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母这才放下心来,坐在椅子上握着陈少玄的手说道:“玄儿,没事就好,雷寒二都多亏了你,否则,我和正南真是有负两位老城主的重托!”
吴月如见状,知道果然有事情瞒着自己,确定母亲是在骗人,便迅速的扯开了木背篓上面的盖子,发现里面全都是鹿耳草。
吴月如深知鹿耳草的用途,便说道:“鹿耳草…母亲,这是给谁用的?是谁中了毒?还有,刚才你们说的,雷寒二都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丫头!不要胡闹,你父亲在殿内修炼。”
吴月如转身见母亲回来了,便踩着腾云雷团去到地面,询问母亲,去雾霭山做什么。月如母说,自己是去采些长青草来,城内的长青草已经吃的腻了,想去尝尝山上的是什么味道。
吴月如半信半疑,灵机一动,便说道:“为什么陈少玄和您说的不一样,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父亲又在修炼什么功法,搞得这样神秘?”
众守卫表示城主有令,不得擅自进入城主殿。
吴月如只好在门外说道:“父亲,陈少玄他…他头疼的昏睡过去了。”
吴月如看了看陈少玄慌张的眼神,感觉到了不对劲,说道:“你骗人!雾霭山不是什么好去处,母亲也不会轻易的离开雷都,她一定是有什么困难,需要到雾霭山。”
说完,便向着城主殿的方向去了,陈少玄见状立刻跑去吴月如前面,说道:“既然你是少城主,那雷都的兵权自然由你来掌握,留在城中的守卫和通讯急需集合操练,你看是不是要主持一下了!”
吴月如听了陈少玄的话,表示自己要先去城主殿见父亲,看看怎么个不方便,再问清楚母亲去雾霭山的原因,叫他闪开。陈少玄只好装作头痛,请求吴月如带他去房间休息,吴月如只好将他带回房间。陈少玄又说自己很饿,头痛的不能去采长青草,希望吴月如代劳。
月如母表示,他们估计要在夜里能苏醒过来,毒已经解了,没有什么大碍,便叫陈少玄与吴月如回去休息,自己守在这里。
陈少玄说道:“叔母,您也一夜没睡,上山采药也很辛苦,刚才我已经睡过了,这里就由我来守着吧!”
“你是…吴月如?我叫陈少玄,叔母她去了雾霭山,我正准备派兵护送!”
陈少玄看着吴月如笑了笑,吴月如走到陈少玄跟前,看着比自己矮了一些的陈少玄说道:“你是说,我母亲去了雾霭山,她去那里做什么?那座山上有匪类,确实应该派兵过去,那就让他们去吧!”
说完,吴月如摆了摆手,让雷都战兵出了城,又问道:“雷都的兵权,除了我父亲,就是雷都的尊者才有,难道你已经成了我雷都的尊者?”
陈少玄见已经瞒不住,便与叔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吴月如,又说道:
“丫头,你伤好后,我便让你去了其他房间住,就是不想让你知道现在这种状况,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了,有了鹿耳草,他们都会没事的!”
三人来到城主殿内,将鹿耳草放进木桶,取来一根木棍,将鹿耳草捣碎,挤出水分,将药液为中毒的吴正南等人涂抹在伤口上,然后在舌头下面各放了一小片鹿耳草叶。
“这…我去时,玄儿并不清楚,不信你可以问问和我一同去的族人们。”
吴月如见状,只好不再询问,和母亲说了陈少玄生病的事情,而经过种种,月如母早已将陈少玄当做了自己的孩子看待,便急匆匆的去了他的房间。
月如母出于着急,便随手将背篓放在了桌子上,叫醒陈少玄,询问他的状况。陈少玄刚刚醒来,忘记了自己装病的事情,又没有注意到站在叔母身后满脸担忧的吴月如,便说自己只是睡着了,没有生病。
众守卫听后大惊失色,想到拯救雷都的功臣竟然遇到了麻烦,城主殿外的六名守卫商议后,决定让其中两个人跟着吴月如去看看情况。
吴月如听后,无奈的说道:“你们现在居然都不听我父亲的命令,擅自决定,你们还是不是雷都族人,陈少玄现在需要帮助,只有我父亲能处理,你们让我进去!”
守卫拦在殿门前,任凭吴月如大喊大叫,从雾霭山回来的月如母听到自己女儿的声音,也察觉了事情的不对,便在宫殿前对吴月如说道:
吴月如见陈少玄如同真的不舒服一般,便拿着木篮去采集食物,当她经过宫殿后方,看了一眼三层的城主殿,见全城的雷都守卫都围着城主殿把守,便疑惑起自己的父亲又在修炼什么。
吴月如采够了食物,回到陈少玄的房间,将盛满食物的木篮放到桌子上,自己坐到椅子上,叫已经睡着了的陈少玄起来吃饭。一夜未眠的苦战,困倦加上体力的透支,使陈少玄暂时不想再起来做任何事情。
吴月如见陈少玄睡熟,想必是由于头痛昏睡过去,便想到去城主殿找父亲来帮助治疗,走到一层会议堂前,没有见到往日常常在会议堂里打坐修炼的雷都尊者,以为他出去执行任务了,便没觉得反常,唤出能承载自己去到三层的腾云雷团,到了城主殿前,见殿门禁闭,守卫众多,便问道:
陈少玄挠了挠头,说道:“还没有,我连个守卫都算不上,可是现在城主他们不太方便,所以就由我来暂代了!”
吴月如好奇的问道:“不太方便?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上一个问题,母亲她去雾霭山做什么?”
陈少玄开始紧张起来,不想让吴月如知道现如今的状况,便应付道:“嗐,能做什么,就是在雷都城里待久了,想到山上走走!”

