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上壶茶水！”

姜启明扬手说道，旋即看见一脸警惕的秦可依，不禁说道：“放松点，今天咱们就是来拿个东西，不会有危险的。”

闻言，秦可依这才安心坐下。

“……”

好吧，秦可依觉得自己有些多虑了，自家主人似乎是块木头，人家胸前的两坨肥肉都要贴上来了竟然都没看到。

女人舒了口气，想起今日来此的目的，不禁问道：“咱们这么光明正大的和毛熊接头，不会引起季家的怀疑吗？”

“……”

两人刚刚踏进九月楼的门槛，就围过来不少人打招呼，堵得门口差点进不去。

见状，姜启明也只能硬着头皮回应，为避免闹出更大动静，他只能匆匆找借口脱离。随后上了比较清静的三楼。

对此，姜启明也是来者不拒，为他们解疑答惑，一如当初柳老对待他那样。

因此，尽管短短一年时间，姜启明的名声就传遍了整个抚松城。

就如他现在提前来九月楼踩点，都被里面不少人认出来了……

“咱们的工具人可算是登场了。”

“这小可对主人很重要吗？”一旁的秦可依突然问道。

闻言，姜启明只是轻轻一笑，“没什么，就是当初第一次随蒋哥来这儿的时候，听到了她的曲声留下了些印象罢了。”

“哦。”秦可依点点头，没在说什么。

说道这件事，这名小二好像知道的还不少，“客人您有所不知，每隔一段时间，这位季少就会来我们这儿挑上一批姑娘到他府上去，说是排练什么舞曲。

不过自从那些姑娘进到府里后就没有消息传出来了，也不知道她们过得怎么样了。前几日小可的母亲还找上我们，想见见女二，但这事……唉。”

话到最后小二流露出一丝无奈。

今天要做的事情不多，等秦可依回来后两人上街吃了顿早茶，顺道将昨天炼制的伤药和暴力丹售卖给佣兵工会和扶摇阁。

这里大部分都是拖欠的订单，姜启明以没时间偷懒堆了好几天，也就今天压着最后的期限才完成交易。

不过，这并不妨碍姜启明的丹药变得更加抢手，因为他炼制的药丸几乎都是优等的品质。

随后姜启明将目光投到下方的舞台，发现这群演奏的队伍里，少了一个他熟悉的身影。

趁着小二过来，他拦下询问道：“你好，请问有一位叫小可的琵琶女还在九月楼做事吗？”

“哦，您说她呀，嗨！早在几个月前，她就被季少给看上了。”

“不会的。”姜启明回了一句，却没有打算解释。

两人在晃悠了好一阵后，终于找到一个靠近栏杆的位置坐下。

在这里不仅能看楼下艺妓的演奏，就连进出的人流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主人真是太受欢迎了。”路上秦可依冷不丁地说道：“那些姑娘跟您抛媚眼的时候，眼睛都快要眨瞎了。”

“有吗？”

姜启明没有察觉到秦可依语气的变化，表情一言难尽，“我倒觉得那些老男人对我挺热情的，看得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哎呦喂，这不是姜老板吗？原来您也喜欢来这个地方啊。”

“姜公子，奴婢倾慕您许久，不如今晚就让奴婢来服侍你吧。”

“这位妹妹好生俊俏，也是来这里寻欢的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等姜启明订好了一间包房，毛熊的身影总算出现在门口。

他那双黑眼圈张望了四周，与老鸨的交流也是敷衍，神情与平日相比少了几分随性，多了一份谨慎。

见状，姜启明才露出一抹冷笑。

就算小可的母亲真知道又能怎样呢？

“谢谢。”

姜启明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抚松城除了他以外也有其他炼药师，他们非常眼红姜启明的收入，奈何自身技术跟不上，只能跟在屁股后面喝汤。

不过他也深知，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的道理，因此每次都故意限制接单的总量，让自己轻松点的同时，也让其他同行有钱可赚。

他这一举动，顿时引来同行们的好感，其中也不乏有人向他讨教技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