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学霸联系的专属号码发来的短信。

“你可能有麻烦了，先不要回来，躲两天，等我消息。”

“哈？”

“涨潮我会被淹死的！”

“那就看潮水和救援队那个先到咯？”

封宇走在沙滩上，发现沙滩上有不少被海浪打上来的海洋生物。

“咳咳咳！魔鬼！饶了我！我还不想下地狱！”

“那就告诉我，幕后黑手在哪？”

“在，在那条街！”

封宇对准镜头比了一个中指。

然后把装置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直到红点不再亮起来为止。

不好，刚刚没有戴面具。封宇找回了面具。

“那封宇当晚在那里是干什么你知道吗？”

“我们不是在广场遇见的，我们是在断更认识的，大哥看我受人欺负，就过来帮我。后来我们才到广场没人的地方吃东西。”

“有本名吗？”

“没有，打我记事起就是个孤儿。”

“孤儿？那晚你在姜叶广场干什么？”

“他让我带两身衣服，过去接他。”

“衣服？谁的衣服？”

“是给小孩儿穿的衣服，当晚我们收留了一个流浪儿，他叫毛子。”

“在步入黑暗之前，我们的所知所感，就构筑了整个童年。”

这句话是晴朗说的，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悟出来的，多半不是。

封宇看着被刘打死你杀死的小孩儿，身边还有一把闪亮的匕首。

……

姜叶市警察局，审讯室里坐着封宇的司机小李。

“他让你过去干嘛？”

空间转换的冷却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不如……

现在姜叶刚好天亮，是时候回去了。

“叮咚！”

“哪条街？”

“那条街的名字就是那条街！”

封宇让富商把船开回了岸上，接着他把快艇翻了过来，扣住了富商。

“空间转换，到那艘快艇里去！”

封宇一把抓起还在昏迷的富商，把他摁进海里，直到他开始挣扎为止。

“快说！监控的人在哪里？”

“我跟我哥一起吃东西。”

“你哥？你指的是封宇吗？”

“嗯，他认我做他弟弟。”

另一间审讯室里。

“你就叫毛子？”

“嗯。”

他们来到世上，可能还不知道什么是死亡，却已经经历了死亡，也许他们长大后会成为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封宇知道多半情况下他们的未来就是这样，但是看着那么幼小的身体，他还是叹了口气，不禁为他们惋惜。

这时封宇发现在残破的桌子下面有一个红点儿，好像是一个监控装置，表面有两道划痕。

现在还在运作，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