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莫名其妙，可能是这个世界上除了苏怡馨之外的少女之外，还有和她年纪相仿的少女如此在乎自己的原因吧。

少年眼神惆怅，回想起黑衣少女所说，“你真的愿意留在这里？守着一个为你哭过几次的少女，可能没有的结果，放弃超凡入圣的机会？”

少女轻轻抱住了少年，抓住少年轻薄的衣衫，拥抱住少年。

“你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了。”少女哭泣着，呜咽着。

“快走吧，不然这个就关闭了。”少年声音不冷不热。

“最后再问一遍，你到底跟不跟我走？你是要负我还是负她？”少女语气变得有些嘶哑。

少年看了看眼前已经开启的空间隧道“跟你走，我便负了馨，你快走吧，不然它就关闭了，只可惜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苏顶梁，一个凌云，更可惜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

少年又看了看眼前已经哭成泪人的少女，“凌云让我告诉你，那个年纪那个时候很高兴能遇到你，他此生大概也只喜欢过你一人，也只有你喜欢他，能遇上你是他的幸运。”

“谢谢你好意，此生短暂，既然已有伊人，我便想陪她过完，落魄也好，失魂也罢，此生我死后，我便会在异界重生。”

少年声音有些虚无。

“你已经想起来了对不对？你什么都记起来了？你一开始就没有失忆？”黑夜中黑衣少女眼泪止不住往下流，质问道少年。

“可能自己不是凌云吧，自己来这个世界那么久，早就已经忘记那些，若不是苏怡馨，自己生活还是一片黑暗吧。”

“她是光，照亮我的黑暗，或许我有多失败，差劲，不管结果如何，不管多累，一想到她，便足够了，她是我努力的动力。”

“也希望你在那个异世修武界，一切安好。

黑衣少女迈入其中，身影慢慢消失。

少年一直未回头，直到确认那黑洞隧道慢慢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

少年摸了摸自己心，眼神惆怅。

少年笑笑，笑容浮现温暖，似乎可以驱散这周围雾霭。

“你…”少女还想说些什么，却早已哭成泪人。

“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拥抱吗？最后一个，就当是凌云抱的。”少女慢慢向少年靠近。

“嗯。”少年默认，声音沉闷。

“你真要负了我？是不是我早一些时日找到你？你没遇到她，她没为你流泪，你便不会爱上她？”少女眼神之中有怨恨，有愤怒。

“你杀了我也没用，我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凌云，我没他那样俊俏的脸庞，没他那样逆天的修为和天赋，更早已没有他那样的心。”少年声音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