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民坐在马上,悠然对着一旁的林国柱来了这么一句。
林国柱一听,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呆滞,诧异道:“主人,莫说是坦克了,就是那种最原始的小型迫击炮,也可以几炮就随随便便的洞穿这种夯土结构的土墙。”
“嘿嘿!”李卫民看着远处的长安城,忽然狰狞地笑了一下,不再说话。
呤唱了半晌,李卫民从容地站起了身来,凝望着远方天空。
“这一世,我不大干一番,就对不起我穿越来这个时代。”
......
“勾栏从来扮高雅,自古公公好威名!”
“河水流过苟苟营,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唤作马户。”
“十里花场有诨名,她两耳傍肩三孔鼻。”
这样的山贼土匪,试问比官府的军队如何?
谁是山贼?谁是土匪?
人心自有公论,老百姓心里面都有一杆秤!
李卫民笑着瞥了陈大哥一眼,“大杀器,大杀四方,说白了,在我手里,就是争取民主自由的工具。”
听到这里,林国柱会心地笑了,笑得很惬意。
反观陈大哥,却笑不出来,李卫民主人的话,云里雾里的,又是什么坦克,又是什么迫击炮的,还有什么自由民主的,这些新词,他现在还只是个一知半解。
俗话说,人上一百,五颜六色。
偌大的下村,村户有十数家,人口有两百多人,上到八十岁老人,下到八岁的孩童,都凝集成一条心,民心全部倾倒在了李卫民的军队这一边。
他们的认为是!
陈大哥和李卫民他们相处了这些日子,也有了一些后世的了解,他此刻怔怔地看着李卫民和林国柱道:“主人!林司令!你们要攻打长安城?”
林国柱笑着对陈大哥道:“攻打不攻打的,现在还没有这个必要,我们现在是以发展实力为重心,等到羽翼丰满那一天,打不打还不就是主人一句话的事情,我们只知道服从就是了。”
陈大哥嗫嚅着,有些害怕地问道:“主人,那个什么坦克是什么火器?很厉害么?还有您刚才讲的什么迫击炮的东西,是啥物件?”
告别徐高能后,李卫民挑选了十个卫戎士兵,带着陈大哥和林国柱,骑着黄骠马,就踏上了重返长安的路程。
一路走来,随着脚程的加快,正午时分已过,遥遥远远地,又看见了长安城那浑厚坚实的夯土城墙。
“老林,这城墙能不能抵御住坦克的炮击?”
“未曾开颜先转腚......”
徐高能听着主人在莫名其妙地感叹吟唱,听不出是个什么意思来。
但是这种西北小调,怪里怪气的,还别有一番味道。
李卫民在听完徐高能讲述了以后,神色却变得越来越凝重,苦思一会,有些哀婉。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
“那幼鸟不知道她,是一只鸡。”
“陈大哥,要是有人肆意掠夺你的财产,欺负你的亲人,你作何感想?”李卫民对陈大哥开导着反问道。
陈大哥是个老实巴交的手艺人,此刻闻言,一下子显得有些木讷。
“......”
所谓山贼土匪,说白了都是官逼民反造成的,李卫民的卫戎军,没有像官府的军队那样肆意掠夺成性。
卫戎军没有拿过老百姓一针一线,没有欺负过任何一个人。
甚至,还把村民们当成自己的家人,徐高能带着卫戎军不断地送物送粮,还和村民们打成了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