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幸却不由分说,剪刀“咔嚓、咔嚓”就把白瑛裤子全部剪开了。
其实,他根本就知道白瑛腿上没伤,不过,他可不是曾经那个清纯少年。
现在的他,长着的是一名清纯少年的脸,灵魂却是来自一个不同世界的油腻大叔。
苏幸满不在乎说道。
“我腿上没伤,你快放开我裤子!”
白瑛愤然道。
也幸亏他在太子府拿来了一百多枚缝衣针,不然,今天疗伤怕是要份批次才行。
那样,自己这个名义妻子,又要多受不少罪。
身前伤口都扎上了缝衣针,痛感减轻了不少,虚弱的白瑛正打算合眼休息片刻,却感觉一只手在扯自己的裤子。
一张脸,确实是比自己还要俊俏的多。
这近一年时间,自己竟然没有认真看过朝夕相处的少年。
也是之前自己在少年面前太高傲了些,难怪他之前会说出那些话。
“你胡说,我们原本就是假扮,这近一年来,也一直是假扮!”
“哦,是吗?我一直都当真的,老婆!”
“苏幸,你个小**贼,竟敢趁我受伤行卑鄙之事,等我伤好后,必不会轻饶了你。”
苏幸此刻已经把该看不该看的看了个遍,随手扯过薄被给她盖住双腿。
“老婆,你这就是不识好人心了,我只是检查一下你腿上有没有伤,你怎么就诬赖我呢?而且,即便是看了,我们本是夫妻,也是应该的,怎么就成无赖了呢?”
所以,他就只能是趁人之危了。
不过,他也不会太过分了。
看你有伤在身,就看看,不动总可以吧!
苏幸先在白瑛两处致命伤上下针完毕后,这才把之前封住她伤势的缝衣针拔除。
两处伤势上气血恢复运行,在苏幸特有医者之力的治疗下,白瑛能够感知的到,身体里伤势正在迅速恢复。
苏幸手下不停,又开始在其他伤口上下针。
作为一名一切正常的男人,他又怎么可能如以前的清纯少年般,委委屈屈,和一名女子做了夫妻,却还独守空房,看都不敢多看女子一眼呢。
他不但要看,而且要看全。
他知道,一旦白瑛伤好了,以她的实力,自己是绝对没有办法近她的身的。
上身伤口密布,原本就是疗伤,被苏幸看了,她还能开解自己。下身又没有伤,若再被苏幸看了,她就无地自容了。
所以,这次她是真的动怒了。
“有没有伤,总要看过才知道。”
她睁眼一看,是苏幸扯起自己裤子,正准备拿剪子剪掉。
“苏幸,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剪掉了,你的衣服都被血液浸透了,我给你剪掉,看看腿上有没有伤。”
看来,自己这位名义上的丈夫,以前隐忍自己太多,对自己怨气肯定不少,以后,自己应该对他稍微好上一点才是。
她正思索间,苏幸已经施针完毕。
七处伤口,足足用去了八十多枚缝衣针。
白瑛涨红着小脸辩解。
“你胡说,谁和你是夫妻了,我们只是假扮夫妻,作为行走杞京城的掩护罢了。”
“院长大人当初安排任务时,可没说是假扮夫妻这回事,就说让我们作为夫妻开下这间医馆。”
眼看自己已经一丝不挂,急切间,白瑛却动弹不得。
因为苏幸使坏,用缝衣针封住了她的穴位。
她俏脸羞得通红,愤然瞪着苏幸。
此时的白瑛,忍不住偷眼观察苏幸。
也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这名小小的十六岁医者,确实生的非常俊美。
一米八还多的身材,并不是特别健壮的那种,反而是修长里稍现单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