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瑾则来到了其中一枚窟窿前看了看,起初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可就在他用手反复触摸的同时,一股凉意突然由感而发。
“这枚窟窿好凄凉啊,说不出的悲凉感。”
姑苏九卿欣慰的点了点头。
…
几人走出府邸后,姑苏九卿抬手指向那些窟窿,并笑道:“你们再仔细看看,看看有什么不同。”
雷壮红听后,上前又看了一番,并用手反复摸着,但跟刚刚见到的时候并无两样。
“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这就退下。”
“呵呵,无妨,事情已经过去多年,我早已释怀,既然只差一步,那就差一步好了,世上总有遗憾事,日后想起来,不乏仍是一件趣事。”
姑苏九卿一边笑着,一边继续说道:“来,我给你们讲讲。”
萧若瑾也连忙扯了下他的袖子:“你这是干什么?别说是姑苏靖文,就连我都有些生气,哪有你这么问的。”
姑苏九卿听后却笑了笑。
“难道你没听说过一件事,老夫只差一步入‘强人境’?”
“如若有机会,我定会去一趟骊山,找王守天好好问问剑,弥补这个遗憾….”
“那这枚呢?你可知道?”
姑苏九卿走到了那枚一直让萧若瑾困惑的窟窿前。
萧若瑾趁机问道:“姑苏前辈,这枚窟窿应该是我手中臧不悔所为,您和义父爹当真较量过?”
“冷水剑我可知道,它可是天下兵器排行中名列前茅的,我想想….”
“应该是在前二十的行列之中。”
“据说用此剑之人,一生悲苦,无父无母,更是无妻无子,为了养好那把冷水剑,放弃了所有世间快乐之事,一生都在悲凉之中度过。”
“呵呵,孺子可教也。”
“刚刚听闻你在老夫的府外有所迟疑,是否是看见了墙壁上的窟窿?”
雷壮红听罢,急忙点头:“是啊,那些窟窿,靖文公子已经跟我们讲过了,都是来挑战您的剑客所留,可真是了不起。”
“不错,灵根还挺高,你刚刚看到的那枚窟窿,正是冷水剑所创。”
“冷水剑,佩剑之人大多都是内心悲凉之人,用出的剑意更是以悲凉自居,当初用霸刀制服它时,还是废了一些力气的。”
平日对兵器很有研究的雷壮红,听到他这么一说,连忙把手举了起来。
摸着头莫名其妙的问道:“恕晚辈愚钝,我并看不出什么。”
“呵呵,那你呢?”
姑苏九卿顺势把目光放在了萧若瑾的身上。
雷壮红见状,急忙跟了过去,萧若瑾转身看向姑苏靖文,看他坐在那一动不动,似乎还在生气,于是轻声问道:“靖文公子不去看看?”
姑苏靖文扭过身子,阴阳怪气的说道:“那些窟窿,我爹已经跟我讲过无数遍了,你们去吧。”
…
“而这一步恰巧就是因为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打败过我的,呵呵。”
雷壮红听罢,把头压了很低,自知是自己问错了问题。
萧若瑾急忙说道:“姑苏前辈,雷壮红不是那个意思,他就是好奇,问问罢了。”
雷壮红不知不觉瞪大了眼睛。
姑苏九卿则眯起双眼点了点头:“不错,你义父当年与雷冠雄共同制作出了一把名剑,就是你这把臧不悔,兴高采烈的找我试剑,可我当时因差一步而达‘强人境’,对于试剑根本毫无兴趣,所以没有理会他们。”
“你义父他当时有些生气,便一剑刺穿了这面墙。而你们看到的这枚窟窿,便是这面墙壁上的第一枚窟窿,也是我比较遗憾的一次。”
“没想到,姑苏前辈还与此人较量过,还赢了!姑苏城主还真是厉害!”
姑苏九卿听他如此说,哈哈大笑了起来。
“高手过招不在乎输赢,不愧是雷家人,对兵器这般敏感。”
“敢问,这些年来挑战的,就没有一人战胜过您的?”
“放肆!”
姑苏靖文听雷壮红这般问,厉声斥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