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点点头,赶走了那个小厮,静等‘苏婉’现身……
舞台后院的一间房内,那个被砸破头的姑娘正趴在**嘤嘤抽泣。
"姑娘,你这是……"
而后张龄转身踩着楼梯登登登下楼。
燕飞看到他直接冲上了舞台,把那个姑娘拦腰抱起,送进了后台。
“这小子居然同情一个伶人?”
那龟奴头子此刻却不见了踪影。
这点把戏,燕飞一眼看穿,这就是在利用姑娘的无助博同情而已。
燕飞注意到,张龄深深皱眉,嘴唇也抿得很紧。
“臭娘们,哭你妈呢!?”
“呸——真他么晦气!”
那姑娘一直在哭泣,引来了咒骂。
"你......你不嫌弃我?"
那姑娘的脸上挂着泪珠,显然是感动不已。
"怎会嫌弃?"
张龄愣了一下,那姑娘原本还有几分期许的神情飞速黯淡,张龄心痛不已,一咬牙道:“姑娘若不嫌弃,小生万死不辞!”
那姑娘红着眼眶,轻轻摇,哽咽说:"奴家……奴家除了演奏琵琶,家务事一窍不通……"
张龄心疼地说:"不必担忧家务事,只管嫁与小生为妻即可!"
说到这里,张龄也有些动容。
"但是什么?"
燕飞问。
张龄显得有点手忙脚乱,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看到姑娘额头上的伤口,张龄立刻找来纱布热水,准备帮她清理。
“公子……”
那姑娘却缓缓直起身体说:“公子可愿意为奴家赎身?”
“看他装扮应当是应届考生?”
“酸儒生就是事儿多!”
冷嘲热讽中,一个小厮来到燕飞身边说:“张公子他已经选好了,让小的转告谭公子说,今晚的姑娘都可怜,不如哥哥要了那苏婉。”
"你怎么了?"
燕飞说道。
张龄叹了口气,说:“谭兄饶恕弟弟则个,今晚让谭兄白跑一趟了!”
终于,那姑娘抑制不住情绪开始放声大哭。
“艹!”
一声怒喝,一个酒杯从左侧的阁楼中飞出,砸在了那姑娘头上。
张龄道:“生身在世,谁不是赤身**,身份高低贵贱,不过是世俗之人强加你我而已……”
扑在张龄怀中的女孩放声大哭。
这一夜,张龄沉溺在似水柔情当中,也是头次知道,女子在动情深处,居然会产生类似癫痫的症状,差点给小老弟吓坏了。
"为妻……"
那姑娘一愣,张龄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却被香风撞了满怀。
张龄抬头一看,只见刚才那个姑娘已经扑入了自己的怀里。
张龄叹息道:"这是一种悲哀,但也是一种无奈,若不如此做,她们便无法活下去......"
"我明白了。”
燕飞拿起酒杯浅啜了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