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把阿生给高兴的,吃饭都多吃了几个鸡腿。
“别人混元门的人要回去,你高兴个什么劲?”许奶奶与田昊苍没怎么打交道,不知道阿生为什么对这个田昊苍有敌意。
他就坐在边上嗑瓜子,一看到他就大声地说:“你这小哥好奇怪呀!这几日天天出去三四个时辰,却都空手而归!莫不是在偷懒吧?”
文元白本来不想搭理这个家伙,打算装作没看见走过去。
却不想阿生正巧路过,他那张嘴也挺会说,立马回了一句,“我白哥去了哪儿?需要向你汇报吗?这里是朱雀殿!可不是你们混元门!”
那群人穿着混元门的衣服,带头的似乎是混元门的左护法,只说是来送一些东西给殿主。
那左护法名叫田昊苍,看起来一脸精明像,格外的能说会道,三言两语把殿主哄得开开心心的。
殿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说他身上有旧疾,一直没好透。竟然让他住到了许奶奶那,还说什么没有养好伤就不要走。
她的姐姐这么多年来,从来没与男人接触过,怎么突然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没有办法,阮玉兰只能点点头,并表示不会把此事告诉殿主。
文元白好几日没有在药园,早出晚归的。阿生还觉得奇怪,直到有一天撞破二人幽会,这才恍然大悟。
他出了温泉,披上了一件外衣,目光平静地看着面前的阮玉兰,“你刚才说什么?她要嫁给混元门的少宗主?”
阮玉竹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她一把打开阮玉兰的剑,手足无措的看着面前的人,伸手扯着文元白的衣袖,“不是的!我是不会嫁给他的!”
文元白拿起阮玉竹的外衣帮她披上,轻声安抚着,“玉竹!我相信你!”
田昊苍收起手里的瓜子,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他讷讷地说:“噢?是吗?”
接着,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文元白,径直回了房间。
两日后,田昊苍突然说要走了。
这下,药园的几个人都在田昊苍的眼皮子底下了。文元白每天出去了几个时辰,都被他算得清清楚楚的。
尽管他不知道文元白究竟去办了什么事,但是也对他产生了几分好奇。
这天,文元白刚从门外进来。
为了贿赂阿生,文元白把米西叫了出来,让他帮阿生干活。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
朱雀殿突然来了一波人。
而手里没有剑的阮玉兰看着这二人,懊恼无比,站在原地蹦跶了好几下,“姐姐!你为什么要护着这个人呀?你难道不知道违背殿主的意思,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吗?”
“小兰!他是我一直是等待的人。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可能我们以后会有自己的小家。”阮玉竹双眸带着几分温柔,牵着文元白慢慢走向她,“他会是你的姐夫!我希望你可以接受他!”
这一番感人肺腑的话,把阮玉兰给整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