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能怎么办？”

凌紫凨从来没有感觉到过这么绝望，甚至是超出了她爷爷死地时候那种程度。

独孤少羽啊，何许人也？因为她的一个心愿，因为她的一句话，导致了今天的悲剧，她有何脸面面对身边的人？

独孤小邪见状，连忙俯下身来把凌紫凨扶了起来。

“疯子，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让我死吧，是我害死了它们，我……我没有活着的资格，你就让我下去向他们赔罪吧！”凌紫凨瞬间泪奔，竟是抱着独孤小邪就是哭了起来。

可是谁又能想得到，独孤少羽会不分是非黑白呢？难道完成凌紫凨的心愿了，这样她就会来开心了？

目光落在一处冰刺上，凌紫凨目光定格了一阵子，不知哪来的一股勇气，她竟然是拿起冰刺就想往自己的喉咙刺下去。

“疯子，不要！”

“紫凨姐姐……”

楚梦月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悲惨的画面，比死以前的经历，她突然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无能，哪怕是自己医术再怎么高明，灵术再怎么精湛，一辈子能救的人还不如独孤少羽一念之间要杀的人多吧？

如果是放眼战场，她还不觉得什么，但是想到是独孤少羽亲手杀害的这些人，心里就会有一种想哭的难受。

“疯子，你听我说，在还没有找到少羽之前，你能不能别做傻事？我确实有理由相信这是冰凝决造成的，可是懂冰凝决的人不止少羽一个呀？还有卫庄，他也会！”

独孤小邪想要暂时稳定凌紫凨的情绪，可是他却骗不了自己，谁会相信这不是独孤少羽干的？

看着凌紫凨因为独孤少羽的屠杀而要自杀的时候，楚梦月也是一时鼻酸，竟然也是跟着哭了起来。

不过楚梦月比凌紫凨要坚强多了，默默地流着眼泪，她坚信独孤少羽不是这样的人，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还是以后，她都坚信不会。

“紫凨姐姐，你先不要这样，这不关你的事，就算你这么做也会于事无补的！”

独孤小邪没想到凌紫凨会这么冲动，根本就猝不及防来不及阻拦。

凌紫凨的举动也是把楚梦月给吓坏了，可是在冰刺刺在喉咙的瞬间，一束灵气突然袭来，将冰刺弹飞，不是何碧痕及时出手相救又是谁？

虽然独孤小邪第一次见到何碧痕，可是他绝对有理由认得出她身上的灵力气息，能得到她出手相救还真是感激不尽。

凌紫凨看着那些尸体，颤抖的目光充满着歉意，哪怕她更希望此时此刻躺在自己眼前的是独孤少羽甚至是自己，也绝不愿意是看到这一群无辜的人。

她知道独孤小邪很自私，知道自己更自私，可是她完美没有理由相信独孤少羽会比自己更自私。

不可否认独孤少羽对她们很好，只要他们提出来的，只要是他能做到的，他一定不说第二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