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挣得都是最为辛苦,最为底层的钱,少年每每处于这种环境便反思,在这个大文生遍地走的时代,自己一个大文之中的大工,该何去何从,自己现在没能力,做这个,难度未来也这样?
自己绝对不能,自己一点也不甘心,少年不知自己从哪来的勇气和自信,和想法,只觉得内心有一种声音,和四年前一样,当中文最后一年该考高文时,自己同窗挚友张骑问自己时,能否考上高文,把握多大,那个时候自己也不知怎么来的自信,“能。”语气虽平淡却有一股坚毅。
少年想着可谁又是轻松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天将降大任于私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少年用这个自我安慰着,他诚然知道自己实力不济,不比那些大文大作之中的青年优秀俊杰,但少年心中一直有远大的抱负,期待有朝一日可以实现。
如果不能实现就埋藏于心,少年就是这样,遇到苦,困难自己一个人慢慢咽下去,咽到心里,然后坚强微笑的生活,这世界没有谁离不开谁不能活,自己父亲失聪失语,却有一个好父母,自己父母不行,自己却有一个健全的身体,还有爷奶,自己脑子笨,可自己不怕吃苦。
如果没有失聪失语,肯定会过得很好,爷爷是重视这个读书的,像父亲这种情况的人,几乎很少有读书识字的人,父亲便认识很多字,只可惜这种情况没办法读中文,否则也是可以和叔叔一样考入大文。
爷爷说父亲很聪明,没有这等意外,甚至可以比叔叔考得还好,苏顶梁时长想如果那样该多好,那么自己从小长大都有一个依靠,自己可是从六岁懂事起便承担家务,自己虽然时长迷茫但也是这样磕磕绊绊过来了。
在上大文自己很多已经成年的大文同窗,还有父母可依时少年便早早进入社会之中,半工半读,时至今日,少年已差不多将所有最底层最辛苦的工作体验一遍,也不能说体验,有资本支撑的孩子可以说是体验生活,这对少年来说,这种工作早已做过很多遍,又何来体验之谈,只能说维持生计罢了。
自己虽然没有正常家庭,但这些隐藏天赋,来自于自己的流淌的血脉之中。
这便自己至亲还有上天给自己的一份很好的礼物,至于这个家庭还有遇到的很多困难,只是磨砺自己的,打造自己的,玉不琢而不璞,器不磨而不利。
果然自己是亲生的,少年发现自己一些地方和父母好像。
未来再难,在难都尽管来吧,人一生不吃些苦哪还叫人生,想自己当初每天就睡五个小时都不到连续一周多,天天上夜班站在寒冷的环境之中数个小时,当时就特别想睡觉,真个人感觉又冷又难受,能小憩一会儿,便是人生之中最为幸福最为奢侈的事情。
自己在寒冷的冬天,在鞠唐国最热闹节日,自己为了生计依旧站在寒冷之中,大梦谁先觉,吾生我自知。
鞠唐鞠骑学院一共放假四十六天,少年就休息了三天,其余天都在想办法挣钱。
每一次在做这等工作,自己一个大文生,接触来自底层各种各样的人,他们大多吸食着烟草,少年对烟草很敏感,但不得不吸二手烟,这是无法避免的,既然选择去做这些,来维持生计的话。
在寒夜里,在冷风中,在潮冷的雨天里,在没有好意陌生人的冷言冷语暗讽之中,少年默默承受着,他知道一个男人,这些只是上天暂时派他们来磨砺自己。
每面临一种困难,少年快撑不住时便默默承受,一种困难刚过便会另一种困难接踵而至,有时候会来一堆困难,压得少年喘不过气来。
母亲说过自己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那个时候没有听姥爷姥姥的话,执意和父亲在一起,生下了我,当时爷爷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姑奶奶,是一个顶级富人。
有一个很大的作坊,作坊之中有好几百人,那个时候中文下学的母亲便在作坊之中,父亲被爷爷送去修习,父亲经常帮母亲在作坊之中工作,一来二去两人便产生了感情,少年h记得姑奶奶这样告诉过自己。
母亲以为自己嫁到苏家来,可以享福,若是父亲,小姑,都没有被上天惩罚的话,母亲嫁来肯定是享福的,父亲又有个土豪爸爸,再加上父亲身高八尺魁梧的身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