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将军……”
军帐中的将领,一个接着一个的起身半跪:“请将军,三思!”
“将军,鸣金收兵吧。”一位将领起身说道。
(魏师没有回复)
“将军。”又一位将领起身劝谏道:“天屹军先发制人占有天时,又提前在高地布好防线占有地利,一味的强攻只会造成无尽的伤亡。
领队见状举刀猛砍,可再强的蛮力也敌不过精良的暗器。
很快大腿,小臂,腰部皆被暗器抓死,动弹不得。
“都让开。”面前一声呼喊,一个彪形大汉直奔自己撞来。
将领说罢,山腰中,飞出许多巴掌大还带着尾巴的石块,直接击破盾牌,砸向攻山士兵的头颅,胸腔,膝盖,让他们像尸体一样滚落山底。
看着战友们一个一个的滚落山崖,领头的武官瞪着山顶眼睛里爆发着愤怒(此时身体里的灵力开始凝聚)。
旁边的战友见状赶忙制止:“队长,不要被戾[lì]气控制。”
“那侯爷,我们什么时候兵发天阳关?”
“现在!传令下去,全军急速出发,赶在天亮之前进入天阳关。”
“是!”
帝朝边境,一只白鸽飞到一处军帐里,落在主将的手上。
他打开信筒,看着上面的几个字,脸上的肌肉再也压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激动,甚至发出了笑声。
“父亲,难道说时机成熟,现在即可发兵。”
“将军……”前线的士兵还未报出实时战况,就被那人打住。
“我看得见。”
“那我们……”
“报——魏将军,少将军已拿下西山‘右臂’,敌军阵脚已乱。”
在场的所有将领有的一头雾水,有的恍然大悟。
“哼。”听到这个消息,魏师鳖着的气终于吐出,严肃不安的面部得到解脱。
“是”
探子刚走,苍梧便开始发话:“先锋军已和魏师碰上,令籍也提前动身,只有帝朝在等渔翁之利。
要想打赢,只有在魏师得手前在中心点布防,配合后面大军前后夹击。”
听着他们的请求魏师快步走到帐外,看着向上攻杀的士兵们一个个的滚落山脚,额头也急出许多汗滴。
“这个时候,应该退兵吗?”魏师问着自己
思索着,右手渐渐的朝向了腰后的军令旗。
三思啊,将军。”
(魏师眉头紧皱,继续沉默着。)
“将军……”
飞爪还未挣脱,领队倒是提前被敌方将领撞飞山脚。
“报!魏将军,天屹军居高临下,利用绳索和石块对我攻山士兵造成重大伤亡。”
听到这个消息魏师憋了一口气。
可此时的暴怒这么会被旁人轻易的叫醒。
头顶的石块疯狂的朝自己砸来,领队顾不了这么多,拿着盾牌,脚踩山地,顶着飞石攻击,快速直奔天屹防军面前。
满眼的怒火已经让他彻底忘了战场上的阵型,躲藏在暗处的飞爪即刻爆发,目标直指这个莽夫。
夕阳下方,轩辕天明望着满天的红光,感念道:“爷爷,二弟,三弟,我知道你们在天上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恨不得让我生不如死。
但我会用几年后或十几年后的实际行动告诉你们,我是对的。”
接着转身对着整装待发的大军,下令:“出征!”
“不止……不止……”
“难道说还有更好的事情。”
“嗯。”那人点一下头,便把信交过身旁的将军,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说:“魏师和苍梧打起来了,只是可惜火候不大,令籍也参与了,幸好只是小风小浪。”
“我们从小路撤退,在第二防线上给他们留一个小道。”
“是。”
距离战场五公里的地方,一个黑影展开双手,向上一撒,如同魔术一般飞出一群白鸽。
朝向军令旗的右手瞬间拔出腰间佩剑,对着身后的众人说:“敌营右手已废,若诸位还信得过我魏某,那就请与我一同冲锋杀敌,我愿挡在诸位前面。”说完横刀离去。奔向前方的战场。
“杀——”
在山腰敌阵中,魏营带头冲杀,手中刀尖冒出火星,每砍一人,肉体上的刀伤便燃起火焰。
说完,苍梧便对着所有人下令:“传我命令将先锋军伪装成主力,迷惑魏师,其余真正目标从小道突袭,直奔中心点。”
山群脚下,箭雨密布,强劲的箭弩正叉在攻山士兵的盾牌与铠甲上。
“凛军不停,弓手不停,箭矢不破,飞石杀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