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中只有他跟那位前辈没有接触过,他只是知道那位前辈的实力深不可测。但要说那位前辈究竟是何许人物,他根本没有丝毫的概念。
“我说玄阳伯啊,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有话赶紧说吧。”汲正真催促道。
玄阳伯看了眼汲正真,想到前辈交待过他让他帮衬着凌云宗,于是也没有继续卖关子,他开口道。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大惊。
如此贵重的东西前辈居然说烧就烧了?
他们都知道如此强大的牌匾意味着什么,若是将那牌匾用作护宗大阵的话,其中的威能足以抵得过一品宗门!
“此时确实有些蹊跷。”
洪乐安也算是亲眼见过任泽羽的实力,他率先开口道。
“前辈连我饲养的弑天蝇都能抬手秒杀,又怎么可能被几个金丹期的修士轻易地带走呢?”
“那辟心宗可真是不知死活啊,居然敢绑架前辈!”洪乐安在一旁附和道。
“此次叫两位来玄阳门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商讨前辈的事情。”玄阳伯顿了顿接着说道:“苏玲儿,你能把事情的经过再给我们说一遍吗?”
苏玲儿看了看汲正真,此时的她多少还是对汲正真等人心存忌惮。
苏玲儿不敢耽误分毫,她连夜便赶到了后山的玄阳门。
玄阳伯在听说了这件事后,便立即将玄阳门内的五位长老全都召集了过来。而汲正真也是在后半夜带着洪乐安赶到了玄阳门。
两大宗门的关系的忽然缓和,自然是给两位宗主带来了些许不适。但此时的他们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前辈他可是个料事如神的人。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晚上会有人擅自闯入藏书阁呢?”玄阳伯分析道:“既然前辈刻意地烧毁牌匾,就意味着前辈他肯定是故意放那几个修士进入藏书阁的!”
“什么?!”
“也就是说是因为前辈将那个牌匾给烧了,所以才让那两个鼠辈有机可乘的吗……”
收敛了震惊的情绪后,玄阳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
这一幕看的汲正真很是着急。
玄阳伯点了点头:“据我所知,想要闯入到前辈的藏书阁也并非易事啊!要知道前辈的藏书阁外是有结界的,别说是金丹期修士了,就连我贸然闯入恐怕也会神形俱灭!”
苏玲儿看了看洪乐安,又看了看玄阳伯,随后便为他们解释道:“今天上午的时候,藏书阁外的确是有结界的。可是到了下午,前辈让我把藏书阁外的牌匾给烧了……”
“烧了?”
可当她想到前辈曾亲口告诉过她,这两大宗门的关系已经缓和了之后,她便放心了不少。随后苏玲儿便将刚刚发生地事情再次讲给了这两位宗主。
“你们觉得以前辈的实力,他会被人如此轻易地拐走吗?”
听完苏玲儿的描述后,玄阳伯忽然说道。
在玄阳门的议事殿内,玄阳伯坐在主位之上,而汲正真和洪乐安则是坐在玄阳伯的左右。再往后便是苏玲儿和玄阳门的其他几位长老了。
“想必传信的人已经将前辈的事告诉给你们了吧?”玄阳伯看着汲正真说道。
此时的汲正真虽然还来不及适应凌云宗和玄阳门的关系,但他还是点头道:“已经听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