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这个野种废那么话干什么!”
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从李远背后传来。
李蓉和李昊款款而来,李蓉眸子里尽是嘲弄之色,刚才就是她出声。
不过,这也让他认清了这些人的真面目,以免日后一辈子被蒙在鼓里。
“李家主,不知你绑我想做甚?”
李无涯抬头盯着李远,冷笑道。
“若不是见你还有些用处,早就把你扔去喂狗了!”
恍若两人的李远让李无涯的心头一塞,那紧握着的拳头最后又不甘地送来。
“呵!是啊,野种…”
李远突如其来的一脚,将李无涯踢倒在地。
李无涯忘记自己嘴角的血液,满脸的不可置信,眼前这位从小待他如亲子的人居然下如此的毒手。
李无涯思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
显然,人言可畏,李远这等家族中人最是惧怕流言蜚语,因为他们好面子。
李远沉声一喝。
“在!”
顿时,两个家仆走上前。
“呵呵呵,没想到,你们居然是此等道貌岸然之徒!”
李无涯一脸的嘲讽,嘲笑着这人披着华服的人还比不过普通的凡俗之人。
李无涯早已感应到自己体内的真气一丝都不能调动,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想破局之法。
听着几人的嘲笑和辱骂,李无涯一声不吭,只是冷眼相向。
“野小子,不怕告诉你,我李家培养你,就是为了在今天抽取你体内的血脉,让我们炼化而已!”
李蓉仿佛高傲的天鹅般扬起她的玉颈。
“伯父!”
来人正是李远。
不过此刻的李远不再如同之前的那般温和近人,而是一脸的冷漠。
“没错!”
李昊的脸上也是冷笑连连
“呸!你以为你配做我李昊的弟弟吗?垃圾!”
“做甚?
哈哈哈,李无涯啊李无涯,你吃了我李家十几年的粮食,也是时候为我李家做点好事了。”
李远想到了什么好事似的,一脸的大笑。
李无涯不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词,从小的时候,他就听见李府中的丫鬟家丁私下说他是野种。
久而久之,他也就见怪不怪了。
可当养了他十五年的李远亲口说出这个词的时候,他的心哪能不痛苦。
“哼!”
“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野种,也配叫我做伯父!”
李远仰头冷哼,一脸的不屑
“将他带到练武场。”
……
李家练武场,今日的练武场无比的萧条,平日里堆满了人在此修炼。
“你这该死的血脉,我都还没把你研究明白,就被人家给盯上了。”
李无涯心中一阵苦笑,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手臂上,仿佛想看透自己体内流淌着的血液。
“来人!”
李无涯闻言,瞳孔缩如针尖。
他已感觉到自己的血脉特别特殊,修炼之时,让他对一切功法武技的领悟都远超常人。
而且他感觉这远远不是体内血脉的真正作用。
李无涯见他进来,顿时急切地起身扑过去叫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