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子，你这闪电差点意思，太弱了。”

玄天子手中灵剑连连挥舞，将光球击灭。惊怒道：“再看我九天神雷。”

空中哗啦啦地劈下九道神雷，神雷打向李天真的头顶。李天真哈哈大笑，张开口一吸，将九道神雷吸入腹中。

玄天子大怒，厉喝道：“好，那就试试看吧。”

手上显出玄都斩邪剑，乍一出现，就激起了风云变幻，身子周围一里地都弥漫着森森的杀气，京城周围的妖邪齐声哀鸣着，逃到了千里之外。

张小玄张口结舌，师父当年还真厉害啊。也就金丹水平，竟然能这么猛。

玄天子身影飘然出现，跟在李天真的身后追了上来。

二人来到了京城郊外，李天真站住身形，背对着玄天子。

玄天子眯着双眼冷声问道：“你是何人，引我出来又有何事？”

这个卦筒和张小玄的同出一辙，只是张小玄的是筒口向上，而李天真的是悬挂在掌心，筒口向下。

“钧天阳界！”张小玄心中惊呼。

李天真手掌一动，卦筒被收入了体内。轻声自语：“钧天大道，竟然神妙夺天。今日就在师兄身上试一下吧。”

破绽死了？那就是说，还在以前。人死了，还是记忆死了？

念头一起，又来到更早的时候。

寒夜，京都的街道。

打了个饱嗝说道：“就凭这点本事，就想做天师么？你也吃我一剑。”

食指中指并指做剑诀，指尖一道灵光出现。灵光剑气森森寒光照影，竟然比玄都斩邪剑还要来得威猛。

指剑一挥，发出滔天的寒光，厉喝一声：“去！”灵气化剑飞出，斩向玄天子。

李天真微微皱眉：“玄都斩邪剑是你这样用的么？气势大又有何用，只是虚有其表。”

玄天子老脸有些挂不住了，斩邪剑指天，一道闪电被引下来，劈到李天真的头顶。

李天真微晒，手往空中一抓，闪电被抓在手中如同蜿蜒盘旋的毒蛇，在掌心挣扎。手一攥，将闪电攥在手心化为一团光球，随手扔向了玄天子。

李天真身上显出一团雾气掩盖了身形，转身说道：“我是天道司的首领，天命道主。我今日找你，就是想让你将天师之位让出来，由我们天道司来掌控道门。”

玄天子摇头：“抱歉。张老玄李天师是在下的师弟，他忽然有事，将天师府一脉交给我，我就不能辜负了师弟的信任。”

李天真沉声说道：“你的道法太低微了，天师府交到你手上只会辱没了天师这个名号。”

张小玄一惊，难道师父玄天子就是李天真的破绽？

“喂，李天真，玄天子可是你的破绽？”

李天真疑惑地转头说道：“师兄为何成为我的破绽？”转过头，面相玄天子的静室，一指弹出转身就走。

李天真缓缓往前走，前面就是玄都观。

玄都观一片静寂，玄天子的静室透出微弱的灯光。窗子上映出倒影，正在静静地打坐。

李天真站在远处，远远地望着李天真的静室烛火。伸出手掌，手掌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卦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