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丰也回过目光,看向恒天星,问道:“不知恒兄打算什么时候动手?一想到他跪下来向我们求饶的情景,就让人心急难耐啊,哈哈!”
恒天星抬首看向夜空,笑道:“我也是等不及,不过还是得等。”
“这却是为何?”慕容天丰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在恒天星背后,并排而立的是谢文轩和慕容天丰两人,他们目光同样投向了西园驿馆,这片灯火,在帝都繁华璀璨的夜景中,并不算太出众,但在两人看来,却是是刺眼无比。
“唔!恒兄莫非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找北溟宝一雪前耻了么?”谢文轩问道。
恒天星嘴角的肌肉微微**,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道:“有仇不报,视为软弱,谢兄觉得我是个软弱的人么?”
。。。。。。!
与此同时,帝都第八城区的上空,悬浮着一座宫殿。
宫殿距离地面足有千丈之高,这是一座圣器级别的炼器,在白色的雾气,朱红色的殿宇和阁楼的虚影,若隐若现。
不得不说,此女应付这种场面极有一套,不管是一贯成熟稳重的银月明河,还是言行无忌的蓉魅姬,在她面前都显得稚嫩了些,更别提一天说不到三句话的北溟月舞和红菱纱两人了。
武力虽然有时候能解决很多事,但不是什么事都能用武力解决。
他和慕漓雨等人熟,但和其他的人却不熟,有些话不能问的太明显,也不能表现的太聪明,这对本就不太善言辞交际的北溟宝来说,实在是一种考验。
恒天星眼角余光瞥了他们一眼,眼眸深处露出一丝不屑,道:“不着急,他来到帝都,就等于鸟入樊笼,我们有的是机会。”
答非所问,因为就恒天星看来,眼前的两人还不配知道这些事。
言多必失,恒天星是个不喜欢说多余话,做多余事的人,和没有资格知道的人,说没有他们必要知道的话,对自己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江映雪捧着杯美酒,在一旁对葬爷无敌低声说道,目光若有所思在一对年轻男女身上来回移动。都说女人心细,她自然看出了葬爷无敌郁闷的心情。
“不用,雪依她们只是聊一些学院考核的事,没什么的!”葬爷无敌回道。
“是吗?”
“你们不懂!”
恒天星若有所思,道:“他现在正处在一个争斗漩涡中,这个漩涡不是我们能够靠近的,若是靠过去,不小心就会被碾得粉粹。”
“在这帝都里,还有恒兄不能触碰的禁忌?”慕容天丰疑问道。
“当然不是!”
谢文轩道:“堂堂的神武榜强者若是软弱之人,这世上便再没有强硬之人,大丈夫有仇必报,他只是小人得志,一时得逞,我们又怎会容他继续嚣张下去!”
“说的好!”
此刻,恒天星穿着一身黑色修身长袍,背负双手,站在宫殿的边缘,一双清澈的眼睛,盯着下方的万家灯火。
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第十六城区,北溟宝所在的西园驿馆。
恒天星遥望向那片灯火通明,笑了笑:“谢兄,你看,北溟宝那边,还真的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就连我都想去凑一凑热闹。”
是以,北溟宝才选了秦雅陪自己坐在一起,她坐在北溟宝身边,脸上挂着迷人的笑意,凭着丰富的交际手段,左右逢迎,不懂的还以为她是这场宴会的女主人。
当然,在北溟宝身边永远会有一个位子属于珍珠的,不少人就将惊愕的目光,投向这个奇怪的小女孩,人的嘴巴一般有两种功能,吃饭和说话,而珍珠就只属于前者。
从她坐下来开始,嘴巴就没停过,不停的扫**着各种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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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结束,北溟宝回到房间,盘坐于**,放松心情,闭目深思,消化着在酒席上探听到各类消息。
江映雪眼神玩味的瞥了他一眼,道:“你还真是大度,这要在佣兵团那些莽夫手里,早发生人命案了。”
闻言,葬爷无敌神色更加尴尬,他是很想劝劝慕雪依,只是他找不到劝的理由,因为两个人现在什么关系都不是。
酒席间,北溟宝将口才发挥到极致,旁敲侧击,在谈话中,不留痕迹地探听到不少帝都的消息,秦雅这个老江湖在他一旁助阵,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无尽的媚力,将这些年轻的世家子弟迷的神魂颠倒,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