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下蛋,结婚三年自己媳妇肚子没个动静的他听不得下蛋二字,被气得干指着何雨柱说不出话来,一顺手,又把地上的火炉钩子给捡了起来,这回他不打人,菜刀就在何雨柱手边,他自忖不是对手,干脆拿东西撒气。举起钩子把鸡汤钩到了地上,嘴里嚷嚷着:“我让你吃,我让你吃!”
自己费劲心思给妹妹留的鸡汤一个不妨被许大茂给毁了,气得扬起了手里的菜刀要砍人,这几年年景比前些年好一些了,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哪怕他是大厂的厨子,手里经手的好东西也不多,为了截下半只鸡他可费了不少心思,领导也不是傻子,只要有心发现是只独腿鸡也容易得很,量在那摆着。但他是厨子,有的是法子,用老母鸡代替了仔鸡,加上自己特殊的烹饪手法才给糊弄过去。
原想着自己妹妹过年要出嫁,自己当哥哥的好歹让妹妹喝个正宗的老母鸡汤,补养补养身子,等出嫁了不说三年抱俩,一年抱一个大儿子也是小片警家的功臣,不怕被婆家瞧不上。
毋庸置疑,鸡肯定是从食堂顺回来的,但这事能做不能说,说了就属于挖公家墙角,坏了名声不说还会受到处罚。如果宣传开来,哪怕他厨艺过人搞不好都要被开除,因为偷盗被开除基本等于没有下家要他,成为街溜子。
何雨柱一听立刻不高兴了,梗着脖子:“敢情他许大茂丢了一只鸡,别人就不能吃鸡了?他是天王老子,还是全天下的鸡都是他许大茂孵出来的,要吃鸡得先给他打报告?哼,我看以后也别叫他傻茂了,干脆叫鸡它妈好了。”
一句话梗得有心理准备的秦淮茹都说不出来话,恰好被拽着二大爷进来的许大茂听了个正着,当场就急了,连忙扯住刘海中:“二大爷,你听傻柱说的什么?谁是鸡它妈?”
“嗐,这娘们还认定我是贼了,我一个厨子用得着偷他许大茂家的鸡吗?吃他家的鸡,我还怕被毒死呢。”何雨柱在许大茂挥舞着菜刀冲着门口大喊,被秦淮茹上前拦住。
“傻柱,放下,你给我把刀放下!”秦淮茹大吼一声,一时把何雨柱给镇住,眨巴了两下眼睛,不由顺着她的意思放下了菜刀。
然后忍不住和秦淮茹絮叨开来:“你说我一个厨子至于偷他们家的鸡吗?哦,他家鸡会下金蛋,值得我去偷?可笑!”
正巧秦淮茹听进动静过来,许大茂把气撒在她身上。
“哟,傻柱家里事你一个寡妇跑那么快!”一面说一面推开秦淮茹,顺带还占了一把便宜,要知道秦淮茹的身材可比自己媳妇还要丰腴几分,毕竟是生过三个孩子的,更有风情。
其实也就是许大茂跑得快,不然后果可能不堪设想,纳西莎见许大茂要对小龙动粗,魔杖已经顺着袖口处的收纳空间中滑落出来,准备对他施展一个门牙塞大棒,叫他进门就冲着小龙乱吼乱叫。后来见小龙不论言语还是其他都牢牢占据上风也就先没施法,左右吃亏的不是自己儿子,小辈的事她就不好出手掺和了。
何雨柱适时插入一句:“傻茂是鸡它妈!”
“你!”许大茂深知自己说不过何雨柱,暂且忍住,又向刘海中复述了一遍自己鸡的来历,然后把他拉到砂锅前:“你看,你看,这就是我家的鸡。”
还没等二大爷说话,何雨柱立刻给怼了回去:“你家趁鸡吗?你叫一声它答应吗?给你面子说你是鸡它妈,你还真当自己是鸡它妈?以为什么都是你家的,茅坑里的石头还都是你家的,怎么不搬回家里捂着孵蛋去?”
要是以往,秦淮茹肯定会顺着他的话先安抚住何雨柱,接着再商讨怎么应对一会儿二大爷,至于娄晓娥的话她完全没有听进去。嫁进大院那么多年,许大茂是啥人她清楚得很。平日里没理他还要找傻柱的茬,何况这回丢了鸡,占了理,她敢说,许大茂不让傻柱额外赔上三年的蛋都是他发善心了。
何况还有官迷刘海中,肯定借此机会召开全院大会彰显一下自己二大爷的地位。
这种情况下,就是十个娄晓娥都拦不住,秦淮茹看了一眼何雨柱:“傻柱,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赶紧想想怎么解释这只鸡哪里来的吧!”
纳西莎颇为双标的想着,但无疑,只要何雨柱落入下风她绝对会出手教训许大茂的,眼下人跑了,也就收回了魔杖。
“那个,我回去劝劝大茂。”娄晓娥看了一眼纳西莎,然后对何雨柱说,“傻柱,可没有下回了。”
说着扭身离开,没给何雨柱反驳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