这般大的一个机缘,只怕是会于我不利啊!”飞天蜈蚣全体上下都是流动着乌黑色的光芒,映照出它那狰狞的黝黑色面庞,乌眼球中更是释放出浓烈之极的杀戮之意。
它是要下狠手了,作为它这个级别的修炼者,对于一个事实那是再清楚不过的,那就是,只要是结下了梁子,那就没完了。
除非是一方彻底落败,对另一方再也行不成威胁,不是如此的话,那么这事儿就没完,总得有了断的那一刻在。
飞天蜈蚣听到那似有若无的动静,惊骇异常,它没有犹豫,一飞而起,冲下了悬崖,打算亲自到谷底,破坏那对扈涛二人而言,简直是夺天地造化般的机缘。
可是,它却冲不下去,每当它冲下去,达到三五十米深之时,它的眼前就会唰的一声闪现出九片火龙之鳞。
九片鳞片化作九条火龙,一起向着他冲击而上,在一片怒吼声中,威势惊人,爆发出毁天灭地般恐怖的能量,绝对不是它一条蜈蚣所能应对。
圣火道人也好,飞天蜈蚣也罢,湖水中巨龙也行,天地万物都不再入眼,更何况是其他呢?
燥热在二人身上彻底消退而去,寒冷也是无法侵袭,二人在那赤霞的包裹之中,如同是睡卧在了锦褥玉被之中,温温暖暖而又舒舒爽爽,直教人从此长眠不愿醒。
而在万丈悬崖之上,夜间亲自守卫在此处,以防不测的飞天蜈蚣,则是饱受煎熬,简直就比受刑还难受。
从此开始,她从女孩子变成了女人,真真正正的女人。
“我是血帝扈涛的最爱了!”
当那一团赤红色的光团在滚动了足足一个时辰之后,陡然一个震**,彻底静止在了那里之时,方朵儿的内心深处就有着这样一种骄傲并且自豪的呼喊声发出来了。
二人的身躯周围慢慢涌出红霞,这包裹住了二人,整个形状好似一个大冬瓜般,身躯看不到了,只是传出那迫人的喘息声与那**人心魄的轻吟声,嗯啊咦唏,醉人神魂。
大冬瓜般的赤红色光团滚动着,从水里到了岸上,就在那乱石之间翻来覆去,没有一刻宁静,没有刹那的安稳,所有的只是剧烈的动作,以及令人可以死去活来的颤音。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无论是扈涛,还是方朵儿,对于自己的意识,都是不清楚的,但又不是毫无意识,只是尽管有着意识,自己却是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