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找谁查探,除了赵捕头,还有别人?
但赵捕头什么人,如果说酒囊饭袋,那瞧不起人,但他的才能有限啊。
“谢了!”刘山桥抱拳之后,转身离开。
这个案子县老爷也正在派人查探,凶手死活不认,只好从其他方面查起,如果没有疑点,那凶手在不认,该判还得判。
“你也知道,向我们这些巡街的捕快,谁都和这些商贩有些瓜葛,就这齐掌柜平常对兄弟们不薄。”
这话说的很对,大家虽然是衙门里当差的,但也是人,也知道人情债。
毕竟在衙门当差之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与其遮遮掩掩,还不如大方地问。
“什么事?”安师爷也知道他要问的一定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今天刚发声的命案,县太爷怎么定案的?”
在县太爷身边谋事的安师爷正好出现在院子里。
安师爷受聘于县太爷,为县太爷筹谋划策。
县衙这些衙役捕快他都认识,那刘山桥也不例外。
“我没动,姑娘,你弄错了,我是一个.......”
“砰!”
门后那人突然晕倒了。
“邻居家杀鸡了?”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血腥味?”
他还没有发觉这血腥味和他有关。
“没什么,好好回家!”
刘山桥闭口不谈案子。
这可把王富贵气坏了,还拿他当小孩呢。
此时他在这里出现,难道是刚从县衙出来?
常山县因为齐掌柜杀人案件又变得热闹起来。
“师兄,怎么还要回县衙?”没有想到快要到了下班的时间,师兄却要回县衙。
安师爷望着这两人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人家都说刘山桥为了养活师父的儿子,才转去当了巡街捕快,要不然这衙门的捕头位置就是他的了,现在可见并不是空穴来风啊。
“师兄,你也觉得这案子有问题?”
安师爷想想也明白,就四下看看,有没有人。
他低声的说道:“这个案子板上钉钉,大人派人查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可能,如果没有,那么这案子就等着秋后吧!”
“嘶!”王富贵在旁边倒吸一口凉气,这就定案了。
这就是刘山桥,但凡其他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问案子,打听县老爷,那就等着挨训吧。
“我说老刘啊,你这是胆子变大了,怎么突然敢向我打听案子来?”
不是不奇怪,只是有些弄不明白,这个案子和他一个捕快有什么关联。
“你还没回家?”
奇怪了,就这些捕快,什么时候还不下班。
“我有事想打听打听。”对于自己要问的事情,刘山桥没有隐瞒。
来我家碰瓷呢?
王富贵望着倒在地面的陌生人,在看看着她那留着鲜血的伤口,这是需要包扎啊!
他猛地跑出了房间,在院墙处发现了血迹,连忙把血迹处理干净,在沿着血迹清理痕迹,瞬间来人的痕迹消失殆尽。
推开卧室门,血腥味极重,不好!
但为时已晚,自己胸前架着一柄锋利的亮剑!
“不要动!”
这案子明显人都能发现这里有些猫腻。
但没有证据,谁会把板上钉钉的案子搅黄呢。
回到家的王富贵刚刚迈进家门,就闻着了很重的血腥味。
刘山桥没有任何表示。
到了县衙,县衙后堂的衙役捕快聚集的会议室,并没有任何人。
“安师爷,忙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