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们两人都不甘,对现状不甘心,我们都想往上爬,爬到没有人敢与我们对视为止。”
“嘿嘿,嘿嘿嘿……你说的没错,我们确实算不上是人,这么多年了,也只有你肯跟我说实话了,以后,我们两个行尸走肉就这么走下去吧。”
法海疯狂的笑了起来,然后一弯腰把轸水蚓推到在地上,几下就把碍事的衣裙撕碎,压了上去。
看着赤身**从秀**走下来的人,坐在圆凳上的美妇人终于动了。
她从旁边早已经准备好的浴桶中拿出一条毛巾,走了过去,擦洗着男人身上残留下的血迹。
“怎么样?可好些了?”
晕眩的感觉一阵阵来袭,女人伸出两只手想把上面的人推开,却如蚍蜉撼树,丝毫没有效果。
从眼角的余光中,女人发现了更加恐怖的事情,吓得她都忘记了该怎么呼喊。
一个个狰狞的伤口忽然之间出现在男人的背上、胳膊上……
**靡的气息充满了这个不大的房间,不知道是畅快还是痛苦的叫声断断续续的一直持续了好久。
中年美妇依然不动声色,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云收雨歇,两人喘着粗气一动不动,**的女人浑身汗水,窈窕的娇躯却依然向蛇一样紧紧的缠着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动情的喃喃细语。
现在倒好,莫名其妙的又出来一颗龙珠,不但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而且还出现在鬼域这片地方,轸水蚓,你就没觉得这件事儿有什么不对?”
轸水蚓似是感觉身上有点凉了,把光滑的身子又往法海的怀里挤了挤:“是有点怪,组织里到现在没有命令下来,恐怕也是跟你说的一样,想静观其变吧。”
“静观其变!嘿嘿嘿,那我们就静观其变吧……”
一灯如豆,照亮了三尺之地。
一缕晚风从窗户的缝隙缝隙中偷偷溜了进来,顽皮的将这灯火拉扯出各种形状。
灯下是一个三十许地美妇人,垫着脚坐在一张圆凳上,修长地身躯在灯下显得成熟妩媚,美艳不可方物。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桶中的水早已经凉透了,轸水蚓和法海依然坐在里面,低声的聊着。
“龙珠的消息你听到了吗?”轸水蚓靠在法海的肩上,一只手在他胸前慢慢的划着圈。
“这么大的消息,恐怕早就传遍了青洲,我又怎么能不知道呢,不过我怎么看都感觉这整件事儿都透着怪异。”法海搭在浴桶边上的手轻轻在上面击打了几下说道:“这世上的龙珠哪有那么多,在这之前,恐怕是只有大沼泽有吧,而那颗龙珠向来被看管的很严,等闲之辈不能一见。
她低声的问道,对于**死去的那个女人,她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一样。
“你觉得我这样还算不算得上是一个人?”男人没有动,任由美妇人用滚烫毛巾在他身上擦来擦去。
听了他的话,美妇人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受影响,依然有条不紊的动着,脸上的神色也没有变,只听她幽幽的答道:“不算,我们两个都不算是人,甚至连妖兽都不如,翼火蛇,我们两人就只被天地遗弃的行尸走肉,只不过我们的心中还有那么一丝感情,我们还留恋世间。
细细的肉芽从伤口中钻出来,刺入她的身体,像水蛭一样不断汲取着她体内的血液和生命精华。
她已经叫不出来了,两只惊恐的大眼睛渐渐失去了色彩,身体上也变得麻木起来。
一刻钟后,**的女人已经彻底没了声息,原本丰满柔软的娇躯变的干枯瘦弱,毫无血色,一身血肉早已消失不见,只有一层皱巴巴的皮贴在骨头上,看起来更像是一只风干的鸡。
“好人,你可真厉害……,你,啊……”
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喃喃细语陡然变成了惨叫。
压在她身上的那个方才还温柔体贴的人忽然之间就变成了恶魔,一口咬在她脖颈的血脉上,大口大口的吸吮着鲜血。
室内就此沉寂下去,一缕昏暗星光从窗户纸上投过来,洒在相拥在一起的男女身上。
月上中天,夜凉如水,暗香浮动。
明明早已到了安歇的时候,可是她坐在凳子上看着在风下跳动地灯火,却毫无睡意。
不是她不想睡,而是因为没有地方,此刻在她身后地秀床早已经有人了,而且还是一男一女,肆无忌惮地在上面翻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