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叔一边拉着我,一边指着山外的方向。山外?难道昨天他们在外面发现了什么新的情况?
反正在山洞里面待着也是没事,倒不如索性去一趟,于是我转身回去拿上了电击枪和火焰喷射器。
我们一行人再一次浩浩****地踏进了荒原向着巨树群的方向进发。
那一刻,我心想:憨叔,你莫不是酒精上瘾了?
我也是那天晚上才知道憨叔他们去了巨树林,如果不是对酒精的过度沉迷和喜欢,我猜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能让他们一行人甘愿冒着被猛兽袭击的危险穿越整个荒原去那样一个地方。
但好在憨叔他们平安归来,而且还带回了满满四大包野果和树叶。回来的那天晚上,憨叔表现得极度兴奋。似乎酒瓮里又可以酿上那种纯美的**。
一路上没有遇到太大的麻烦,但路过沼泽地带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
而事实是,除了留下一部分野果我们用来吃之外,剩下的野果当天晚上就被我放进了酒瓮之中进行发酵。我后面才知道,憨叔他们的兴奋不至于此。他眉飞色舞地向我比划着,但我看得一脸茫然,无奈之下,我求助于翠花。翠花似乎理解了憨叔的意思,她比划着向我传达,但我依然一脸懵,猜到最后,我失去了耐心,憨叔和翠花痛苦地低下了头。但事后翠花和憨叔又不知在沟通什么,他们比比划划,嘴里“呜哩哇啦”地说到深夜才睡。
如果事后我知道这事与我有关,我一定会抱着憨叔的脸感激地亲他一口。
第二天一大早,才吃过早饭,憨叔、总统、张飞和李逵他们便收拾了行装,拉上我和铁蛋就要出门,我一脸茫然,一边往后躲着,一边挣扎着不想去,而翠花反而从后面推着我,故意把我往外面推。这要搁在以往,她巴不得我留在山洞里陪着她。而他们今天这是怎么了?我感觉到极度的不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